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对劲,何晏君拧了拧眉头。

两瓣臀肉之间的触感湿黏无比,何晏君的指节几乎是滑入臀缝之间,蹭过褶皱密布的后穴,往前摩挲、并不是平实敏感的会阴,而是忽地陷入了一条紧窄的、湿软生嫩的细缝。

何晏君有些难以置信地往细缝中戳了戳,怀中死死禁锢的身体一下子紧绷,他轻轻“噫”了一声,“没想到……竟然是双性人……”

话语顿了顿,何晏君接着说道:“怪不得你一直挣扎,还想要揍我……”

简行川恍惚间好像从中听出了一丝委屈。

委屈什么?!疯了吗?!

简行川难以置信,现在是他被偎香倚玉!

从未触碰过的逼穴被肆意侵犯,何晏君像狎妓一样好整以暇,刻意在逼口蹭了满手的湿水,手指拎着两片软绵的花唇揉捏拉扯,拨弄分开在两侧,露出其中殷红色的嫩肉。

简行川感受到了强烈的威胁感,比被枪对准脑门还要令他恐惧,他忍不住再次奋力挣扎起来。

“别摸了!放开我!”强烈的屈辱感让他低吼一声,口不择言地开始飙出各种下流难听的骂词,什么难听什么话就往外飚。

何晏君不喜欢听,于是咬了咬简行川被卸掉的关节处,“是你主动邀请我的,你不该对我骂脏话。”他一本正经地与简行川讲道理,热气拂撒在对方涨红的耳肉上。

话说得欲盖弥彰,却掩盖不了他的暴行。

动作愈发得寸进尺、不留余地,何晏君拨弄着那颗小小的蒂珠,敏感的一小块软肉被揉得发肿、发硬,紧接着何晏君用平滑坚硬的指甲生生掐紧这块软肉拉扯抠挖。

很有技巧性的刺激,令疼痛夹带着无法忽略的强烈快感,简行川很快就被快感折磨到崩溃,他湿得厉害,身体也很敏感,给出了热情的反馈。

身量颀长的男人双股站站、两腿发软,逼口快速翕合抽搐,一小股一小股的淫水像是失禁一般滴滴答答落下,把内裤完完全全濡湿浸透,薄薄的一层冷汗在后背渗出,香水味更加明晰,微微濡湿的金发贴在饱满的额头,简行川冷白色的身体像是发情一般泛着粉意。

何晏君扯下简行川的白色内裤,布料可怜兮兮地半挂在腿弯,余光对准落地镜、顺着简行川的肉体往下看,视线在小腹下漫不经心扫了一眼,他轻轻嗤笑了声,“你的本钱确实还不错。”

这话应当是夸奖,但此情此景像是嘲讽。

简行川从小到大根本没有受过这种屈辱,怒意冲昏了他的脑袋,他咬紧了牙关、尝到一丝腥甜,隐晦地活动被卸掉的那边肩膀,强烈的疼痛反而令他的大脑理智下来。

意识到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身后男人恐怕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简行川咬牙切齿,“真的不能再谈谈?”

何晏君未置可否,指节轻轻在瑟缩的穴口处捣弄,“这里是第一次吗?摸起来很紧,只能插进去一根手指……你的身体很敏感、水可真多……”

“你!”简行川羞愤欲死,水流得更多了。

这样轻佻下流的淫话,以前都是简行川用来与那些或清纯、或性感的露水姻缘调情的,蓦然成了何晏君口中那个敏感又水多的人,除却难以忍受的强烈羞耻感,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被剖析了内心真实想法的惶恐与无措,一时间甚至忘记并紧大腿拒绝手指的侵入。

黏腻腥甜的淫水沿着指缝流淌,顺着骨骼的走势将手心手背都浸润,甚至濡湿了何晏君的白衬衫袖子。

“你看,你流出来的水把我的衬衫都打湿了……”何晏君边说边扯下袖扣,浓艳的深红色宝石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这对袖扣是上个月刚从意大利送回来的装饰品,切割工艺相当精湛,只看一眼就知道价值不菲,用来当简行川初夜的嫖资……想到此处,何晏君把玩了两下袖扣,也不算辱没了简行川这张脸。

冰凉的红宝石随手抵入被淫水沾湿的后穴。

“什么东西!别……!”从未被进入过的甬道异物感强烈,棱角分明的宝石切割面在内壁中磨蹭,随着穴肉收缩抽搐的动作愈含愈深。

两条腿软得厉害,淫水也止不住地流,几乎是半倚在身后男人的怀里,简行川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反应有多敏感,羞耻得话都说不全,挺翘肥软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整个人都瑟瑟发抖。

看见简行川认命般不再挣扎,何晏君笑弯了一双黑曜石般的清纯眼睛,“不要做无意义的反抗,我们愉快地进行一场你期望的深入交流,好吗?”

