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淡淡香气萦绕在呼吸之间,何晏君只兀自揉捏着轻轻跳动的脉搏处,力道很轻、很温柔,滑腻的指腹将阮信的身体点燃,冷冽的香气挥发扩散,令人闻之如痴如醉,阮管家的勾引也相当隐晦,何晏君眉心一跳,想起来这熟悉感从何而来。
“阮管家。”何晏君忽然喊了声。
他攥紧了阮信的腕子,抵着鼻尖深深嗅闻,细腻的肌肤下有脉搏在轻轻跳动,清冽的冷香愈发明晰,雪霁初晴、冰川消融,好似春水泛涨。
“你想要什么?”何晏君睁眼,眼中已是爱欲涌动。
不苟言笑的阮管家被察觉了蓄意勾引的心思,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事,阮信没藏住害羞的本能,抿了抿唇,“少爷,贴身执事的工作交接回灵澈手中后,您已经很久没有单独使用我了……”
不仅没使用阮信,也没有使用任何人。
实际上AI模拟的游戏进程下,何晏君的代码数据体不会有主动性行为……换而言之,就是他身边形形色色的情人与属下们已经整整十天没被操过了。
傍晚时分,微风徐徐,像姹紫嫣红的颜料泼墨于湛蓝色的天幕,车厢内被映衬出一片圣洁金光。
阮信扯开了何晏君的裤链,坚硬的性器直挺挺弹跳出来,在眼神注视下嚣张得晃了晃,看得总是面无表情的阮管家也轻微红了脸。
何晏君摁着阮信的后脑勺让人给自己口交。
后排座空间不小,但还不足以让两个身高腿长的大男人肆意妄为,阮信跪在何晏君的右腿侧边,趴俯在何晏君的大腿上,下半身嵌在前座与后座的空隙之间,他本能地收拢好牙齿,张开了嘴唇,缓缓将眼前灼烫的狰狞硬物含进口中。
像是格外兴奋,刚被含入饱满龟头,何晏君的性器又无缘由地涨大了几分,完完全全撑开了阮信的唇瓣。
阮信的嘴角张大到麻木的程度,湿软的口腔含吮着敏感的顶端细细吸吮片刻,余下的茎身被阮信双手拢在掌心来回揉搓,小心翼翼用舌头在不断渗出腺液的铃口磨蹭。
“深一点。”何晏君使力帮了他一把。
眉头微挑、小臂一抬,修长手指死死摁下了阮信的脑袋,挺腰的一瞬间鸡巴直插入喉咙。
这姿势不太好用喉口纳入,口腔中的硬物彰显着强烈的存在感,让阮信感觉如鲠在喉,强烈的呕吐感从心口上涌,阮信闷哼了一声,压抑下喉咙中的难受,眼眶一下子憋得发红。
王江海听见了身后的动静,仍旧面不改色地平稳驾驶,甚至没多抬眉看后视镜一眼。
何晏君摁着阮信后脑勺的力度未变,龟头仍旧顶在敏感的喉咙口,他故意挺了挺腰、来回碾磨几圈。
“唔、唔嗯……!”阮信说不出话又呼吸不畅,被憋得满脸通红,只能哀哀地低哑呜咽。
他难耐地闭上涨红的双眼,直到坚持不住地死死攥紧何晏君的外裤,才被何晏君缓了按压脑后的动作放过,还没囫囵呼吸一回,就又被操进了嗓子眼,车载空调温度很低,阮信被窒息感生生逼出了满头的薄汗,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可怜兮兮地垂落下来上,越发衬得他眼尾的湿红色靡丽无比。
几欲窒息的痛苦凌虐着阮信本人的意志,但他还是可耻地动了情,点燃的欲火燎烧过他的四肢百骸,阮信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装裤被性器顶出了色欲的弧度,早已经被奸透了的后穴也饥渴地收缩翕合起来。
“原来阮管家喜欢这样。”何晏君笑笑。
难得穿得西装革履,何晏君松了手、微微侧腿,尖头皮鞋挤入了阮信的两腿之间。
殷红的羊皮鞋底隔着西装料子轻踩摩挲高翘的性器,踩得阮信身体一颤一颤,被汹涌的欲火与服务的本能折磨得欲仙欲死,想要放肆挺腰在何晏君的鞋底抽插,又顾及着嘴里的细致口活儿不敢怠慢。
可怜的阮管家毫不犹豫选择了服务好嘴里这一根儿,无奈压下身体里的欲火,任由何晏君在自己两腿间踩踏,一次又一次的深喉逼出了顺着脸颊流淌的眼泪,也逼出了顺着嘴角流淌的涎水,整张冷淡的脸变得狼狈不堪。
“少爷……!”
