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头配置了防寒圈,贴上心口发烫肌肤的霎那间,柳晚寄还是控制不住地浑身震颤了一下。
何晏君重重朝着细窄的宫口冲撞,饱满坚硬的龟头毫不留情闯入了宫腔,微微晃动胯部、性器在娇嫩的宫腔中碾了一圈又一圈。
“啊啊啊!!不行!太深了……嗯啊、被……被何先生操进子宫里……啊……”柳晚寄倏然惊叫出声。
翘起的性器射出白浊,穴心的淫水潮涌般喷溅而出,淅淅沥沥像是失禁了般,淋在紧密相贴的交合之处,尖叫版的高亢呻吟压抑不住,柳晚寄消瘦的腰背猛地后仰,含泪的双目白眼一翻,差点被强烈的快感逼得晕厥过去,“求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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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晚寄攥紧何晏君胸口的衣料讨饶:“何先生……轻、轻一点……我可能、嗯……可能受不住……”苍白的指节被掐得渗红,柳晚寄的嘴唇颤抖不止,高潮过后的柳晚寄几乎失了声,眼泪一颗又一颗地流淌而下,哭得眼眶与鼻尖都红红的。
夹杂着呻吟的声音细如蚊讷,完全看不出他说要用刀捅丈夫时候的狠毒。
讨饶的声音太轻,于是何晏君充耳不闻。
挺腰在孕育过生命的宫腔中碾磨,柳晚寄的宫腔内里又湿又滑又烫,何晏君只觉得自己像是在操一汪温水,几乎整个人要溺死在里头。
何晏君脸上带着温和无害的笑容,又一次抽离性器、紧接着全根没入贯入宫腔,他眼神中闪烁着兴致盎然的亮光,像个不谙世事的孩童般询问:“柳医生,你的心跳声快吗?”
“不知道……我不知道……!!”
柳晚寄的意识被操得七零八落,两片软红的唇瓣张了又合,除了“不知道”愣是一句话没说出来,只偶尔吐露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和呜咽。
听诊器里是激烈的心跳声,听诊器外是淫靡的水渍声。
砰砰!砰砰!砰砰!!
心跳声愈演愈烈,看着何晏君慵懒的笑,柳晚寄的心脏几乎要从喉咙中跃出。
间或插入的皮肉撞击声格外清晰,何晏君的每一次深顶都全根没入,仿佛要将沉甸甸的精囊也插进逼口,愈发狂暴的抽插撞得逼口淫水四溅,不断传来的混乱交合声,刺激得柳晚寄手足无措,攥紧衣领的指节舒展、下一秒又死死掐住。
缓慢的抽插已然无法再带给何晏君更激烈的刺激,扯开柳晚寄拉拽自己领口的苍白手指,他舔了舔唇、掐了掐肥软的臀肉。
“换个姿势。”何晏君扯下了听诊器。
神志昏沉的柳晚寄乖顺地点点头、站起身来,深埋的滚烫硬物被花穴不舍的吐出,拉扯出内里的殷红软肉,色情的水渍声令柳晚寄万分羞耻,绵软的乳肉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起伏。
“跪下去,趴好。”何晏君朝着沙发扬了扬下巴。
柳晚寄听话地跪在了沙发上,屁股高高翘起,颤抖的长腿撑起、分开,双腿之间湿泞不堪,两片湿滑红肿的花唇大大咧咧敞开,紧窄的处子穴被操成了一口合不拢的肉洞,空虚的感觉侵袭了柳晚寄的身体,内壁不适应地绞缩不停,淫水从翕合不止的逼口滴滴答答落下。
从这个角度看,柳晚寄的腰细得不可思议,紧绷的消瘦脊背上,蝴蝶骨愈发凸显。
白皙的肌肤泛出淡淡的粉意,柳晚寄侧过脸看何晏君,“何先生,这样跪可以吗?”他在心中比照着何晏君的身高又翘了翘屁股,狭长的眼尾晕出一抹绯红,原本厌世疲惫的眼神,也在破处后被激烈的性事惹出一丝似有若无的妩媚。
这服务态度像卖逼卖了很多次的。
想到这里,何晏君笑出了声。