而后,他有条不紊地将濡湿的袖子挽了上去,露出一截有力的小臂。

何晏君用询谋咨度的语气,做不容推拒的事情,他将西装裤的拉链扯下来,握着已然硬挺的滚烫性器,沿着臀缝挤进湿漉漉的腿心前后磨蹭,粉白的茎身被蹭得油光水滑,每一根青筋脉络都沾染上黏腻的淫水。

饱满红润的龟头故意碾过湿漉漉的花唇,挤蹭着被掐揉到红肿的蒂珠。

逼口被淫水沾染得油光水滑,性器偶尔会滑入一般浅浅挤入逼口一小截,撑开生嫩的花穴口,似乎要毫不留情全根没入,却又在触碰到那处紧窄的膜瓣后,轻轻顶弄撩拨一下就很快抽身离开,紧接着又重新捣进去。

操处子膜对何晏君来说,这是一种很新奇有趣的交合体验,欧美人的膜瓣好似要比东亚人微厚一些,能够承受挑逗似的浅浅顶弄,简行川被蹭得直哆嗦,感觉有血丝掺杂在淫水里渗出,死活得不到一个痛快。

紧窄的逼口被完完全全撑熟透了,毫不费力就能将红润硕大的龟头全部吞吃,敏感的湿漉花穴被玩弄得淫液直流,顺着软嫩膜瓣正中心的小圆孔不断流淌,将性器浸润得愈发濡湿狰狞。

一次又一次,简行川被即将破身的复杂情绪招惹得提心吊胆。

他在心里安慰自己,被操逼破除而已,对象是何晏君这样花言巧语的、像黑猫一样的漂亮男人,简行川以为能够忍受,但简行川实在高估了自己,他以为自己在床事上算经验十足,从没想过还有这样下流的玩法,眼眶湿红得厉害,眼白生生被逼出了一条条红血丝,不知是因为气恼还是害怕。

偏偏何晏君不放过他,奸完了处子膜后忽然不再插入,灼热昂扬的性器埋入修长紧实的双腿之间……湿热的花唇温顺含吮着茎身,随着逼口的翕合收缩不断抽搐,像是柔软的唇瓣在轻轻嘬吻性器,期待何晏君毫不留情地操进逼里一般。

伸手绕过简行川高翘的性器,何晏君掐着敏感肿胀的蒂珠复又搓揉抠挖起来。

黏腻的水声在两人之间回荡,简行川已然将至快感的临界点,猛地控制不住地小腿痉挛起来,湿黏的淫水像失禁一样从穴心汹涌流出,伴随着一身压抑的低喘,滚烫的淫水喷溅四射,淅淅沥沥流了一地。

简行川双腿哆嗦不停、几乎喘不过气。

微张的双唇无意识发出“嗬哧嗬哧”的沉重呼吸,初次体验花穴高潮的霎那间,几乎爽得要翻着白眼晕厥过去。

腿心濡湿了一片,第一次被爱抚逼穴、还没有被破处就能高潮到喷水,要比简行川从前的任何一个床伴都要淫浪下流,简行川露出不堪受辱的表情,眉目痛苦地拧在一起,整个人都快精神崩溃。

“睁开眼。”何晏君一把抓着简行川完好的手臂,将人推搡紧贴着落地镜。

冰冷的镜面大面积接触肌肤,一瞬间消解燎烧的欲火,何晏君掐着简行川的下巴,强迫他往落地镜里看,将自己的狼狈模样全部纳入眼底。

何晏君又开始用指甲抠挖被玩弄肿胀的蒂珠。

“嗯啊……”简行川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满脸的潮红蔓延到耳后。

体验过高潮快感的身体不满足于这样浅尝辄止的玩弄,意识到身体渴望被操开、被侵犯,简行川倍感悔恨与屈辱。

他夹紧大腿想要抗拒,却被深插在腿心的鸡巴烫得一直哆嗦。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同电流,从小腹穿过、蔓延到简行川的四肢百骸,理智摇摇欲坠,简行川只能咬紧牙关克制着身体想要颤抖的冲动,用愤恨的眼神瞪着落地镜中的另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