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若再有这样的事发生，扶苏一定谨而慎之，不会轻易上当。”扶苏立马说道。

云清点了点头，道：“伸出手来。”

扶苏不解其意，但乖乖听话，恭敬地伸出双手。

云清轻轻拂手，扶苏手中便多了两个白色的小瓷瓶。

“这两瓶丹药给你，一瓶是解毒丹，服用后可万毒不侵，一瓶服用后能增强你的体魄。”

“多谢殿下赐药！”扶苏眼里一亮，大喜过望，赶紧握紧了两瓶丹药。

云清微微一笑，道：“今日之事已毕，我即刻便回咸阳，你继续游历吧。”

她的目光看向还跪在地上的人群，看向洛阳城中宽敞的街道，悠悠说道：“只有在民间生活过的帝王，才会懂得子民的不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扶苏，你选择的这条路很好。”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扶苏一怔，重复了好几遍，“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这是后世某位明君说过的话，君如舟，民如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云清说道。

扶苏深深吸了口气，敬佩道：“此言当真是精妙！”

他看着云清，敬仰道：“殿下能知晓后世之事，当真是神伟至极。”

云清轻轻一笑，并不在意：“去吧，脱离你长公子的身份，去到民间，和真正的黔首一样生活。假以时日，你也能悟出你的为君之道。”

“唯！”扶苏正了衣冠，郑重行礼，“扶苏绝不会辜负殿下的期望！”

云清颔首：“去吧。”

说罢，她招了招手，天边便传来一声清亮的鸟鸣声，青鸾拉车而来。

云清脚下轻点，身子凌空而起，飞到鸾车内，乘车返回咸阳。

“恭送殿下！”地面上，所有人异口同声。

他们都跪着，但全都抬着头，神情激动地看着鸾车远去。

?[66]帝女精卫 66:小伙子，你丢的是金斧头还是银斧头？

云清和18866坐着鸾车离开了洛阳，往咸阳而去。

鸾车内，18866恢复成了小凤凰的样子，窝在云清怀里，瑟瑟发抖。

云清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它的羽毛，好笑道：“怎么还在发抖？”

18866打了个寒颤，结结巴巴道：“清清......我......主系统......”

“好了，不就是主系统夺舍你了么？多大点事？别害怕了，主系统已经离开了。”云清说道。

18866仰起头，愕然道：“清清，你怎么这么淡定？”

“因为我已经惊讶过了啊。”云清哭笑不得。

在刚发现那个小光人是主系统时，她的惊讶一点也不比18866少。而且除了惊讶，她还有浓浓的担忧和戒备，因为她搞不清楚主系统的目的，总觉得主系统对她有些敌意。

只是，主系统什么也没做到，想诱导扶苏自刎也没成功，这让云清觉得主系统可能能力有限，伤害不到她，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当然，真正的主系统不可能这么无能，云清猜测，或许是因为降临大秦的只是主系统的一缕分身，所以能力不够。又或者，是主系统也不得不受到某些规则的制约，以至于做不了太过分的事情。

到底是哪种情况呢？亦或者，两种情况都有？

那主系统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呢？单听描述，怎么有点像天道规则？

主系统如此，那主神又是什么？

而且，她明明是签订了合约的快穿员工，为什么主系统要对她这个员工恶意这么大？

对了，合约！

云清眼睛忽然一亮，猛地意识到了什么。

她和18866绑定前是签订了合约的，还签了两份，一份是入职主神麾下快穿局工作的合同，一份是绑定历史造梦系统的合同。

合同的目的是什么？是为了制约，也是为了保障甲乙双方的权益。

所以，如果主神和主系统真的可以肆无忌惮，就用不着签这样一份合同。?k们签了，就说明?k们不得不签，因为?k们也会受到规则制约，就像老板捏着鼻子和员工签劳动合同一样。

毕竟，总不能是他们自愿签合同，自愿制约自己的吧？

而且，云清相信?k们不会无的放矢，既然签了合同，就说明合同必然是有用的，不可能只是走一个形式而已。

“如此说来，我之前的猜测是对的，主系统的确受到了规则的限制，?k不能直接出手伤人，只能诱导扶苏自刎。”云清喃喃自语，眼前似乎已经揭开了一层迷雾。

只是，揭开了这层迷雾，还有无数层迷雾。

主神和主系统到底有什么秘密？主系统好歹和云清打过交道，可主神却十分神秘，云清对主神一无所知。还有，所谓的穿越和历史造梦系统又是什么情况？这些云清都还不知道。

“罢了，现在想这些没用，先好好完成任务，其他的事以后再说吧。”云清在心里暗暗说道。

反正，只要确认主系统不能把她怎么样就行了。

想到这里，云清便不再多想，低头看向18866，戳了戳小凤凰的脑袋，笑道：“好了，别怕了，主系统都已经离开了，而且?k也没有把你怎么样。”

“我就是害怕.......”18866还是心有余悸，“我竟然在不知情的情况，被主系统控制了！主系统无声无息的取代了我，而我竟然一无所知，这太可怕了呜呜呜。”

云清闻言，不禁有些奇怪地看着18866，道：“你是系统，主系统本来就可以控制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