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可以为您服务吗?”灵澈低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例行公事的恭敬,却又隐隐透出几分无奈与顺从。
灵澈将一张楚楚动人的漂亮脸蛋主动埋进何晏君的胯下,他的脸烫得惊人,攥紧何晏君裤腿的手不停颤抖。
淡淡的麝香和腥臊气息安抚着灵澈紧张的神经,他是第一次真刀实枪为男人做口交,感觉自己饥渴的逼穴已经湿透,被调教多年的身体敏感得要命,灵澈渴求地用唇鼻汲取着何晏君下半身的味道,失神一般毫无规律的胡乱磨蹭,说话的声音很低、很轻。
得到首肯之后,他小心翼翼拉开何晏君裆下的拉链。
灼烫的性器自双腿之间一弹而出,虽然只是半勃起的状态,尺寸和硬度已经气势惊人,灵澈被热气腾腾的鸡巴倏地怼在唇边,惨白的脸上无法控制地浮现出淡淡的薄红,什么命不该绝的先生此刻也得抛诸脑后了。
何晏君小腿一提,鞋子挤进灵澈的双腿之间。
鞋尖描摹过性器的模样往后探寻,果然在原本该是精囊的位置抵进一个小小的、绵软的肉穴,而后如愿以偿的听见一声闷哼。
胯下是一个双性人,身体相当敏感。
灵澈的脸更红了,抿了抿唇、深深喘了口气,羞涩得不敢直视眼前这一根,柔软湿滑的小舌从两片淡色的唇瓣中怯怯地探了出来。
口舌侍奉是贴身执事日常训练的重要一环,他之所以能跪在何晏君的胯下,并非仅仅只凭借出众的容色。
饱满的龟头含进唇中,细腻的手掌捧着茎身上下摩擦,灵澈灵活地舔舐着何晏君狰狞粗壮的性器。
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何晏君蛰伏的性器上,灵澈无师自通、放荡地摇晃着屁股。
三两下舔舐就令何晏君再度兴致勃发,他漫不经心挺了挺腰,性器“啪”一声抽打上灵澈的嘴角,不等对方再次主动亲吻含吮,何晏君就已经扯着灵澈的头发,将粗大怒涨的鸡巴粗暴的捅进了灵澈湿热的口腔。
口交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无法抗拒的性体验,是最为直观的俯首称臣。
何晏君不久前才在教师办公室里弄了管家一回,万分确信自己喜欢男人跪在胯下像狗一样为自己口交。
原本以为管家的口活儿就相当不错。
直到被灵澈含进口中。
这是一种绝顶的爱欲体验,何晏君爽得脑袋后仰、眯起眼睛,全身重量都倾轧在柔软的座位上,他的喉咙里发出畅快的低哼。
炙热、狰狞,勃发着青筋的性器突突直跳,蛮横地贯入口腔,被灵澈全部妥帖含入口中。
这对灵澈来说是从未有过的深喉体验。
从前只用硅胶死物训练自己成为一个合格的鸡巴套子,用得都是市面上常见的尺寸,猛一下被此种庞然大物挤开紧窄的口腔。
面对此种情景,灵澈虽然青涩,但还是注重细节地收敛好牙齿,主动到想要将何晏君的整根性器都吞下。
第一次尝试,灵澈被涨得干呕,没能成功吃进何晏君的性器。
鸡巴被妥帖照顾,低哑的闷哼从何晏君的口中溢出,灵澈下垂的睫毛颤了颤,像是受到天大的鼓励一样,鼻腔喘气缓过了神,就立刻开始第二次深喉的尝试。
还以为是什么守身如玉的矜持人物。
也是见了大鸡巴就摇尾乞怜的下贱货色。
何晏君意兴阑珊地嗤笑出声,却又觉得灵澈渴求的神态有些奇异的诱惑,于是抓着灵澈柔软的头发,漫不经心挺腰,“打开你的嘴,好好用舌头舔,我要操你的喉咙。”
“嗯……嗯哼……是、少爷……”灵澈一边吞吐一边含含糊糊应声。
娇嫩的嘴角几乎被撑到开裂,灵澈心狠地对待了自己一回,终于将何晏君的大半根儿性器全部吞咽进了口中,浓密的耻毛扎在他的脸上,微翘的龟头抵着他的上颚缓缓划过,长枪直入戳进了喉咙眼儿。
男性荷尔蒙气息冲击着灵澈的大脑神经,仅仅是跪在何晏君的胯下口交,他的情绪已经失控,完全被引导进了性欲的漩涡。
灵澈的姿态很虔诚的,双手捧着何晏君鸡巴没能吃下的根部,湿滑的舌肉左右滑动,退出的时候舌尖顺着茎身上下刮蹭,慢吞吞抵在铃口打转儿绕上一圈,将何晏君性器顶端渗出的湿滑腺液也都全部吞咽下去。
他呼吸得很艰难,尺寸惊人的鸡巴满满当当塞满他的嘴里,何晏君被窒息折磨的无比痛苦,生理泪水不受控制得落下,拼命用喉咙嘬吸讨好。
“……口活儿不错!”重重喘息了下。
伴随着低沉的声音,何晏君紧叩着灵澈的后脑勺,弩张的性器一次又一次肏进他湿热乖顺的口腔,肏他的喉咙眼儿。
“真会舔,你这里都湿透了吧?”何晏君故意用鞋尖顶了顶灵澈的腿心。
灵澈肯定长了比女人还敏感的逼穴,何晏君心想,鞋尖顶着布料深陷于两瓣花唇之中,这样的触感肯定是湿透了。
“……嗯……好、好痒,对不起……少爷……是灵澈的身体太下流了……”灵澈情难自禁地道歉,停止不下舔嘬,愈放浪吞吃愈满心羞愧。
何晏君抓着他的头发不再言语,专心致志地挺腰送胯。
利落而又粗暴的插入抽出,撞得灵澈上颚突突发涨,上颚好似都肿了起来,他被操喉咙操得双眼翻白,整个人几乎要晕死过去,逼穴中的甜腻湿水流淌个不停,几乎把大腿内侧都浸透了。
踢腿顶着逼口蹭了蹭,灵澈忽然浑身一哆嗦,毫无征兆地高潮了,“唔……嗯、哈……去、去了……”
两条长腿颤抖,淫液倾泻而出,彻彻底底浸透了裤裆,像是失禁一般把身下那一小片地毯染得濡湿。
灵澈下意识挣扎,却被死死按着后脑勺。
直到何晏君把精液射在了他的嘴中,腥黏的精液顺着食道缓慢的滑进喉管里,灵澈才完成了他的阶段性工作,顶着一张下流非常的脸跌坐在车厢内。
“醒醒,你傻了?”何晏君轻笑。
他握着沾满涎水的黏腻的茎身,在灵澈泪流满面的脸颊上抵蹭抽打,声音清脆,却又带有肉感的沉闷,并不会使人感觉疼痛,反而会带来更多的羞辱和兴奋。
失神的双眼注视着发泄后的半硬性器,灵澈的魂灵已不知飘往了何处。
还未餍足的何晏君皱了皱眉,何氏的教导吹嘘得天花乱坠,好像也不过如此。
视线在车厢内逡巡了一圈,在场的众人都几乎以头点地,不敢直视刚刚的放浪行径,加长林肯的隔断板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升起,驾驶座上显然是个知情知趣的司机。
灵澈已经从激烈的高潮中回过神,端正了跪姿重新将何晏君胯下湿漉漉的半勃性器含进口中舔弄。
何晏君的目光落在沉默不语的阮信身上,明目张胆的用余光斜睨着西装革履、面无表情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