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掌掴成功吸引了何晏君的注意力。
他抬眼看谈忆雪,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与冷漠、淡淡开口:“过来。”
谈忆雪闻言,毫不犹豫地从办公桌下来,双膝跪地,膝盖磨蹭在厚实的地毯上,一步一跪、膝行向前,动作卑微到了极点,仿佛一只驯服的兽,小心翼翼地靠近自己的主人。
他伸手、见何晏君没有拒绝,便轻轻攥住何晏君的裤脚,低声解释:“鸣玉不懂事,他被我惯坏了。”声音中带着一丝恳求与自责,仿佛在为自己的弟弟求情。
“向何少道歉。”谈忆雪回头看了自家弟弟一眼,头一回用如此冷淡强硬的语气和谈鸣玉讲话,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在警告谈鸣玉不要再有任何忤逆的举动。
谈鸣玉也知道自己做了错事,不敢再忤逆哥哥的话,他眼眶中含着泪水,学着谈忆雪的模样,膝行至何晏君的身前,声音颤抖:“何少,我错了。”模样凄凄惨惨,脸上还残留着清晰的指痕,显得格外可怜。
咚咚咚!敲门声突然响起。
“进。”何晏君没搭理谈鸣玉。
彻底冷落了他,任由谈鸣玉在身旁观看,何晏君抓着谈忆雪的头发,还未发泄的性器撑开两片嘴唇,操了进去。
阮信推门而入时,映入眼帘的是一对面容姣好但浑身赤裸的双生子,齐齐跪在何晏君身前的场面。他只一眼便看出了端倪,但专业性一流的阮管家面不改色,仿佛对这一幕视若无睹,无视了谈忆雪与谈鸣玉的难堪,态度和语气依旧恭敬如常:“少爷,裴先生来访,邀您今天中午共进午餐。”
何晏君闻言,眉头微微一皱、眼中闪过一丝迟疑。
察觉到何晏君的犹豫,阮信及时开口补充:“裴先生是您父亲的挚友,不过您与他已经多年未见了。需要帮您回绝吗?”
“几点?”何晏君挺胯,粗暴地顶着谈忆雪的喉咙,被紧窄的口腔咬绞,何晏君横冲直撞,握住对方不够饱满却足够柔韧的乳肉大力揉捏。
谈忆雪潮红妩媚的脸上尽显迷离的欢愉。
“十二点半。”
“啊……唔嗯……啊……”谈忆雪不受控制地发出缠绵的哼叫,挺胸把胸膛往何晏君的掌心中磨蹭,敏感的身体很快又被撩拨起接连不断的情欲,他尽所能地讨好着何晏君。
很快谈忆雪就身体痉挛,双眼翻白着抽搐着夹紧了空虚的后穴,挺翘的性器弹了弹,却什么东西也没射出来,到达了一次干高潮。
攀上顶峰的一瞬间,喉管急促收缩。
何晏君掐着他的下巴,一个深贯深深插进了喉管,滚烫精液喷溅在喉咙、直入胃袋的羞辱感过于强烈,窒息感逼得谈忆雪昏昏沉沉,根本无法无力控制自己的身体,括约肌与铃口一松,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尿在了何晏君的皮鞋上。
皱了皱眉,何晏君抽身,推开了谈忆雪。
无力的身体仰躺在地毯上,谈忆雪已然昏厥,几乎大半个身体都溺在自己的浊液之中,不受控制地颤抖。
发泄后的性器仍然硬挺、气势惊人。
窥见了哥哥被操成何种狼狈模样,谈鸣玉吓得面无人色,脸颊上火辣辣的刺痛还提醒着他惹出来的麻烦,谈鸣玉脸上挤出点笑容,“何少,您还没完全发泄,操我吧……”说着就躺在了腥臊的地毯上,乖乖用小臂搂着自己的臂弯,将湿淋淋的逼口完完全全露了出来。
