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献仪的身体猛地一僵,眼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

他只知道自己是被迫留在何家的,一开始只是以做客为由强行留下,后来做客就变成了长住……晏献仪从来没想过自己被亲生父亲拿来换了三年的合同。

何晏君的面容依旧年轻,却莫名令晏献仪感到一阵陌生。

从前他看起来像不谙世事的富家公子哥,偶尔才会暴露出危险的本性,现下无害的温和气质早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隐隐的压迫感,仿佛一头蛰伏的猛兽,随时可能露出锋利的爪牙。

经历过娱乐圈副本的历练,见识过上流社会的龙蛇混杂,何晏君的身上多了一种难以言说的气质,是那种位高权重之人才拥有的气势,并非刻意为之、而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就像一把未出鞘却见过血的利刃,看似平静,却随时可能爆发出致命的锋芒。

他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晏晏,你想清楚该用什么态度面对我了吗?”

晏献仪绝望地闭上眼睛,前路一片晦暗、已经无路可退,他只能选择屈服,至少何家能保证他衣食无忧,再度睁开眼时,晏献仪的眼中带着淡淡的忧郁,声音轻却带着一丝哀求:“哥哥,我知道错了……”

何晏君这才满意,目光微微闪动、温柔地审视着眼前的人,他伸手轻轻抚过晏献仪的脸颊,指尖的温度微微发冷:“只要你听话,哥哥不会亏待你的。”宠溺语气怎么听都暗含威胁。

晏献仪低下脑袋,顺从地点了点头,却在低头的一瞬间,发现自己衣不蔽体。

苍白的肌肤被寥寥几块白色布料覆盖,勉强遮住重点部位,晏献仪相当擅长功能性运动,跑跳能力惊人,浑身都是流畅而紧实的薄薄肌肉线条,匀称修长的身体垂坠着银链与圆润的珍珠,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发出细微的碰撞声,挣扎间隐约可见粉红的乳晕。

光滑的大腿被银链缠绕,包裹着紧致的线条,笔直的双腿被衬托得淋漓尽致,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脆弱,仿佛一碰即碎。

何晏君的目光在晏献仪身上游走,侵略性十足地审视着自己的所有物,“现在,让哥哥检查一下你的学习成果。”

检查并非简单的审视,而是一种更深层次的掌控与驯服。

他的触碰很轻柔,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掌控感,指腹沿着晏献仪光洁的脸颊触碰,从棱角分明的清晰下颌线抚摸到脖颈上的青筋脉络,像是在抚摸一段滑腻的丝绸。

手指继续向下,滑过晏献仪的锁骨。

何晏君挑起一根银链,珍珠随之晃动,发出清脆的声响。

手指深深掐入掌心,浑身上下肌肉紧绷,晏献仪却不敢有丝毫反抗,也无法做出任何反抗。

何晏君的手指继续向下,滑过晏献仪的胸膛,指尖轻轻触碰垂坠在胸前的珍珠,又捏紧粉嫩的乳头扯了扯,眼神带着看似单纯的欣赏:“白色和珍珠都很衬你。”

“嗯……”晏献仪微颤,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被认真“教导”了小半年的身体格外敏感,晏献仪的肉体被提前催熟,承受不了一点过度的快感,他的呼吸渐渐急促炙热,微红的眼眶中已经浮现出淡淡的湿润。

何晏君抚摸着晏献仪平坦紧实的小腹,隔着少得可怜的布料,揉捏白嫩的平坦胸膛,另一手绕过腰肉,修长的手指从两瓣绵软挺翘的臀丘挤入,顺着臀缝深没,故意轻轻擦过未经人事的后穴,却摸到一手湿润。

晏献仪因为身体的反应羞赧无比,不由自主调动臀部的肌肉夹紧了作乱的手指,“哥哥!我还没有做好准备!”他开口恳求。

“你的身体敏感程度很高。”何晏君收回了手,没应他的话。

身侧的操作台上置放了一个托盘,在晏献仪的注视下展露出本来面目,里面整齐地摆放着一套穿孔工具,穿孔针由医用级不锈钢制成,针柄上雕刻着细腻的纹路,针身细长而锋利,顶端微微反射着顶灯的光芒。

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对珍珠乳环,圈身镶嵌着微小的钻石,看起来简约却又昂贵。

晏献仪不自觉地屏住呼吸,只觉得空气中的氧气都变得稀薄起来。

他的心跳如鼓,耳边只剩下自己的呼吸声。

“原本应该用记号笔先在你的身体上定位,但哥哥在你出去玩的这几天,认真实操过很多次,对自己的穿孔手法很自信。”何晏君一边说话,一边戴上一次性医用手套。

“不……我不想……”晏献仪的瞳孔猛地收缩,他拼命摇头。

然而挣扎毫无意义,他的身体被吊在半空,四肢都被固定住,根本无法逃脱。

医用酒精被打开,酒精的刺激气味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何晏君丝毫不顾及晏献仪的拒绝,“晏晏不太听话,所以哥哥给你做上标记,方便你时刻能认清楚自己的身份。”

闪烁着冷光的镊子夹起无菌棉球、浸入酒精中,何晏君将棉球轻轻按压在粉嫩的乳头,在皮肤上缓缓移动,轻柔蹭过乳晕与胸膛,每一次擦拭都带着细腻的触感,他的动作轻柔而仔细,确保每一寸需要消毒的皮肤都被覆盖到。

凉意透过皮肤渗入,让晏献仪的大脑更加清醒。

紧接着,何晏君开始消毒工具。他置换了新的酒精棉,仔细擦拭穿孔针的每一寸、从针尖到针柄,确保没有任何细菌残留。

夹子、饰品盒,甚至操作台,都被他用酒精仔细消毒。

整个过程安静而有序,愈发显得何晏君冰冷无情。

酒精挥发得很快,留下一片微微冰冷的触感,苍白的皮肤在灯光下显得干净而又紧绷,晏献仪抿了抿嘴唇、紧张万分,心跳也不自觉地加快。

何晏君笑了笑,轻声安抚:“会有点疼,但很快就好。”

重重捏着胸膛的软肉揉搓几下,他用夹子固定住被拉扯到殷红的乳头,晏献仪挣扎躲闪,却根本无法挣动身体。

“晏晏。”何晏君语气不温不火,“你不会想惹哥哥生气的。”

一根消毒过的穿刺针缓缓刺向肌肤。

晏献仪感受到器械的冰冷触感,额头不知何时冷汗津津,呼吸也变得轻微而急促。

针尖开始刺入皮肤的那一刻,疼痛感骤然袭来。

并不是剧烈的撕裂感,而是一种尖锐而集中的刺痛,极细的金属缓缓穿过柔软的肉体,晏献仪能清晰地感受到针尖逐层突破皮肤的阻力,轻微刺痛后是更深层的钝痛,奇异的灼热感从挺立的乳头蔓延,针尖一寸寸完全穿透皮肤后,疼痛感迅速减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麻木。

维持着专业的操作,何晏君很快又穿好了另一侧的乳头。

珍珠乳环被佩戴上,圆润光滑、表面泛着柔和的珠光,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温润典雅,珍珠的洁白与乳头的红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衬得珍珠更加夺目。

“很漂亮。”何晏君不吝啬称赞。

他满意地欣赏了片刻自己的作品,摘下医用手套扔入托盘里,走上前将晏献仪从吊环上解开。

身体软软跪坐在地上,手腕上的勒痕清晰可见,诡异的解脱感侵袭了晏献仪的大脑,他能感觉到乳头周围有一种轻微的跳动感,提醒着他就这样被迫完成第一次身体改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