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 / 1)

与储君 岑开霁殿下 3693 字 6个月前

夜色太深,行云看不清身上人的模样,也瞧不见两人肢体相接处的状况,直接开口问,“都好了没?”她已经喷了好多回,算不清,身下的垫子湿得没边界,贴着肌肤的处处都泛着潮意,整个人像是躺在水面上一样。也确实是因为爽够了 ? ,于情于理都不该再说不好听的话,所以连说话的口吻也变得柔和。

“母妃感觉不出来么?还早呢。”刚才的谈话只是分了分他的心,叫那物疲软了些,可要论够不够。自然是不够的,少年人的精力是男人这一生最旺盛的时候,于是抱起她的身体,允她坐起来,大言不惭道,“总要先射几回。”

女人怎么能感觉出来,那东西稍软一些,或是正常的姿态,于她而言都是极为强硬的事物。再说,圣上每回进不去多深就会泻出,弄出来的白浊大部分都会沾在她的阴阜上,甚至不需要宫人到里面去清理。所以现在听见他的话,看着他把自己从床榻上拉起来,又扶着她的腰要她翻身,没来由的开始紧张,立刻便记起自己撅着屁股在宫人面前的模样了,不自主地红了脸颊。

身子前倾向下,双手被他安放在床头,双腿被他塞进了两腿之间,跪着。她看着眼前的帐子,缩起身子等他上前,等他的胸膛靠在自己的后背上。又在那双手饶过胁侧轻抚上乳肉时,开口轻哼。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学来的伎俩,摸了三两下她便敏感地颤抖起来,还好他看不见,自己才能放下那些教条约束,失神地喘息。

要来了,滚烫的硬物正在她的腿间寻找入口,把那些东西搅得更乱了。

就在它预备撞进来的时候,行云忽然说了句,很轻,似乎是不愿打扰此间的宁静,“别喊我母妃,没有人会和自己的母亲做这种事。”并不是教训的意思,或者说,是她自己不想听,太子每次这样喊她,她就会记起父亲、姐姐、圣上的教诲,而后不多时,那些不情愿的,那些理智便要跑回来,把她所剩无几的欢愉驱赶干净。

她好不容易得来的欢愉,深宫之中唯一可以让她喘口气的事物,她的内心深处也是渴望和珍惜的。

所以,别再喊她母亲了。她无力地闭上眼睛,希望他能听自己一回话。

他早就不想唤她“母妃”了,谁爱喊谁就去喊,他觉得这世上应该没有哪个男人愿意给喜欢的女人当儿子。接着兴奋地笑出声,低头吻上女人的后颈,又伸手把她抱得更紧了,紧贴,再凑到她的耳边,张嘴咬住了她肥嫩的耳垂,就像他现在正用头部玩弄她穴口的那两瓣粉肉一样,“阿桑。”

最后一口气顶到了身体的最深处,顶到她握紧了木质的围栏也吃不住这蛮横的力道。

“谁告诉你的?”离了家后便再没人用乳名称呼她了,“小芫?她怎么敢。”作为婢子怎么能把主子的私事告诉外人,乳名对于女子来说是很私密的事情,只有极为亲近之人才能使用的,双亲,兄弟,姊妹,再要加,外男的话只能是夫君。她怎么敢这件事说给太子听,明天她就要把那小妮子好好教训一顿。

“不是。我从太傅那里问来的,我既然开口问了,他不能不答。”岑开霁想着明天得好好给小芫姐姐赔礼道歉,他闯的祸,最后倒霉的却是小芫,有些过意不去。

爹。爹他。行云觉得这些人实在荒唐,在皇权面前把她的颜面当儿戏一样玩弄。

见她又要生气,太子连忙开口哄,“别生气了,我轻点就是。”紧跟着抱住她的身体就是一阵顶弄,把她弄得舒舒服服。

因为是默认了之后进行的情事,感觉同刚才几回全然不同,眼下她一点也不抗拒身体里水涨船高的性欲,身子软了立不住,便往他怀里靠。不安静,做起来之后房间里一直回荡着各种各样的声音,肉体拍打的沉重“鼓”声,情难自已发出的“萧”声,高潮来临时水液从身体里跃出的“哨”声,不绝于耳。

第一次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淫荡的模样,她仰着头失神地凝望着黑暗,整个人,胯部夸张地往前推,不知道在躲什么,应该是太刺激了,要暂时从那东西的掌控中逃离,可逃离出来后,又不知道该去哪了,在空中摇晃,没有一点章法可言。她又垂头,凌乱的长发盖住酡红色的脸。她的视线穿过头发的间隙,看见自己腿间络绎不绝的水意,控制不了,早就没知觉了,只能放任。

她开始胡言乱语,“殿下,真的不要了,我没水了。”说完这句话,她才意识到自己竟然爽哭了,眼泪从眼睑的位置往下流,缓缓地,到脸颊处便滚不动了。毕竟不是真哭,哪有那么多的泪珠。

