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何少……嗯哈……”一两声压抑不住的呻吟泄露。
谈鸣玉被撞的昏昏沉沉,身体被抬起又落下,大脑意识涣散的低声哼吟着,一阵阵快感从交合之处蔓延开来,紧实的小腹又涨又热,甚至能看到被深入时顶出的弧度。
“谈教授,我最深能操到你这里。”何晏君故意用手在谈鸣玉的小腹处比了比位置。
黏腻的水声与断断续续的哼叫纠缠不休,再迟钝也能反应出门后的人在做什么,幸好上课铃响得及时。
“算了,走吧,要上课了……”女生的声音有些害羞。
男生顿了顿,明显有些失落:“好吧,还想看看哪对情侣这么大胆呢。”
俩人的对话短暂唤醒了谈鸣玉的神智,他的身体震颤不停,随着脚步声的走远又无法自控地沉溺于性事之中,皮肉撞击出的“啪啪啪”声与黏腻缠绵的水声让他沉迷又羞耻。
想到自己身为经济学教授,居然在楼梯间和学生做这样的事,谈鸣玉只觉得这一切实在太荒唐了。
然而,紧窄的逼穴贪恋又迷恋地吮吸着性器,内壁敏感的软肉随着鸡巴的抽插被拉扯不停,牵扯出轻微的刺痛感、又被粗暴地撞回逼穴里,接连不断的深入捣顶出震颤灵魂的快感,何晏君猛地一阵重捣,直接撞开宫口深插入宫腔之中。
“啊……啊嗯……何少……唔啊……又高潮了……”
霎那间,逼穴一阵痉挛绞缩,淅淅沥沥的淫水顺着鸡巴流淌,四处喷溅而出,谈鸣玉双腿发麻发软,湿滑白嫩的屁股随着颤抖不断与粗糙的牛仔裤不了磨蹭,整个人都神志不清起来。
谈鸣玉汗流浃背、粗喘连连,掌心都渗出了热汗。
何晏君还没玩够,他看了眼自己的牛仔裤,已经不知不觉被洇湿了一大片,一时有些犯洁癖,忍不住轻啧了声,帮谈鸣玉摸出手机,“让你哥过来送衣服。”
等待电话接通的时间,谈鸣玉又喷潮了一次。
不应期也要被蛮横操干,初次承欢的逼穴就要接连不断地经受驯服,他断断续续与电话那头的谈忆雪说话,报出地点与需求的同时哼喘不停,听得谈忆雪一阵沉默。
挂断电话,二人又换了个姿势。
谈鸣玉的身体早已为爱欲折服,软软跪倒在地上,主动分开双腿,脸颊埋在胳膊里,赤裸肥软的屁股高高翘起,白皙的臀肉被撞得颜色发红靡丽,中间是两瓣合不拢的花唇与殷红的逼口。
何晏君拨了下垂散的头发,握着性器对准逼口蹭了蹭。
“嗯啊……好深、好舒服……”毫不留情地粗暴抽插让谈鸣玉浑身一颤,刚经历过高潮的逼穴被顶得淫水四溅。
敲门声突然传来,是一个温和的男声,“有人在吗?”
