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间的黏腻感令人不太好受,阮信半撑着骑乘的动作,含着那根灼热的鸡巴,难耐地扭了扭屁股。

何晏君没听到想听的话、也没气恼,露出一脸似笑非笑的神情。

隐秘的交合之处热得惊人,车内的冷气几乎能将人冻僵,被完全撑开的后穴却温顺地含吮着性器,阮信西装下的身体燥热又黏腻,等他反应过来,已经被何晏君几乎扒光了上半身。

赤裸的肉体暴露在车厢内,身后的男人一边咬他的后颈软肉,一边将手探入两腿之间,摸他高高翘起的性器。

“嗯唔……啊……别、呃嗯……唔……少爷……”

阮信的额头布满了汗水,头发丝狼狈地垂散下来,肌肉线条流畅的身体猛然紧绷,一边被手淫、一边被操穴的滋味过于强烈,令阮信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被迫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何晏君用漂亮的手指,握住阮信白嫩的茎身,颤颤的腺液将他的手掌濡湿,猛然攥紧了硬挺的性器,何晏君深插入后穴之中,饱满的龟头顶着穴心碾磨,

“呃啊啊啊啊啊……!!”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疼痛,阮信高亢地叫出了声。

前后处的强烈快感,逼出了阮信性器中残存的一丝精浊,激射后的性器疲软半垂在何晏君的掌心,但何晏君没有停下对这具身体的征伐,即使阮信早已为他臣服,何晏君自顾自地挺动、操干,深入浅出抽插不停。

他用指腹拭掉铃口的精液,混合着黏腻的腺液,牵扯出暧昧的透明淫丝,又将沾染了腥甜味道的指腹蹭在阮信的唇上,顺着微启的齿缘送进去,夹着湿滑殷红的舌肉拉扯。

唇瓣被按压得又红又肿,愈发显得阮信色欲。

何晏君像是哄着阮管家似的,又问了一次,“怀孕好不好?”

阮信的舌肉被掐着扯出一小截,口中的涎水润湿了唇瓣,后穴承受着何晏君时轻时重的操干,耳中听着何晏君冠冕堂皇的玩笑话,明明知道自己不可能怀孕,这一刻也升起一种异样的满足。

哄骗着自己答应,阮信背对着何晏君点了点头,湿红的眼中却蕴含着一丝绝望,“好……”

【游戏NPC阮信爱意值已到达100%!】

【游戏NPC阮信忠诚度已到达100%!】

眼前倏地出现两条消息提示,何晏君呼吸一滞。

莫名的兴奋冲击了何晏君的大脑神经,他黑曜石一般的双眼在车内顶灯的照耀下,闪烁着意味不明的亮光。

何晏君没让阮信悲伤太久,下一秒就掐着怀里人的腰换了姿势,将他的整具身体都侧压进后排座里,何晏君拉开阮信的一条腿挂在靠背上,握着滚烫的性器对准湿漉漉的穴口,微翘的顶端一下子蹭过敏感的前列腺,直接捅进了最深处!

狂风骤雨般的激烈捣弄令阮信浑身战栗,泪水、涎水控制不住地狼狈流淌,硕大的龟头无情地在甬道里抽插进出,将翕合收缩的穴肉一次次撑开,每一次进入抽出都能完完全全碾过内壁中的敏感点,黏连的淫水被拉扯出一条条暧昧的透明淫丝。

阮信被撞得不停头晕眼花,脑袋一只磕碰在车门上,他不明白何晏君为何忽然疯狂,却卑劣地为这种疯狂欢愉着迷,他的脸红得几乎滴血,张开两片嘴唇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英俊的脸上露出下流无比的表情,双眼一次次的翻白,像是要被操晕厥过去一般。

沉甸甸的精囊重重甩在肥软的臀肉上,后穴被鸡巴搅弄出暧昧无比的水声,夹杂着不知疲倦的“啪啪啪”声,快速又狠厉的撞击在寂静的地下停车场愈发显得清晰。

“骚货!夹得这么紧!”何晏君难得爆了粗口。

何晏君猛烈地进攻着,只觉得小腹下的性器几乎要被烫得融化了似的,浑身的血液从大脑往双腿间倒流,被穴肉温顺含吮包裹着,一种完全征服的精神快感与身体快感交织在一起,令他的身体也忍不住战栗。

