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战速决。”何晏君的手从领口探入,抚摸着他纤细的锁骨,催促。

云霖抬眼,眼神有点撒娇般的嗔怪,“何先生……您的尺寸太大了,我含不住……”他伸出殷红的软舌抵着敏感的铃口打转,不时吞吐一二。

口活儿做得慢吞吞的,云霖的深喉也潦草敷衍,只是这样一张清俊高冷的脸,配着缠绵的语调,云霖的每一个咬字都温柔小意得恰到好处,将反差性十足的风情万种展露得淋漓尽致。

换了旁人来,大抵是生不出一丝脾气。

何晏君已经不是头一遭玩这样的极品,云霖的手段虽然高明,但在何晏君眼中,也不过是司空见惯的把戏。

论起高冷气质,阮管家更胜一筹。他不仅有着一张冷峻的面容,更因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身份地位,隐隐透出一种睥睨人世的傲慢,那种与生俱来的疏离感,仿佛一道无形的屏障,将他人隔绝在外,唯有何晏君能够轻易打破。

被小心口舌侍弄着,何晏君却有些神游四方,眼神落在云霖摇晃勾引的屁股上,不知为何却想到了阮管家黯然失色的脸、想起阮管家的嘱托。

阮信就从不矫情,何晏君嗤了声。

不论是做口活儿还挨操,阮信的服从性都高得惊人,只要何晏君给,就算是尿在阮信的嘴里,管家先生也照单全收、毫无怨言。

何晏君忽然生出些不耐,抽身握着火热昂扬的鸡巴在云霖脸颊上抽打。

啪、啪、啪!

一下又一下,姿态漫不经心。

坚硬的性器被口水沾染得油光水滑,带着淡淡的腥臊与麝香味,毫不留情地甩在云霖的脸上,在他娇嫩的肌肤留下暧昧的痕迹。

口交与鸡巴抽脸是完全不同的羞辱行为,云霖凭借着一张出众的脸蛋顺风顺水惯了,倏地被如此羞辱,情难自禁地因屈辱闭上眼睛、紧咬下唇,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

“何、何先生。”云霖忍不住开口。

额前的碎发被湿淋淋的淫液打湿,湿红的眼眶含着莹莹的泪水,云霖仰着脸庞讨饶,只是衣服之下的敏感身体已经给出了难耐的反应,殷红的奶头肿胀凸起,双腿之间的逼穴潺潺流水。

何晏君不为所动,平静地看着他,“背过身去。”

第10章 10检查处子膜,扇奶爽到流水,开苞直插子宫失禁【云霖】

电梯上行的很缓慢,给何晏君留足了赏玩的时间。

不出所料,云霖是个双性人。

腰细腿长、臀肉丰腴,皮肤柔韧而滑腻,他解了扣子才露出藏在上衣里的饱满乳肉,竟然是束了胸,长长的裹胸扯下,绵软的乳肉暴露在空气之中,看着比哺乳期的桑雅泽还挺翘。

浑身上下的肉多一点则腻,少一点则柴,再搭上清泠泠的一张脸与眼波流转下不经意流露的媚态,简直像是专门打造出的吸食男人精气的艳鬼。

双性人怀孕后才会二次发育,这种前凸后翘的身材显然不符合常理。

云霖身上的薄肌生长得得恰到好处,双腿之间白嫩细长的性器软塌塌的垂着,看起来没什么兴致,会阴处的阴阜却已然湿得惊人。

他听话地背过身去、微微分开腿,好让自己的嫩红逼口暴露得更彻底一些。

晶莹的湿水将花穴浸润得一片湿滑,两片软嫩的花唇微微敞着口,其中靡丽的逼口若隐若现。

何晏君微微皱眉,有些不虞,“你生育过?”桑雅泽是主动求上门的,云霖不知是哪一家的献媚,送礼物的规矩一点不懂,难道送个破鞋给他?

“没有!我还是第一次……”察觉到何晏君语气中的怒意,云霖微微颤抖、急急开口解释。

他手忙脚乱地垫脚翘起屁股,双手掰开湿淋淋的花唇,腻滑的两瓣难以用手指捏住,云霖直接掐紧,用力左右拉扯开来,两瓣花唇被狠心分开,露出其中的瑟缩肉洞,好让身后的男人能用穴口处窥见自己的处子膜。

殷红的内壁紧得惊人,媚肉纠缠在一起,只随着呼吸若有若无地扯出小缝,看不真切。

“何先生,无论您信不信……我是专为您而长成这样的,家中长辈对我给予了厚望,为了服侍您,我的身材、容貌甚至礼仪和学识都找了专人培养,我的乳……啊……求您轻点……”云霖着急辩驳。

何晏君没说信还是不信,直接并起两指在穴口沾了点滑腻的湿水,对准了逼口往里面挤。

云霖咬了咬唇,处子逼一下子要吃进两根手指,对云霖来说还是太艰难了,“嗯……我的奶子是找了人专门催熟的……哈啊、疼……求求您,轻点插……因为、因为父亲说您可能会喜欢……”

捅进去的一瞬间,云霖的大腿根一下子绷紧了,浑身控制不住地发抖。

他的清冷面庞瞬间惨白如纸,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仿佛所有的镇定与从容在这一刻都被彻底击碎,他阖上眼睛,试图掩住眼眶中即将溢出的泪水,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湿润得像是沾了晨露。

云霖的牙根都在颤抖,思绪复杂到无法言喻。

他紧紧咬住下唇,几乎要将唇瓣咬出血来,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勉强压抑住喉咙里即将溢出的痛呼。

在此之前,他曾打听过何晏君的事,隐隐约约听说对方帮一对陌生的父子解决了债务问题,他还以为何晏君是个年轻温和的上位者,然而真正轮到他面对这个男人时,他才明白,传言是多么不可信。

何晏君的强势与冷酷,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那种不容拒绝的压迫感,仿佛将他所有的尊严与骄傲都碾碎在脚下。

害怕、羞耻、屈辱,种种情绪纠缠在一起,像是一张无形的网,将他紧紧束缚。

他是娇生惯养长大的,吃过最大的苦也不过是前段时间的乳房快速催熟,敏感的内心脆弱到不堪一击,想到父辈耳提命面的任务,一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云霖一动也不敢动。

只塞了一小截手指,何晏君就笃定这是口处子逼。

紧窄、顿涩,虽然有淫水润滑,但插入得很艰难,尽管如此他还是用力一寸一寸把两根手指往里挤,直到真真切切用指尖触碰到那处膜瓣,才脸色回温。

“擦擦眼泪。”

何晏君笑了笑,语气温柔得仿佛刚刚的残忍行径完全没发生过一般。他伸手轻轻拥住云霖的细腰,将他搂进怀里,动作轻柔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强势。

“我信你的话,逼里面的确又湿又热,你也太娇气了,这样怎么跟我回老宅陪在我身边?”何晏君的声音低沉而温和。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何晏君给了台阶下,这事不能揭过也得强行揭过,态度转变之快,让人措手不及,却又不得不顺从。

好在云霖很有以色侍人的自知之明。

脸蛋湿湿地依偎在何晏君的怀里,云霖静静地流了一行眼泪,内心却很快平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