何晏君心想谈忆雪来得还真快,顺手就开了锁。
那人当即推门而进,一抬头,淫乱的景象就撞入眼中。
李南庭整个人都呆住了。
第49章 49做爱被打断不虞表演活春宫操后穴,被问能不能加入【谈/李】
S市已成功入冬,刮起了风。
风不大、却带着刺骨的寒意,吹得人脸颊生疼,呼出的气息在空气中凝结成一团白雾,又迅速消散,走廊里暖气设备密布,温度要比楼梯间高很多,空气中弥漫着暖融融的气息。
暖冷空气对流引起了一阵穿堂风,从安全通道的门缝中穿过,吹起了何晏君风衣的衣摆,风带着淡淡的香水味道,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腥臊气味,拂至李南庭的面门。
李南庭站在门口,脚步迟疑。
那气味让他感到一丝熟悉与不适,却又无法准确形容其中的意味,他的目光落在赤裸着下半身的谈鸣玉身上,还以为是一对胆大包天的学生在楼梯间偷尝禁果,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大衣口袋中的烟盒。
他呆呆地看着二人的交合之处,硕大的性器深埋在殷红的逼穴中,湿淋淋的淫水将二人的肌肤沾染得一片晶亮,一道电流从身体中穿过,李南庭的脸颊不知不觉发烫。
他杵在门前,不知该不该往前走。
“嗯……呃啊……何少……好爽……好厉害……嗯……又操进子宫了……好深……哈啊……慢点、慢点……”
断断续续的呻吟在空气中回响,谈鸣玉已经被操傻了脑袋,遏制不住身体的本能,纵使气喘吁吁,也不管不顾地大声浪叫着,身体因陌生人的闯入而紧绷,谈鸣玉猛地绞紧了逼穴,从宫口到内壁都夹着性器收缩不停。
刚刚开苞的处子逼紧致滑嫩得无法用言语形容,何晏君原本轻车熟路地在宫腔内壁上碾磨,猝不及防被夹射了。
滚烫的热流汹涌而来,势不可挡。
谈鸣玉的身体一瞬间紧绷,猝不及防也被烫得高潮。
内壁上的褶皱严丝合缝地将何晏君的鸡巴深嵌,一捧热液从宫腔深处渗出,又烫又急淋在何晏君的铃口上,谈鸣玉前端的性器也因为高潮直接射了出来,溅在地上。
何晏君射得深,浓精全数激涌而出,一滴不落喷溅在宫腔内,滚烫的精液把谈鸣玉激得浑身颤动,几乎要跪不住,软绵绵地半伏在地上,满面潮红地大口喘气,被水雾覆盖的双眼上翻着,失神一般喃喃自语:“何少……全部射进来了……”
连着高潮了好几次,谈鸣玉疲惫非常,他原本就是不耐操的,否则也不会第一回的时候,被何晏君的手指奸得狼狈不堪,被“原路退还”,还白挨了亲哥哥两个耳光。
话刚说完,紧绷的神经一松,就整个人晕厥过去。
李南庭这才注意到被操到高潮迭起的人不是学生,而是这个月刚刚入职的新同事,高颜值的双胞胎海归教授,上班第一天就声名远播到隔壁院校,可谓是人人皆知。
没尽兴,但出了精,何晏君其实不太高兴。
眉头微微蹙起、眼神冷峻,唇角抿成一条直线,他还掐着谈鸣玉的腰,指尖深深陷在皮肉里,握出几道深深的痕迹,压抑下心中那点性事被打断的不虞,与谈鸣玉的粗重呼吸不同,他高潮过后的呼吸很轻,几乎听不到声音,只是胸口微微起伏的节奏却比平时快了几分。
目光扫向门口傻站的男人,这人何晏君认识。
他的长发在脑后随意地用一根皮绳束起,几缕碎发垂落在额前,三十岁的年纪,面容漂亮得近乎不真实,皮肤苍白到近乎透明,眼下的淡淡黑眼圈非但没有减损魅力,反而为李南庭增添了一丝颓靡的风情,仿佛夜不能寐的诗人,带着几分倦意与深沉。
尽管外表看起来像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艺术家,但李南庭在商界却声名赫赫。
背靠本家的雄厚实力与未婚夫在政商两界的地位,他年纪轻轻就坐稳了商学院副院长的位置,其本人也手腕强硬、眼光独到,倒是与这幅痴痴愣愣的模样大相径庭。
何晏君漫不经心看了他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不耐,却又迅速收回,“进来。”
那一点情绪的外露让李南庭呼吸一滞,感到不适。
李南庭鬼使神差地听了何晏君的话,并反手把门落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