最终他只能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似是妥协也是讨饶,抬起一张被眼泪染得湿淋淋的脸,沙哑嗓音里还带着点压抑欲火的哭腔,“别玩我了。”
何晏君又把阮信的脑袋按了下去,“继续。”没再继续作弄。
一开始阮信还能依照肌肉记忆来口交,软舌舔弄茎身、齿缘轻磕龟头,指腹抵着潺潺渗水的铃口打转儿,抚摸吮吸一阵再吞吃下大半根性器做几次深喉,阮信强忍着窒息与呕吐的感觉卖力表现,嘬吸的时候两颊的软肉微微凹陷,嘴角都感觉撑裂了,何晏君胯下的硬物还是气势惊人,一点也没有要射精的意思。
落日西沉、余晖尽散。
车拐了两道弯驶上高架桥,又下了高架桥,街边的路灯一瞬间接连亮起,五彩斑斓的霓虹灯和商业招牌也不甘示弱,共同照亮了这座繁华而又冰冷的城市。
途经了无数个公交站,何晏君侧脸用余光瞥了一眼,公交站牌的电子广告牌散发着刺眼夺目的光,正播放着国内知名黄金品牌的今秋新广告,一个面如冠玉、目如朗星,很有古典气质的男人,指节上佩戴着款很素雅简朴的镶钻黄金戒指,对着每一个往来的行人笑得风度翩翩。
何晏君依稀记得,此品牌上回的代言人还不是广告片里的这个明星。
正是通勤的时间点,车子在夜色中缓缓慢行,何晏君只略略扫了一眼就收回视线,问司机,“还有多久到。”
阮管家用尽了手段吞吃性器,都没能让自家少爷尽兴,停下含吮的动作稍作休息,涎水从嘴角溢出、顺着修长的脖颈淌入了锁骨窝里,双腿已经跪得酸软麻木,软软地伏在何晏君的大腿上借力,还不忘捧着烫手的鸡巴全神贯注地撸动。
老司机王江海对何晏君的真实意图心领神会,看了看路况、依照从前的经验思索片刻开口:“至少还要一小时。”
“一小时。”何晏君垂下眼。
他挑起阮信的下巴,沉沉的目光注视着这张狼狈又下流的脸,很有兴致地问对方的意见,“阮管家,你觉得一小时够不够喂饱你?”
第28章 28在司机身后操臀缝腿交,车震玩奶,哄骗管家怀孕产乳【阮信】
“……”阮信的嘴唇颤了颤。
他的眼神不自然地越过驾驶位,看着正在专心注意路况的司机老王,阮信竟然感觉手足无措,动作机械地抚慰着何晏君的性器。
粉白性器微微呈现出情动的涨红,似有若无地缠绕着淡淡的热气,茎身的温度烫得惊人,似乎能将阮信也一同融化。
从前也不是没有与何晏君车震过,照理说他不该如此羞赧,只是以前都有车内挡板掩耳盗铃……这一次,只要王江海稍微抬眼,就能从后视镜中将阮信的淫态全部纳入眼底。
当着司机的面,阮管家有些抹不开面子,又觉得有种别样的隐秘刺激。
许久没能与何晏君亲密接触的身体,愈发激烈地叫嚣着、渴望着。
红色鞋底再次碾入两腿之间,何晏君目视前方,却用尖头皮鞋轻贱阮信的身体,他看出来阮信在犹豫些什么,收回摩挲人下巴的手,不是很有耐心、淡声道:“说话。”
阮信控制不住地急促喘息,无意识从喉间发出抽泣一样的呻吟声,翕合不止的后穴里不断有淫水渗出,双手捧着何晏君的硬物,阮信幻想着从前被这根儿鸡巴操到高潮的快感,前端性器忽地颤了颤,整个身体痉挛一样轻微抽搐,激射出一片滚烫的白浊。
阮信高潮了,轻而易举地就高潮了。
纵使如此,后穴仍然止不住地翕合,想要滚烫炙热的硬物填满、操穿,阮信有些崩溃于身体的不受控制,被何晏君冷置了整整十天,没有触碰、也没有抚摸,投射于他身上的眼神也少得可怜,阮信短暂的、二十多年的生命中,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如此渴望与一个男人亲密接触。
他甚至绞尽脑汁,请国外的调香大师特调了一个私生子身体的香气,费尽心思只为让眼前这个男人多看自己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