这时候天地都在晃,没有一处是静止的,两个人的身体,把他们笼罩住的床幔,数不清。肯定还有什么东西跟他们一同前后摆动,她笃定,怎么能只有这点东西在发疯。

“我才不信,阿桑的水是流不完的。”他又把东西送了进来,往她最忍受不了的地方撞去,似乎是想验证她嘴里用来求饶的言辞究竟是不是真的。

“啊……啊哈。”行云快疯了,在还没想出来该说点什么回答他的时候,就刺激的再次叫出声。

但似乎是叫的声音有些大了,他隐约听见外间传来的声响,看见小芫姐姐给他通风报信,让他们稍微克制一点。确实不能太过分了,太子想想,笑着伸出左手果断地上抬,捂住了她的嘴,把她所有的淫语强摁回喉咙里。

结束的权力自然掌握在太子手里,等他爽够了,想射了,才会停下。

这么做了好久,天空都开始泛白了,她趴在那里,到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内里有些隐隐发痛,嗓子都发干发哑时,等来了最后一刻。伏在她身上的少年人用此前从未使用过的最重的力道当作收尾,在她体内射了出来。

不知道缓了多久才终于从灭顶的快感中挣脱出来,行云觉得自己就像是死过一遍。

喘了好几口气,她半撑着身子起来查看情况,看见那些东西一点都流不出来,猜到他全弄进去了,开口同他说,“你赶紧让小芫给我准备避子汤。”

不喝就真的乱了。

第15章 | 0015 拾伍.拨云见日

说到避子汤,很巧,她刚问御医要来了方子,说太子到了年纪,得给侍奉的丫头备上,谁知道第一个喝的人竟然是自己。有些哭笑不得。

宫里规矩严苛,在太子成年迎娶正妃之前,谁的肚子里都不能怀他的种,她自然也不能。再加上两人有血亲,怀了也不是什么吉祥的事情,所以行云也不抱有这个念头。

大抵会有人觉得这样有些不公平。她好像这辈子只能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只能苦苦地等待男人施舍那样,悲惨、无助又委屈。

又说,她如今十九,是姿色尚可的年纪,可一旦等到三四十岁年老而色衰的时候,肯定就会被舍弃了,像只可怜虫,继续守着空闺过日子。

她不是这样想的。她一点也不贪婪,仰面躺在床榻上的时候,首先从心底里冒出来的,不是被奸侮后的屈辱,也不是犯下禁事后的恐慌,而是不由分说的满足。

和太子厮混的这一夜,她想了很多的事情,想起从前在闺阁时,羡慕皇城里哪家的姐姐觅得了好夫婿,见他们一同出游还要亲昵地手挽着手,又躲在屏风后面窥视给二姐上门说亲的媒婆,听听她们嘴里的那些富贵公子哥,再拿着画像议论他们的长相是否周正。

她肯定幻想过未来的夫婿会是如何顶天立地的模样,只是这种美好的愿景在入宫的那一刻被无情磨灭了。

还是这一夜,她和殿下耳鬓厮磨,一句话也没说,无意中望着从窗纸外撒进来的月光时,意识到曾经的期望又返还给了自己。那种不掺杂一丝邪念的憧憬。

她不想再乖巧地跟随父亲、姐姐、圣上的教诲生活了,她也该有自己。

小芫在院子里站了一夜,是得了主子的命令被迫听墙角,走又走不得,进又进不去,迎着夜间的冷风,听着主子们欢乐的呻吟,还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替他们守着。

娘娘同圣上做这事的时候,连半桶热水都备不完,谁知道太子殿下这头一回就是大半宿。直到天亮了大半,其他厢房里的宫女们要起身了,屋里才有了其他的动静。

小芫动了动僵硬的躯体,连忙走上前听吩咐。

“小芫姐姐,母妃让你准备避子汤。”岑开霁拉开房门,只身一人从屋里走出来,又怕凉风吹进了屋,遂即回身带上了门。他并不像彻夜未睡的模样,两只眼睛熠熠生辉,精神极了。

避子汤。娘娘在圣上那里侍寝都没喝过这东西,小芫想起药童的话,把他引到一边,小声提醒,“奴婢还希望殿下寻欢的时候多想着我们娘娘,这药女人喝多了伤身。”

她并没有把夜里行云的斥责记在心里,反倒盼着娘娘不会因此受到过多的折磨。

太子知道小芫一心向着母妃,所以把她的话认真记了下来。这是他第一次与女人交合,很多事情都还处在懵懂的阶段,譬如事后的处理,“这回错都在我,若是母妃身体不适,你直接告诉我便成,到时我再看是问父皇讨些好物来,还是出宫给母妃买些宫里少见的稀罕物。”

时间不早了,说几句就到了太子去校场晨操的时候。自然不能告假,别说他的课业了,就是行云每日去给太后请安,也得按时到。

所以等小芫煮好汤药,躲着人给她送来时,见她已经收拾好了太子的床铺,穿戴整齐。

行云眉头都不皱,端着汤碗,一口饮尽,而后吩咐道,“旧的洗干净后就拿去扔了,再让小月她们做好准备,今晚看太子心情,选一个跟着睡。”

婢女完全没想到事态会是这样的发展,委屈道,“承欢的是娘娘,为什么要便宜那两个丫头。”

“怎么便宜她们了,又不会给她们名分。”想当帝王的枕边人,从来就不是出现的越早越好,多的是发妻被废的例子,更何况这种无依无靠的小丫头。

“娘娘不怕太子殿下有了别的女人之后就忘了娘娘么?”小芫知道不该问,可还是想提醒主子,男人的心变得太快,又是这种心智不成的少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