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惟洲方才顺手把龙珠剑摆在青石板地上,剑柄龙珠昏蒙浑浊,几乎与夜晚同色。

他瞥了一眼龙珠,终于下定决心,说道:“我救你,也是救我自己。”

方云漪说道:“嗯,我们就当是……练功好了。”

他这话是劝慰严惟洲,也是开导自己。右手隔着严惟洲的裤子,慢慢揉摁起来。

严惟洲皱着眉头不言语,低头看着方云漪那只修长雪白的手,在他的胯部揉来揉去。

这种感觉从未有过,有些奇怪,有些别扭,但又隐伏着一种朦胧不清的躁动……

方云漪心中羞耻,闭着眼睛把脸转到一边,手上动作渐渐加快。

严惟洲的胯部慢慢变得热烘烘的,明显鼓起一个帐篷。

方云漪想到把手伸进他的裤子,直截了当撩拨他的性器,但指尖滑到严惟洲的裤腰,又不敢往里深入。

只是想到自己要亲手触碰屠龙圣仙的那话儿,就让他的面孔烧得发红……

方云漪轻轻咬住下唇,默默缩回了手,自家敞开双腿,曲起膝盖足尖点地,明晃晃展示出光裸的臀部。

严惟洲的眼神不得不落在他的股间,但见这少年下身体毛疏淡,一条玉茎堪堪半勃,形状笔直又漂亮。

再顺着会阴往下看,他两瓣挺翘紧实的屁股蛋儿,在地面上压得平平的,滑腻肉波呼之欲出。

方云漪左手扒住左臀,轻轻往外掰开,手指深陷入弹性极佳的臀肉,中间那个隐秘的小洞含羞带怯。

方云漪又把右手双指送入口中,一根一根舔得湿漉漉,随即送到屁股底下,自行插入了小穴。

双指在甬道中进出数下,便撑开娇小的穴口,露出鲜红的肉壁。

这时腹中又是一阵尖锐剧痛袭来,方云漪睁开眼睛看向严惟洲,颤声说道:“严圣仙,请你助我行功罢。”

严惟洲低声道:“这当儿你就别叫我什么圣仙了,哪门子的圣仙会……会这样。”

方云漪体内余毒阵阵发作,全身不时剧烈痉挛,连手指几乎都要撑不住了,但闻言还是忍不住笑了,说道:“圣仙大人,怎么不好意思了?你舍身救人,可不是大仁大义的活神仙吗?”群二三,灵6久二,三久6<更!多)好+呅

严惟洲看方云漪嘴上虽然说说笑笑,但神色竭力忍耐,只怕再难坚持分毫,当下深吸一口气,伸手从裤中取出一条蓄势勃发的孽根来。

方云漪强撑着支起头颈,想要瞧一瞧,屠龙圣仙那个地方长得什么模样。

但严惟洲毫不停留,一手扶着自家性器,一手把住方云漪的屁股,龟头对准穴口,猛的一下顶了进去!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他的小腹撞上了方云漪的屁股,长剑入鞘,合二为一,再无半分留在外面。

方云漪忍不住尖叫了一声,屁股好似裂成了两瓣,双手撑住严惟洲的胸口,说道:“你……你慢一点行不行?你是要救我,还是要把我弄死?”

严惟洲咬牙说道:“刚才催我的是你,现在怕疼的又是你。你能不能少说两句?”

他也不顾方云漪如何推拒,径直俯下身子,沉甸甸压在方云漪身上,双手撑在他的脑袋两侧,下身便开始摆动。

严惟洲进入得太过粗暴,又不等方云漪适应,就在肉洞中进进出出、强行交媾,方云漪哪里吃得消?

他的肉物所过之处,仿佛烧起了熊熊大火,烧得方云漪下面那小洞火辣辣作疼,一时之间,连毒发腹痛都压过去了。

方云漪难耐地转开了头,五官紧皱,脸上又红又白,羞赧地忍受着严惟洲在他身上动作。他双足在地上慢慢蹬踏,仿佛被钉似在地下的猎物,插翅难飞,逃脱不得……

严惟洲拿定了匀停节奏,一下一下挺身而入,性器在狭窄肉壁里不断抽拽,就好像插入了一只紧合的蚌肉,肉缝儿鲜嫩柔软,两边又夹得极紧,仿佛要把他的孽根挤压出去,但又无法做到,于是只能容忍着他一次次插入进来,一次次侵犯柔软的蚌肉。

方云漪的屁股紧紧箍住了他的性器,严惟洲硬着头皮倚强施展,自然也很不好受。

但所谓蚌壳的比喻,他也只能在心里想一想,就是一剑杀了他,他也说不出口,更别提开口叫方云漪放松一些了。

方云漪那厢疼得要不得,呼呼喘着粗气。只觉得屠龙圣仙的阳物又热又硬,烧火棍似的磨得他屁股火烧火燎。

但严惟洲抽插了一会儿,方云漪的痛感渐渐麻木,忽然感到,屠龙圣仙那玩意儿形状天生微翘,顶端仿佛弯钩似的,不断搔刮着他的甬道上壁。

相比胀大结节的狼族性器,竟另有一种说不出的妙处……

方云漪脸上的神情慢慢变了。

严惟洲伏在他身上又干了片刻,上翘的龟头一次次磨蹭阳心所在,方云漪鼻中就轻轻哼哼着,浑身血液涌向下体,炽烈火焰焚遍全身。情欲潮生,难以克制。

严惟洲很快察觉到,方云漪的身体不再那么抗拒自己。蚌肉深处仿佛吐出了滑腻汁液,肉缝儿温热湿软,宛如一张小嘴婉转柔媚地啜吸着他的肉棒。

这时两人头颈交错,严惟洲侧头一看,方云漪紧闭双目,两粒牙齿轻轻咬住下唇,唇红齿白,分明是沉迷情欲、得了趣儿的模样。

严惟洲知道是时候了,就此停住不动,体内发出一股至阳内力,顺着两人下体融汇之处,一路游走至方云漪小腹。

这一股内力来到方云漪丹田,便触到了一层无形护罩,再也不得前进。

严惟洲早有预备,并不急着破了方云漪的逍遥妙玄功,只是耐心在外面缠绕压制,一点点驯服天香针的毒质。

虽说是治标不治本,但只图度过眼前难关,日后再作长远打算。

方云漪一会儿身受剧毒,苦忍折磨,一会儿又云雨交欢,快美无限。

一副身子忽而坠落深渊,忽而冲上云霄。神魂飘荡,不能自制,头脑也变得昏昏沉沉的。

但觉严惟洲那磨人的玩意儿,突然之间停了下来,绵延不断的快感骤然中断,影踪全无。

他的身体不禁百般焦躁,忍不住扭动了几下腰臀,湿热的肉洞阵阵紧缩,无声催促着严惟洲继续狠狠干他,带给他无与伦比的刺激愉悦。

严惟洲被他逗弄得头皮一阵发麻,低声叱道:“你不要走神,专心驱毒要紧。”

方云漪被他一喝,脑子清醒了几分,神色又羞又愧,忙道:“虽说是双修,但我什么也做不了,一切全凭圣仙主张罢了。”

严惟洲说道:“我本来也没指望你出什么力,只要你别火上浇油、乱中添乱就是了。”日更-期:衣+龄午+扒扒午;九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