额角鼓出青筋、太阳穴突突直跳,黏腻的抽插水声在耳边回荡,何晏君失态地从喉咙里发出沉沉的低吼声,“操死你……!水流了这么多……把我的腿都打湿了……”

只怪何晏君生得实在好看,纵使再顽劣可恶也让人生不出气恼的情绪。

此刻他被情欲裹挟着理智,脸颊浮上淡淡的绯色、身体与漂亮俊俏的脸蛋都渗出一层薄薄的细汗,被金色的顶光照耀着,眼睛与脸颊都折射着亮晶晶的光,意气风发的模样充满了青涩的性感。

像一颗璀璨夺目的绝世宝石。

阮信被何晏君脸上的轻佻笑容晃花了眼,他不敢再看眼前的男人,何晏君沉醉于情事的性感神情简直快把阮信逼疯了。

哆嗦着闭上眼睛,阮信忘情地呻吟着、喘息着,配合着抽送的频率放松绷紧身体,为在自己后穴中进出的何晏君带来更加强烈的快感。

敏感的身体再次被挑弄出强烈的快感,阮信轻而易举就又被操硬,激射了许多次的性器刺疼无比,他觉得性器又在颤抖跳动,要射出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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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阮信已经射无可射,一种难言的痛苦侵袭了他的理智。

整个人被蛮狠的进入逼迫着,阮信简直快要窒息,感觉自己丧失了汲取氧气的本能,他张大了嘴试图喘气,肺部却好像被堵住一般,只能发出沙哑的、高亢的,接连不断的放浪呻吟。

“不行了、啊……少爷、少爷……射给我……嗯唔……求您少爷……啊……”

胀痛的性器猛地抖动了几下,铃口可怜兮兮地张合,却没有存货射出,淡淡的浊白混合着大股大股的湿黏腺液,不停从铃口断断续续渗出,像是失禁一样滴滴答答滴在后排座上。

内壁上的敏感点几乎已被碾平,后穴的褶皱在无数次的拉扯撞击下已经彻底肿胀、微微嘟起,高频率的抽插将湿黏的淫水撞成了白色的泡沫,全部缠蹭在紧密相连的交合之处。

“太深、呃……我受不了……啊……少爷、又高潮了……嗯啊……不行……”

阮信的胳膊在空中虚晃而过,下意识握在何晏君的胳膊上,高潮的强烈快感令他的指节猛地紧绷抓攥,若不是隔着西装外套,指尖的力道重得几乎能刮出长长的血痕。

残存的理智控制了阮信的动作,他骤然松手。

“少爷!”阮信哭喊着,呼唤着何晏君。

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小臂半举在空中,阮信无措地扭曲着指节,却只能握住一片虚无,最终指尖深深掐入了自己的掌心。

何晏君的呼吸一下子凝滞,眼神温柔下来。

“别急。”他压着阮信的小腹缓慢却深入地操,隔着紧绷的小腹感受着自己的性器,“等会儿我把精液射进去……你就会怀孕,怀上我的孩子……”

痉挛不止的身体渐渐不再颤抖,阮信疲惫地半垂着眼睛,轻而易举地被何晏君用一句话安抚。

“嗯……嗯、慢点……少爷……好深……”

阮信哑声呻吟着,声音微不可察,哭腔已经渐渐消散,他眼前一片恍惚,觉得自己的身体只能感受到快感,温柔的操干带来的余韵舒爽而又绵长,阮信没意识到前端的性器又半流半射出了一片湿黏的液体。

高潮的瞬间后穴本能地紧绞,内壁上的殷红软肉抽搐,穴心像一口灵活的小嘴含着龟头嘬咬不停。

何晏君爽得倒抽一口冷气、不再强忍,重重抽插深贯了几下,猛地全根没入,敏感的铃口翕合了几下,浓稠滚烫的精液对准穴心喷溅而出。

“!!!”阮信被烫得无声尖叫,喉结都随着脖颈一齐颤抖,瞪大的眼睛涣散发直,掐入手心的指尖扭曲、又随着何晏君的抽离渐渐舒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