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晏君的手指绕湿软的花唇摩挲一圈,勾着敏感的蒂珠抠了抠就往前伸去。
他慵懒把玩着灵澈已不知泄身多少次的性器,灵澈已经完全射不出来了,被轻易拿捏在掌心,刺激之下崩溃的半哭半喘,铃口可怜兮兮吐着剩余浊液屁股一抖,难耐地扭动着想要逃离:“……呜……啊啊、等……放过我……哈啊!少爷……不行了……我忍不住……又要尿出来了……”
鸡巴对准子宫口又接连不断地狠狠撞击、一下又一下,直到滚烫的精液激射而出,精液全数灌入了窄小的宫腔之中,活生生将子宫撑大了一圈,把灵澈过度使用的肉体刺激得又是一阵痉挛。
何晏君伸手摸了下去,在肿胀不堪的阴蒂上拧了拧,“满意了?”
灵澈一脸餍足地阖上眼,嗓子哑得说不出话,只敏感地抖了抖身体,低低应了声,用手捂住因内射而微微鼓胀的小腹。
下流的逼穴仅仅一句询问,就又开始翕合不停。
何晏君用指尖拉扯开一片软烂的花唇,缓缓退身、抽出半软的性器,射进去的精液随着穴口的翕合被挤了出来,沿着这口合不拢的熟逼缓慢流淌。
“夹紧,都流出来了还怎么怀孕?”他一巴掌抽在灵澈的屁股上,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两个人一躺一坐,并不舒服地拥挤在后排座上,何晏君贴着左侧的车门,灵澈半曲着腿靠在另一侧,酸涩的腿随性敞开,身体疲惫得懒得动弹。
后穴也微微敞着小口,一眼看去竟然能窥见内里的穴肉红肿异常,温顺敏感穴肉急促抽搐起来,无声地吞咽着空气,勾引着眼前的男人操干进来。
被何晏君黑沉沉的眼睛注视着,灵澈有点害羞,他清楚意识到自己还没被用过的后穴有多饥渴。
如果怀孕期间少爷想要他的话……
在灵澈脸颊红红、胡思乱想的时候,何晏君捡起西装外套扔在灵澈身上,又从烟盒里又摸出一支烟塞进他的嘴里。
殷红的烟嘴衬得人唇色血气十足。
灵澈在烟雾缭绕中长舒了一口气,只觉得从脚趾到头发丝都舒服得要命。
见何晏君了事,阮信才继续汇报动态,声音压得极低:“刚刚的意外车祸已经安排好扫尾工作,现场清理得很干净,不会留下任何痕迹。另外……D组刚刚传来消息,对方可能动用了交通监控系统。”
“交通监控?”何晏君轻笑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讥讽,像是听到了什么荒诞的笑话。
他微微侧头,目光扫向副驾驶的阮信,眼底闪过一丝冷意:“特殊时期,交管部门该听谁调令?内鬼都敢站在我的脸上耀武扬威,能在这种事上被钻漏子,你手下的人这段时间未免太懈怠了。”
阮信无言以对,喉结滚动了一下,手指在屏幕上停顿了片刻。
这是他的重大失误,他比谁都清楚。
何晏君瞥了他一眼,语气里带着几分情恕理遣的安抚,“罢了,也怪我临时起意要参加晚宴。”给出了一丝宽容。
现在的情况,追究这些是非没有任何意义,何晏君很清楚,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脱身。他也没料到十级的主线任务竟然如此危急,因此照惯例低调出行,如果带了保镖团、走空中通道,根本没有当下的烦恼。
这个游戏,比他想象中的要危险太多,有种蛰伏已久的毒蛇终于开始吐信的感觉,让他心底隐隐生出一丝兴奋,却又带着几分警惕。
何晏君靠在座椅上,指尖轻轻敲击膝盖,沉吟了三两声,迅速做出决策:“高架桥出入口提前封锁好,别让无辜的群众牵扯进来……通知C组,提前清理好多条备用路线。”他有感觉,这场谋杀不会那么容易就结束。
“已经在处理。”
阮信点头,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C组已经就位,备用路线的交通监控设备随时可能失灵。”
