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革履的特助敲门进来时,恰好看见何晏君把玩着枚铂金打火机,幽蓝火苗在冷清疏的照片边缘游走,水晶烟灰缸里蜷缩着半张烧焦的照片,苍白的脸在余烬中若隐若现,直到火焰将照片中冷清疏淡薄的神色烧个精光。
呛人的烟味惊动了空气净化系统,通风口突然喷出的冷风卷起满地散落的剧本。
特助顺势蹲下身去,捡起一册剧本,烫金封皮上写着《囚雀》二字,轻轻将剧本放在办公桌上,他说:“冷清疏先生主动联系上我,想要与您见一面。”
“呵呵……又是一个死绿茶……”周嘉痛骂,恨得咬牙切齿。
何晏君置若罔闻、面色平常,让他继续汇报控制舆论公关的最新进度。
网上的反响过于激烈。
堵不如疏,更何况许皓月与冷清疏流着同一个女人的血。
何晏君一锤定音,“他们是继兄弟,热搜不用再压,相关资料与照片分发到公司名下的营销号,把话题重心往冷清疏的长相上带,直接给冷清疏造势,顺便挑些适合他的影视资源备用。”何晏君摆摆手阻止了特助要收拾办公室的动作,让对方出去了。
“你要把冷清疏也签下来?”周嘉贴近,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
话音未落,周嘉就被掐住后颈按在办公桌上。
脸与冰冷的桌面相贴,耳边是何晏君腕表秒针的滴答声,与心跳共振。
“我说了,这不是你该过问的事情。”何晏君的指间还带着纸片点燃后的淡淡烧焦味,他看起来似乎是要发怒了,但旋即朝着周嘉微微一笑、笑容清纯而又甜蜜:"不过有件事要你去做,许皓月参加完马拉松活动,回家的时候低血糖突发,从楼梯上摔了下来,需要卧病修养一个月,新热搜我会安排公司跟进……"
说着,何晏君轻轻地拍了拍周嘉的脸:“一定要交待医生仔细照料,不能让他毁容,老公还要让他赚钱呢,好吗?”
许皓月再睁眼,被锁在顶层的特护病房里。
特护病房的电子锁发出幽蓝荧光,像条盘踞在门缝的毒蛇,这里与外界完全隔绝,唯一的“窗口”是一台不断播放娱乐新闻的电视。
屏幕上,冷清疏的身影频繁出现,在何晏君的亲手操刀下,冷清疏在混得风生水起,娱乐圈里一代新人换旧人,许皓月眼睁睁看着许多粉丝,因为网络上宣传的莫须有兄弟情倒戈,终于开始惶恐后怕……何晏君的推波助澜,令他的心渐渐沉入谷底,曾经的野心和报复计划在这一刻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他自作聪明,以为这个小小的挑衅会重新攥取何晏君的目光,届时他好趁机服软、借着与何晏君“破镜重圆”的势头更上一层楼。
许皓月不相信何晏君查不到自己的背景。
这次的拘禁是上位者的警告。
被迫安心养病的日子里,许皓月一次次回想起自己的曾经。
生父跳楼,他像个拖油瓶一样跟在妈妈身后,随着妈妈的老去,继父冷威又开始寻觅新的美丽面庞。
某一天深夜,冷威借着酒意闯进了许皓月的房间。
许皓月惊恐地后退试图逃离,但房门早已被反锁,冷威的脸上带着令人作呕的笑容一步步逼近他,许皓月拼命挣扎、尖叫,但没有人来救他。
他的妈妈就在隔壁房间,却始终没有出现。
那一刻,许皓月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和崩溃,操起了床边的小台灯重重砸在冷威的后脑勺,他狼狈地逃出房间,却发现母亲就在门口黯然垂泪,见许皓月想要报警,这个熟知丈夫残忍手段的女人,跪下来求许皓月离开。
“你不跟我一起走吗,妈妈?”许皓月满脸是泪、神情狰狞。
血迹斑斑的现场也需要有人善后,妈妈也割舍不下被带回老宅的幼子。
