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手掌包裹住两根挺立的性器时,裴游京睫毛颤了颤,茎身已经因腺液湿得一塌糊涂,他的指尖发抖,手法娴熟地抚慰起来,快感如潮水一般,从小腹蔓延到四肢百骸,淅淅沥沥的黏腻水液从逼口渗出来,全淌在了何晏君的大腿上,像浸湿了白海棠。

何晏君扯着裴游京的奶头,语气好似嗔怪:“叔叔好不讲理,自己舒坦了,还要把我身上都淌湿。”

这话像钻入裴游京的耳中,比蜜糖还黏人几分。

他三言两语把裴游京哄得晕头转向,还用掌心压上花穴揉弄,温软得好似春水初融,两瓣湿滑的嫩肉便含羞带怯地迎凑上来,殷勤地吮吸个不停,裴游京饱满的额头浸满了细汗,二指并拢插进去时,裴游京控制不住猛地仰起脖颈,湿淋淋的穴肉绞得死紧,含着指节层层缠裹,连后穴也不知餍足地翕合起来。

两根手指被吞得更深,何晏君故意曲起指节刮蹭敏感的蒂珠,听着裴游京喘声陡然拔高,整张滚烫的脸埋进了自己颈间,锁骨处贴着片湿漉漉的额头,便在裴游京的耳边低声问道:“裴叔叔,哪张嘴相思更甚?”

裴游京说不出话,腻在颈间摇了摇头。

满室只闻得潺潺水响,何晏君已然又往穴里添了一根手指搅弄春潮。

灼热的呼吸拂撒在颈间,感受着湿热唇舌在喉结上舔弄,裴游京颊上的青茬蹭过,埋在颈窝止不住地厮磨,娇嫩的肌肤又痒又痛,痛痒交加的滋味比直接的欢愉更教人心尖发颤。

裴游京被弄得气息未匀,热汗微涔。

偏偏在他平复呼吸之时,何晏君故意用膝盖挤开裴游京发抖的腿根。

大腿肌肉的酸胀感上涌,裴游京却无心顾及,当着何晏君的面自渎,令他满心羞赧,可他湿润的眼睛里又藏着隐秘的渴望,何晏君盯着裴游京的眼,指尖顺着臀缝游走,湿热的内壁紧紧绞着指节,抽搐不停地嫩肉热情地吮吸,比裴游京含着性器不肯松开的嘴还要贪吃,前后皆受撩拨,裴游京气息愈急,手上动作也愈发急促起来。

将及云雨之巅时,裴游京却忽然觉得心中空落落的,总差着那么一星半点的刺激,教他上不去也下不来。

小腹都忍出了青筋,他没忍住咬住何晏君的锁骨。

咬着锁骨的力道不轻不重,反而像调情,灼热的呼吸喷在何晏君皮肤上,让何晏君越发躁动,指节被裴游京绞得发麻,这口被操熟的穴道讨好着,淫水流得何晏君满手都是,三根手指翻搅间,竟似熟门熟路般,自有一番殷勤款待。

何晏君又问了一回:“裴叔叔,哪张嘴要我?”

裴游京腰肢绷紧、颤抖着催促:“都行、都很痒……不拘怎样……”

话音未落,又重重粗喘了一下,“你只管进来……嗯……叔叔要你进来……哈……”

他早已经被玩酥了半边身子,整个人被汗浸得湿淋淋的,汗水顺着颈子滚下来一颗又一颗,他的呻吟里带着沉闷的哭喘,眼见着就要支撑不住。

“趴好,从后面弄你。”何晏君不再忍耐。

何晏君抽出沾满淫液的手指,撸动自己胀痛的性器,肥软的两瓣臀肉在眼前颤抖,他握住茎身,将蕈头抵在裴游京翕张的穴口打转儿,故意浅浅顶进一点又退出,惹得裴游京粗喘着扭腰。

看胯下之人被玩得意乱情迷,往后送着臀肉想要吞吃,何晏君忽然抵上裴游京臀缝,趁人不备猛地顶入没扩张的后穴,沉腰贯入。

裴游京的身体瞬间绷紧如满弓,但何晏君执意往里挤,还要附耳低语,嗓音沙哑地在裴游京耳边吹热气:“裴叔叔不肯明示……我便……自行揣度了……”

