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轻不重的巴掌抽打在灵澈的奶肉上。

清脆的声响羞辱意味十足,对于灵澈来说这与调情无异。

手摸上灵澈的大腿根儿,何晏君早就硬了,扯下裤裆的拉链,昂扬的性器一跃而出,握住滚烫火热的鸡巴抵在灵澈的下半身磨蹭,两瓣花唇被颤颤巍巍地挤开,露出中间微微敞着口的花穴,偏偏不肯真刀实枪地肏干进去。

灵澈随着试探般的戳弄低低哑哑呻吟,偶尔夹带着一丝丝的抽气痛呼。

绳索浸了油、仔细打磨过毛刺,灵澈的大腿根儿还是被磨得抽痛,他被爱欲与疼痛交织的滋味撩拨得撩拨得晕头转向,眼眶湿热、面红耳赤,腿间的逼穴不停流出潺潺的水液,湿滑的淫水把何晏君的性器浸得油光水滑,腿根儿濡湿了一大片。

何晏君懒洋洋地开口,“上次的事,再给你一次机会狡辩。”

“少爷,真的是材质的问题。”灵澈还是咬死了之前的说辞,潺潺流水的贪婪逼口不断磨蹭着跃跃欲试的鸡巴,他背靠着座椅艰难扭腰,一双湿漉漉的忧郁眼睛痴痴地凝望着何晏君的脸,看起来格外温柔多情。

嘴真是够硬,但确实有持靓行凶的本钱。

何晏君垂下了眼皮,细细打量灵澈的肉体。

灵澈被捆绑住的身体很有美感,虽然双性人的数量近几十年来激增,但灵澈的身体算得上男女性征的完美结合,既有少女的紧致肌肤、又有少男的舒展骨骼,就连下半身都是非同一般的漂亮,性器白皙而光洁,花穴软烂而敏感,灵澈的私处无毛,光滑延展到每一寸皮肉,身材线条流畅、皮肤触感柔嫩,连指甲都健康而富有血色。

表面清纯忧郁的小执事,其实是嘴硬心狠的恶毒绿茶。

何晏君原本就不太在乎阮信的受伤,而是讨厌灵澈对自己漏洞百出的欺骗,他咂摸出了点不同寻常的滋味,后知后觉意识到,初见那日灵澈的忧郁做派,是在故意吸引自己的注意力,好在一众容色出众、气质斐然的男男女女中脱颖而出。

弯了弯唇,何晏君就这样轻而易举把谎言揭过。

他握着自己下半身抵在灵澈湿淋淋的逼口戳了两下,浅浅挤入一点饱满的龟头,湿热的两瓣花唇像是小舌一般舔舐着茎身,饥渴的内壁收缩不停、亟待被火热的大鸡巴操干鞭笞。

何晏君却不紧不慢地抚摸着灵澈柔韧的肌肤,指腹滑过之处,像一条毒蛇吐出冰冷的信子,玩弄已然濒临死亡的猎物。

“嗯呜……”灵澈忍不住轻轻呻吟。

车还在平稳行驶,路过十字路口时恰好遇上了红灯。

人行横道两侧是大型商超与私立小学,这个地界和时间往来的人流量很大,老王缓缓将车停下。

正秋高气爽的季节,很多等着通行的车辆打开窗透气,线条外形流畅的黑色宾利,在S市数不尽的豪车中不算惹眼,但也吸引许多路人驻足观望、多看了两眼,他们不算惊讶,只下意识感叹S市的有钱人真多。

再仔细一瞧、不少人举着手机拍摄这难得一见的车牌号。

谁也没想到车里有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

防窥玻璃隔绝了窗外的视线,也将灵澈动情的呻吟声紧锁,何晏君揉捏着灵澈早已湿滑发硬的蒂珠,看他染了痴红的脸,忽然想要独享这一室的好风光。

于是何晏君对司机说:“老王,找个地方停下,你下车抽支烟。”

第19章 19鞋踩臀肉、皮带抽身,执事吃痛认错,怕扫兴抽烟镇痛【灵澈】

车刚刚停稳,王江海就毫不犹豫出了驾驶室。

玩腻了灵澈的奶肉,何晏君将他从后排座拉扯下来、翻过身去,灵澈双臂被捆在身后,他狼狈地叉开腿,被迫摆出母狗挨操的姿势,整个人无力地跪车门边,脸颊与大半个胸膛都贴在宾利皮革包裹的内饰地面上。