狠狠一巴掌扇在了柳晚寄的屁股上,柳晚寄惊叫了声,绵软的臀肉摇晃不停,撞击出色欲的肉浪,殷红的逼口一张一合,流出了更多湿黏的淫水。
何晏君戴上听诊器,金属耳管塞入耳中,摆出一副严肃的神情,“柳医生,你的逼一直在流水,我帮你检查检查得了什么病……”紧接着将冰凉的听头塞入了逼口。
被听头在逼口浅浅地捣弄着,柳晚寄的身体猛地一颤,没想到何晏君会做出这样令人羞耻的事,温热的穴肉乖顺地含住听诊器,饥不择食地绞缩着吞吃,穴心深处期待着激烈的冲撞,强烈的空虚感折磨着柳晚寄的大脑,已然沉溺于性欲滋味的身体叫嚣着更多。
他被内心的渴望折磨得满脸欲色,心中暗自唾弃自己的欲求不满,回忆着鸡巴顶到子宫里的疼痛与快感,他急促地喘息着,昏昏沉沉的脑袋灵光一闪,带着哭腔口不择言:“嗯……是、是骚病……呃啊……需要何先生嗯……何先生的阴茎插进来……啊、插进来,插进子宫里……治……”
话还没说完,就被扔掉听诊器的何晏君掐着花唇、拉扯开逼口,握着昂扬火热的性器直接捅进了痴缠的花穴里。
纯情的放荡相当有诱惑力,何晏君掐着柳晚寄的腰冲刺顶撞。
胯骨把柳晚寄的臀肉一次次撞出肉浪,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音在室内回响,听的人春心荡漾、脸红心跳,何晏君次次抽身都退至逼口,只余饱胀坚硬的龟头挤开两片湿漉漉的软嫩花唇,而后一贯而进全根没入,直接撞开宫口闯入宫腔内搅弄风云。
强烈的宫交刺激让柳晚寄再度开口求饶,他实在受不了这种磨人的快感,细腰被何晏君死死掐着,不轻易示人的私密之处再度留下痕迹,不再是因为暴力,而是因为爱欲。
二人身上渗出薄薄一层细汗,心无旁骛地放肆律动着,直到攀登上欢愉的狂潮。
滚烫的精水从铃口喷涌而出,一股又一股、全数溅射在脆弱敏感的宫腔。
“啊啊……好烫、何先生……不……”
柳晚寄失控尖叫,双目控制不住地翻白,涎水顺着嘴角流淌,他像是被烫伤了子宫一般,下意识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挣扎、想往前爬逃走,却突然身体一颤,“……射给我、哈……何先生,射进我的子宫里……嗯啊……”
想到是何晏君在自己子宫激射,一种无法言喻的满足感从柳晚寄心中满溢而出,柳晚寄不再想逃,而是咬唇攥紧手掌,翘高屁股迎合来自身后的打种。
宫腔被热精注入的满满当当,柳晚寄紧实的小腹微微鼓起,像是被操怀孕了一样。
何晏君松开手,退身抽出半软的性器。
疲软失力的双腿软绵绵地舒展开来,柳晚寄初次经历性爱的花穴被操成瑟缩不止的殷红肉洞,精液混合着淫水控制不住地潮涌而出,沿着湿淋淋的逼口流淌。
柳晚寄又累又困,一场性事下来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上下眼皮几乎都在打架,身体却本能地夹紧了双腿,小心翼翼含住腥黏的烫精。
会客厅里静悄悄的,他趴在真皮沙发上歇了半晌,才撑着手臂狼狈地坐起身来,逼穴中的精浊又缓缓流淌,柳晚寄胡乱抓起听诊器又塞入逼口,试图堵住黏白的精液。
何晏君没忍住笑出了声,“不说句谢谢吗?毕竟帮柳医生治好了流水的病。”
意识到何晏君还没离开,柳晚寄倏然浑身僵硬、满面涨红,差点羞愧地将头低下来,颤抖着声音说了句“谢谢”,不敢抬头与何晏君对视。
阮管家适时推门而入。
他正准备一切照旧,为何晏君做事后清理,还没来及端端正正跪好,就被何晏君抬手拦住。
何晏君挑了挑手指,接过阮信从前襟内抽出的丝绸手帕,忽略阮管家略显哀怨的眼神,慢条斯理地清理好自己。
“找人收拾干净。”何晏君淡淡道,既指空气中弥漫着淫靡气味的会客厅,也指被蹂躏玩弄到狼狈不堪的柳医生。
把微微湿润的手帕扔回阮管家怀里,何晏君拉好裤链兀自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