何晏君的目光变得有些奇怪。
似笑非笑地看了谈鸣玉一眼,眼神落到被指奸了两次的花穴,很湿。
“阮管家。”他喊。
“是,少爷。”阮信一边应道,一边宽衣解带,面不改色地褪光了下半身。
西装裤半挂在腿弯,阮信跪在何晏君的双腿之间,摆出塌腰翘臀的姿势标准,双手掰开肥软的臀肉,露出两瓣间的肉褶,后穴恰好蹭上何晏君的性器。
“你也不穿?”何晏君掐着腰埋了进去。
知道何晏君说的是灵澈,阮信反应淡淡的。
他的后穴里很是湿润,带着淡淡的潮气,冷若冰霜的阮管家看别人吃鸡巴的时候就悄悄流了水,此刻放松了身体往后送臀,一寸寸将滚烫的鸡巴吞吃进去,不需要何晏君下命令,就很有技巧地吞吐起来。
“嗯……少爷……为少爷纾解性欲本就是、嗯啊……本就是管家的职责……”
阮信仍旧是这个老套的回答,却在茎身擦过敏感点的时候呼吸一瞬间不稳,手指攥紧了地毯,“……啊哈、太大了……好爽……嗯、少爷……少爷……操得再深一些……”
主动献媚却被完完全全无视。
谈鸣玉无措地跪坐在一旁,一开始又心慌又难堪,只是激烈的性事就在眼前……阮管家虽然在何晏君胯下被操得像母狗一样,但整个S市的上流社会,谁没听过阮信的赫赫威名,谁能不给阮信三份薄面?
这样近的距离,谈鸣玉能清清楚楚地看到何晏君的大鸡巴是如何操开阮管家的后穴,把在外人眼中高不可攀的男人奸得面色痴红、淫水直流,旁听的谈鸣玉被惹得面红耳赤,不受控制地夹紧了腿根磨蹭。
何晏君猛然将阮信抱起,沉甸甸的精囊重重拍打在湿漉漉臀肉上,抱操得姿势进得极深,几乎连精囊都要挤进紧致的后穴,交合之处湿滑得一片晶亮,何晏君肆意妄为地在阮信的身体内搅动着,撞得他花枝乱颤,浑身上下都呈现出一种趋近于成熟的媚态。
“……少爷……啊、太棒了……嗯啊……要……快、操死我……啊啊、啊……”
一声又一声的浪叫钻进谈鸣玉的耳中,阮信丝毫不压抑自己的欲仙欲死。
想要……
鱼傒湍堆
一股有一股的淫水从逼穴中涌出,将身下吸满了哥哥腥臊尿液的地毯浸得更湿。
还没破处,谈鸣玉就浪成了这样。
何晏君手掌探入西装,隔着白衬衫粗暴地揉搓着阮信的胸膛,细腻的指腹绕着乳晕打转儿,又掐着肿胀的奶头拉扯不停。
湿红的眼眶含泪,他垂涎地看着在阮管家身上驰骋的何晏君,灼灼的目光发量,看着阮信靡丽的面庞,看着那根火热的鸡巴干进阮信湿漉漉的后穴里,已经忘了被指奸到欲死的惊惧。
谈鸣玉饥渴得不停吞咽口水,想象何晏君是在肏自己,越发难耐得不行,淫水泛滥的逼穴之中,靡丽的内壁饥渴地蠕动着,迫不及待想被大鸡巴侵犯奸淫。
何晏君掰开阮信的大腿,交合之处朝着谈鸣玉的脸。
被这样注视着,阮信的呻吟愈发难耐放浪,后穴里的潮水泛滥,比起天生更适合性交承欢的双性人过犹不及,何晏君蛮狠地抽插了几下,猛地贯开穴心,将滚烫的精液射进后穴深处。
“啊……少爷、好厉害……嗯啊……好烫……要、要射了……要被少爷操高潮了……”
一股有一股的火热精液冲击着内壁,阮信不由得睁大了眼浑身直颤,精关一松、全射在了谈鸣玉的脸上,有几滴喷溅在了谈鸣玉艳丽的唇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