“虞老师,弄出…弄出来吧。”
虞亭掌心攥着阴痉,用力一挤弄,小口处登时溢出来些。段回竞声音低哑,伸手要自己够却被虞亭冷冽的眼神驳了回来。
段回竞挺腰直动,阴痉上的青筋刮着虞亭的掌心,虞亭突然松开,指尖在他会阴处挠了挠。
“操…”
段回竞身体抖动,剧烈喘息着,他很少说脏话,但此刻怎么也忍不住了。
虞亭提了提嘴角,指尖顺着冠状沟滑动,到龟头处轻轻一压。段回竞霍然起身,把他用力揽进了怀里。
虞亭不疾不徐,拉着段回竞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警告道:“不能碰。”
段回竞像头困兽,抱着虞亭用力地亲,下身在虞亭真丝睡裤上蹭了又蹭,手从衣摆摸进去在虞亭胸前的红粒上一搓。
虞亭轻轻抽了口气,安抚地摸了摸段回竞柔软的头发,轻道:“老实躺着,我给你弄。兰笙裙7274⑺4131”
段回竞得了命令重新躺下,一双眼睛在昏暗中灼灼发亮,像盯住猎物的狼。他的目光一寸寸碾过虞亭的轮廓,从微蹙的眉心到抿紧的唇线,最后落在那截露在睡衣外的白皙后颈上。
喉结滚动了下,他哑声道:“真想现在就…”
虞亭揉搓着溢出水的马眼,掌心若有若无地蹭着火热的性器,动作又快了起来,段回竞颤声道:“好亭哥了,射,让我射出来。”
虞亭很久没买段回竞嘴里听见这个称呼了,应该是从谈恋爱开始就没这么叫过了。
他莞尔一笑:“不着急。”
虞亭微凉的指尖在段回竞会阴处按了按,随即用掌心托住睾丸,顺着这个劲儿撸了上去,手逐渐收紧,段回竞喘息愈来愈烈。
段回竞强制自己不要冲动,被虞亭玩弄股掌之中,求之不得,他喘息着说:“你要不把我绑起来吧。”
“段少要玩那么刺激的啊。”虞亭笑了下,指根摩挲着痉体,掌心在龟头上不轻不重地转了转,他感觉到它抖得更厉害了。
段回竞忍不可忍,抓起枕头用力丢了出去,棉软的枕头打倒了立柜上的花瓶,碎裂声让翠花冲过来挠着的门。
虞亭回头掠了一眼。
段回竞下意识用力一顶胯,虞亭终于大发善心,握着阴痉由轻到重,撸了起来。
一个小时十分钟。
段回竞换好床单,收拾完花瓶碎片,冲完澡回到卧室时,发现虞亭正倚在床头,眉心微蹙地揉着手腕。他三步并作两步跳上床,一把将人揽进怀里,在散发着洗发水香气的发顶重重亲了一口:“手酸?”
“嗯。”虞亭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尾音拖得绵长。
段回竞执起那只修长的手,指腹沿着腕骨细细打圈按摩:“辛苦宝贝儿了。”温热的掌心包裹着微凉的肌肤,力道恰到好处。
虞亭任他揉捏片刻,困意渐渐上涌。他向后一靠,脑袋在段回竞肩窝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蹭了蹭,含糊地吐出个字:“睡。”
段回竞顿时浑身绷紧,既想将人整个揉进怀里,又怕压到肚子。最后只能僵着身子,在两人之间留出恰到好处的空隙,手臂环着,像捧着件易碎的宝贝。
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落在虞亭安静的睡颜上。段回竞盯着看了许久,才轻轻在他发间落下一个吻,跟着闭上眼睛。
Chapter24
自那以后的每个清晨,虞亭都是在身后灼热的温度中清醒的。段回竞通常会先搂着他磨蹭一会儿,再恋恋不舍地去浴室自行解决。
虞亭坐在床边睡眼惺忪,看着段回竞单膝跪地给他套袜子。他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倦意,“明天能让我睡到自然醒吗?”
段回竞仰起脸,晨光在他带笑的眼角跳跃:“当然可以,”他凑近在虞亭膝头亲了一下,“不过虞老师得答应我,睡醒要补偿我。”
虞亭非常悔恨,当初搭错了哪根筋非要探究段回竞“疏远”的真相,现在想想肠子都悔青了。
他慢条斯理地整理睡衣衣领,道:“周末禁欲两天。”
段回竞如遭雷击,整个人僵着蹲在原地:“凭什么?!”
“我需要休息,你也需要。”虞亭抬眸瞥他一眼,故意顿了顿,“小心到时候秒射。”
“秒射?!”段回竞直接从地上窜起来,“我肾功能多强你不知道?时射还差不多!”
虞亭懒得理他,径自起身:“去准备早餐,烤吐司就行。”
段回竞抱着手臂往衣柜旁一靠:“不去。”
“行。”虞亭系好最后一颗扣子,语气平静,“那如果我低血糖晕倒……”
话音未落,段回竞转身就往厨房冲:“加蜂蜜还是果酱?牛奶要温的吗?鸡蛋煎单面还是双面?”
虞亭看着段回竞慌慌张张的背影,嘴角悄悄扬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除夕将至,虞亭虽然课业已毕,却仍日日往学校跑这个寒假他与文学院的陈教授合著的学术专著将近闻声,偏是最后几处关键论证需要当面商榷。
段回竞一边给他套毛衣,一边从身后将人环住。温热的掌心悄悄探进衣料,在尚且平坦的小腹上流连:“这么冷的天,你妈还总带你往外跑。”
虞亭由着他系好围巾:“穿得够厚了。再说晚上还得去我姐家吃饭,横竖都要出门。”
窗外北风卷着枯叶打转,段回竞突然把脸埋进他颈窝深深吸了口气,闷声道:“那晚上我接你。”
虞亭“嗯”了声。
虞亭这个堂姐,正是儿子去年考上他任教大学的那位。自从祖父母离世后,虞亭过年便都是和堂姐一家团聚,两家关系向来亲密,堂姐待他如亲弟。
段回竞正往虞亭的随身包里装坚果和水果,把几个小盒摆放得整整齐齐:“年货什么时候去送?我陪你一起。”
虞亭站在穿衣镜前整理有些歪的围巾,闻言动作顿了顿:“过几天吧。堂姐电话里支支吾吾的,像是有事要单独跟我说,不然肯定让你一起去了。”
段回竞拉上包的拉链,轻轻“嗯”了一声。他想起去年两人一起去送年货时,堂姐硬是塞给他们好几大箱土特产,最后还是他来回跑了好几趟才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