从那天起,许皓月心中仇恨的火焰越燃越旺,他要走上人上人的阶层,要火到让自己痛恨的人无处可逃,要让那些人每天打开屏幕都能看到自己那张与亡父相似的脸,他要报复那个毁了他家庭的冷威,要让冷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然而事情却是,许皓月的成名之路几乎被自己的嫉妒断送。
冷威不仅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他看到自己的亲生儿子冷清疏天赋异禀、拥有大红大紫的潜质,便毫不犹豫地开始向娱乐圈发展,将手中的资源倾注到了冷清疏身上。
金钱、人脉、机会,如潮水般涌向冷清疏,仿佛他天生就该站在聚光灯下,接受万众瞩目。
所有人都察觉到了风向的转变。
许皓月在太子爷何晏君那里失宠的传闻不胫而走,如同一阵阴冷的风,吹遍了娱乐圈的每个角落。曾经对许皓月虎视眈眈的冷威,此刻更是按捺不住内心的欲望,蠢蠢欲动地伸出了魔爪。
网络上,一场针对许皓月的舆论风暴骤然掀起。
黑料如潮水般汹涌而来,指责他背信弃义、伤害继父家庭的言论铺天盖地,每一篇报道都像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刺入许皓月的心脏,他的形象在一夜之间崩塌,曾经的荣耀与光环被无情地撕碎,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谩骂与嘲讽。
许皓月不甘心,他拼尽全力想要扭转局面。
他低声下气地去找经纪人王浩,试图通过他说服何晏君出面为自己澄清,王浩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告诉许皓月太子爷早已不再过问他的事情。
娱乐圈的资源本就有限,许皓月的坠落如同一场山雨欲来的信号,无数人嗅到了其中的机会,争先恐后地扑上来,想要从他身上撕下一块肉,曾经的朋友变成了敌人,曾经的合作伙伴纷纷倒戈,男明星的资源本就有限,人人都想要瓜分,或许是看见许皓月失宠,无数人嗅到了山雨欲来的意味,争先恐后想要咬下一块肉来。
许皓月孤立无援,仿佛被困在一张无形的网中,越是挣扎,越是窒息。
而这些黑料之所以能在网络上大肆传播,无一不是得到了何晏君的首肯。
他能够将许皓月捧上云端,成为众人仰望的“天上月”,自然也能轻易将他打落尘埃,碎成“水中花”,任人践踏。
反观何晏君,带着主动爬床的冷清疏在国外逍遥。
冷清疏根本不是照片里那个冰清玉洁、高不可攀的形象,而是主动缠绕在何晏君身边,极尽谄媚之能事。
月末的时候,归国的何晏君终于应允与许皓月见面。
许皓月的断腿已经痊愈大半,他坚持要坐在轮椅上被送往何晏君的身边,任由自己面容苍白如纸,眼神中透着一股死寂般的平静,想要借自己的狼狈换取何晏君的一丝怜惜。
然而,当他被推进房间的那一刻,眼前的景象却像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刺入他的心脏。
房间外,狂风暴雨肆虐,雨点猛烈地拍打着落地窗的玻璃,发出急促的噼啪声,仿佛要将整个世界吞噬。
而室内,却是一片火热,昏暗的落地灯洒下微弱的光,将何晏君的侧脸勾勒出一道冷硬的轮廓,他穿了一身真丝的浴袍,意懒情疏地仰靠在沙发内,而冷清疏正像一条发情的蛇,紧紧缠绕在何晏君身上。
火热的情欲燎烧着冷清疏的身体,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未经人事的花穴被开发到烂熟,逼口不断渗出湿哒哒的淫水,顺着臀缝蔓延开来,将何晏君大腿处的布料浸得湿透了。
性器埋入花穴抽插不停,搅弄出“噗嗤噗嗤”的暧昧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