车内的冷气开的很足,火热的肉体与冰冷的皮革蓦然一接触,刺激得灵澈猛地打了个哆嗦。

何晏君坐在灵澈的上位,抬脚踢了踢他的屁股。

从未展露过的羞辱性动作,令灵澈的喉间溢出一声含着水汽的呜咽,然而被何晏君踩在脚下蹂躏,异样的快感让他满脸潮红,绳索下的细密伤痕弄得他又痛又爽,灵澈情不自禁地颤抖着身体,期待着被大鸡巴插满的花穴滋滋不绝地渗出一股又一股的湿水。

“把我的鞋都打湿了。”何晏君似笑非笑。

话音刚过,破空声响起,皮肉拍击出“啪”的一声,灵澈的喉咙里滚出一声无法克制的尖叫,屁股上留下一道清晰可见的血痕。

何晏君手里举着灵澈的皮带,还是黑色鳄鱼皮的材质,灵澈似乎偏爱这种材质,只不过这一条用了红宝石点缀装饰,握在手里愈发显出了一种鲜血浸泡过的冰冷质感。

灵澈低低地喘着粗气,“少爷”哀婉的语调像是要哭出来一般。

回应他的是何晏君更加张狂傲慢的踩踏。

红底的白色运动鞋踩在灵澈的臀肉上,使得他羞愤欲绝,同时灵澈的肉体生出一种隐秘的兴奋,被鞭打过的地方除却疼痛和灼烫,还有一种仿佛被细微电流蛰过的快感。

不同于皮鞋踩踏的、被上位者凌虐的感觉,运动鞋本身就自带一种青春少艾的气质。

灵澈深刻地意识到,自己真真切切被一个比自己年龄小的男人肆意玩弄。

这样的认知令他满面涨红、浑身发抖,满心羞愧下再次承受恶意碾踩,他第一时间感到的不是痛苦,而是能够镌刻在灵魂上的臣服。

破空声再一次响起,一下抽打又落了下来。

何晏君控制着手上的力道,却还是臀肉上留下鲜艳的血痕。

仅仅两鞭,灵澈就被折磨得难耐欲死。

他实在不耐痛,忍不住呜呜咽咽哭了起来。

然而何晏君毫不留情,握着皮带继续扬起手臂,一下又一下扫在脊背和屁股上,泛起一道道血腥而香艳的痕迹……灵澈已然分不清自己该哭还是该爽,每挨一下鞭笞,他都兴奋得全身抽搐,雪白修长的身子抽搐哆嗦,整个人爽到快要晕厥过去一般。

一会儿是快感压过了疼痛,一会儿是疼痛压过了快感,他时而呻吟、时而痛呼,血痕在白皙娇嫩的肌肤上纵横交错。

“啊啊、别打了!……少爷……好痛……呜呜、不要了……”灵澈满脸是泪,脸颊却因为情欲而烧得通红。

嘴里说着不要,可他胯下的性器不知何时已经硬了起来,鞭笞得次数越多、性器颤得越厉害。

几乎没使用过的硬物无师自通地铃口翕张,顶端渗出一缕缕缕黏腻的腺液,会阴处的花穴也在极端的快感中张开了小嘴,湿淋淋的淫水将逼口和花唇全部打湿了,从何晏君的角度居高临下看,还能窥见内壁殷红的软肉颤抖交缠,亟待凶狠火热的性器贯入狠操抽插。

何晏君对灵澈的求饶置若罔闻,又抽了一下。

“啊”灵澈的脑袋后仰,后背躬起、屁股翘了翘,一下子在疼痛中被抽到了高潮,高高翘起的性器激射出白浊,湿黏腥甜的淫水汹涌流出,从逼口喷溅而出,打湿了车厢内的一大片皮革。

着力点恰好在逼口,皮带落下的一瞬间淫水四溅,饱满的阴阜浮现出下流的熟红,两瓣外翻的花唇倏地肿了起来,灵澈无力地半靠在后排座上,喉咙里“嗬嗬”地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