说完,他抬眼从后视镜里瞥了一眼何晏君的神色,又补充道:“D组已申请密匙,开始反追踪对方的信号源。”
何晏君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将目光投向窗外,灯火璀璨的夜晚下是暗流涌动的危机,他忽然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让他们看吧,假信号放出去,给他们点甜头尝尝。”
雨似乎小了些,车内再次陷入沉寂。
滞后的疲惫感像潮水般缓缓涌来。
仪表盘与马达也恢复安静,车速暂时降了下来,慢腾腾地在湿滑的公路上龟速爬行。
王江海紧握方向盘叹了口气,指节也微微舒展,眼神似乎有些涣散……到底不是年轻人了,高强度驾驶与飙车,让他大脑里那根紧绷的弦,几乎到了极限。
烟草的气息稍稍驱散了空气中的压抑,混合着淡淡的血腥的气息,车载音响还在不知疲倦地唱着苦情歌,形成一种格外诡异的氛围。
一片沉重的呼吸声中,坐在驾驶位的阮信倏然开口:“实时地图里显示,前方有车辆拦截,上高架桥的路似乎被堵死了,是否要调动更多的人手与资源?”
“尽量不要兴师动众。”何晏君抬眼,态度轻描淡写,再次三令五申。
十二月的最后一晚,圣诞的氛围还未消散,远处依稀能看到五彩斑斓的灯饰和还未来得及拆卸的高大圣诞树,灯光在雨幕中晕染出一片朦胧的光晕,令这样狂风骤雨的夜晚也透露着淡淡的温馨,与车内的紧张气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仿佛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何晏君淡淡开口,语气平静得仿佛在讨论窗外的暴雨,“能不能直接撞过去?”
声音不大,却让车内的空气骤然凝固。
阮信的手指微微颤抖了一下,下意识地瞥了一眼后视镜,何晏君的脸隐没在阴影中,只有那双眼睛在黑暗中泛着冷光,像是一头蛰伏的野兽。
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先等待新情报接收完毕,阮信调出前方路况的详细分析。
片刻后,才抬起头:“拦截车辆是两辆重型SUV,撞过去的成功率不高。”
“老王怎么想?”何晏君抬眼的时候,恰好从后视镜里看见了王江海欲言又止的眼神。
王江海苦笑一声,声音中带着中年人特有的干涸感:“少爷,这台车的改装是我一手操办的、性能肯定够用,老王我算是有点这方面的经验,也不怕粉身碎骨的结果,只是年龄摆在那里,但凡我因为分神出了一点差错,咱们四个人都得玩儿完。”
何晏君定了定神,诧异地打量了王江海一眼,为中年·格外嘴硬群体·老男人的坦诚。
细看才发现,王江海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高强度集中注意力和长时间的飙 棢 祉 : ?? ?? ?? . ?? ?? ?? ?? . ?? ?? ??车磨砺着他的意志力。
“只能用那个了……”何晏君状似无奈,幽幽叹了口气。
车载急救箱里还有一层隐藏层,何晏君在箱侧摩挲了三两下,打开暗扣取出一支透明的安瓿瓶,拇指轻轻一弹、瓶口应声而断,淡淡的药水味在空气中弥散。
“情况紧急,没办法无菌操作。”他又从锐器盒里拿起一支未开封的注射器,撕开包装,针尖刺入瓶口,缓缓抽取淡黄色的液体,直到刻度线停在1mg的位置。
沉默将一滴注射液从针头推出,何晏君语气平静:“少爷帮你一次。”
王江海从后视镜中瞥了一眼,舔了舔牙根,笑着摇头:“少爷,真把我当驴使啊,这玩意儿可不是闹着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