这话说得蜜里调油,紧密结合的下半身却莽撞。

后穴紧致非常,虽然不是初经云雨,仍如处子般推拒绞缠,何晏君才进去一点,就听裴游京嘶声倒抽冷气,几乎跪立不稳。

何晏君偏偏使坏,掌心恶意碾着那处湿漉漉的花唇,修长的五指拢住裴游京颤动的欲望,如抚琴般拨弄,不过几下撩拨,裴游京便绷直了腰,白浊溅在了被褥上,甚至沾在了裴游京自己的小腹,高潮中的花穴也一阵颤抖,吐出一股又一股的春水。

腿间不停翕合的花穴仿佛在邀人侵犯,小腹内如炭火炙烤,宫胞早已焦渴难耐,可何晏君不肯遂了裴游京的愿。

“前头都湿透了,叔叔就知道你要……”

裴游京声音发颤,咬得下唇泛白,好似在嗔怪,只是他口是心非,又伏了伏腰,放松身子去应付,分明对何晏君纵容至极。

第82章 82厚乳正入叔叔,弓虽制高氵朝射米青被迫失禁

烛影昏红,锦衾翻浪。

何晏君耳闻嗔语,却八风不动,眉宇未颤分毫。

身下那处生涩紧窒的后穴,绞得他性器隐隐生疼,他反而生出快意,喉间溢出一声低笑,掌心犹沾着方才的裴游京泄出的白浊,混着花穴里淌的湿水,全被他尽数抹在了肌理分明的蜜色脊背上。

两相厮磨间,何晏君将欲根缓抽半寸,复又重重贯入。

“……!”裴游京唇齿微张,却将一声骤然拔高的惊呼生生咬碎在齿间,吞进了喉咙里。

裴游京的足尖早已不知何时难耐地蜷起,何晏君趁机扣住他的手腕,引着他的手去揉那粒红肿湿滑的蒂珠:“侄儿方才是如何弄叔叔的?叔叔应当效仿,多出出水,这样你我才能都快活……”

眼波潋滟得摄人心魂,何晏君的话音渐低,最终化作裴游京肩头的一记轻啮。

二人交叠的双手间沾满了淋漓的水色。

猝然加快的抽送好似狂风骤雨一般,裴游京紧咬锦被,虽是眼角飞红,却强忍着没发出一丝呻吟。

窗外更漏迢递,掩不住帐中春潮拍岸之声。

何晏君垂眸,看着裴游京指节微蜷,顺服地在腿心处辗转揉弄,难得示弱的姿态让何晏君喉咙发紧,裴游京对待何晏君,分明耳根子软得要命,偏要装出一副生气的做派,喘息尽数绞碎在牙关间,不言不语咬着锦被泄愤。

痛意裹着酥麻攀上脊骨,裴游京却在这痛楚里尝出些隐秘的酣畅。

裴游京掌心中攥着何晏君的一缕散发。

桂子幽香缠上他的腕骨,馥郁的香气熏得他神志昏沉。

初时裴游京的穴肉绞得死紧,没一会儿就渗出了润泽的淫水,内里层层软肉有了灵性似的,无师自通地讨好着何晏君,裹着强横抽插的硬物殷勤献媚,湿热吐息与紧致包裹间,何晏君只觉血脉偾张,狰狞的性器又胀硬三分。

“叔叔,抬眼。”何晏君攥住裴游京的发髻,逼迫着裴游京回首看自己。

话音未落,已含住那滴血似的耳垂细细碾磨。

舌尖扫过耳廓时,裴游京哆嗦得像是筛糠一般,花穴中接连不断地吐出湿水,内里的湿润超乎想象,连带着后穴亦泛起潮意,竟似要化在何晏君掌中一般。

何晏君不过用指腹蹭过殷红的蒂珠,就牵连出缕缕晶亮的银丝,双重快感的煎灼之下,当他挺入裴游京的后穴时,竟似凿开一眼温泉,每记深捣都惹得紧致后穴吐露湿水,裴游京再难自持,只得闷哼着衔住自己的小臂,齿痕深深没入肌理。

珍珠耳坠晃个不停,在烛火中曳出迷离的光痕。

真是要命,裴游京神思涣散间如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