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将军被闷得耳尖发烫,鸡巴在肉洞中翻搅的水声将他的神智也搅得一团糟,这声响他也是极为熟悉,可那都是在他亲身享受着被贯穿肚腹的快感时的伴乐,如今却是如同催淫的淫声浪调,只让他感到身后的逼穴空虚至极,他也想念极了那根滚烫的巨物,他被玩弄熟透的腰臀更是先他思考一步自动扭摆起来,肠壁更是饥渴地蠕动收缩,渴望被那灼热的器官熨帖,就连窄小的逼口都怀念起被粗暴撑开只能箍在那阳物上的感觉。

他一只手依旧忠实地遵从着她的指示不敢移开,另一边却忍不住捏弄起已经憋得充血鲜红的精囊,连唇舌都下意识地吮舔起口中的软肉,那粒花生大的柔韧肉粒在被他用牙来来回回仔细啃了一遍透后在他舌尖肿成了一粒肉枣,他努力回忆着少女玩弄自己时所用的技巧,用虎牙去抠肉粒中央的小孔,在听到两人同时发出尖叫和抽气声时,他心里甚至隐隐升起诡异的满足感,尤其是她奖励一般的在他臀上的拍打后,他便起了更加努力的念头。

“呜…不…别吸了…文渊…呜…疼…不要再咬这边了…啊…要破了…”

他听见好友的抽泣声,过了一会儿她便伸手过来将他下巴挑了起来,他这才不得已放开了口中的肉粒,分开时还拉出了水丝。

他看见好友胸前两粒奶头已经成了完全不同的大小,被他照顾过的那边肿的好似再碰一碰就能爆出汁水来。

她满意地给了他一个吻:“将军觉着自己吸得好看么?”还故意用手指拨弄了几下那硕大的肉枣,被孕夫抽噎着拉住了手。

他向来不会说谎,何况在此刻的他看来那奶枣立在好友雪白的胸膛上就像是一朵雪中盛开的娇艳的红梅,确实是好看极了,他甚至都有些理解了她为何会喜欢弄他们这处,着实是好看的。

便认真点点头道:“好看。”

她又笑了,这回甚至笑出了声:“那去将另一边也吃一遍吧,将军方才伺候得好极了,三哥哥的穴儿都快抽起来了。”

这在这时的他听起来就像是极大的夸奖,他红着脸点点头,松开揉搓囊袋的手撑在孕夫身侧,俯身熟练地含住了另一边的奶尖,而身下那人不知是认命妥协了亦或是如他一般沉溺其中,在被纳入后只是轻哼一声象征性的轻轻推了推他的肩便重新搂住了他的颈,随着她的动作继续发出甜腻酥软的呻吟。

在他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身下涨痛的再憋不住时,他又被捞了起来,这回他被拉过去靠在了他身上,身后空虚的肉洞终于得到了抚慰,她的手指熟练地在他体内翻搅,抻开了他早已为她变得松软的括约肌。

“好郎君,泄吧。”

他像是在囚牢中挣扎的犯人得到了君主的特赦,用力得发白的拇指僵硬地从龟头顶端挪开,他生涩的随着她的指令上下撸动着性器,而她也在身后用他最爱的力度粗暴地按压碾弄起他脆弱的腺体,在两根陌生的、显然比女子粗长许多的手指顺着她的动作缓缓探进他已经开始痉挛喷水的逼穴中时,他终于再忍受不住,腰臀乱颤着喷出了大股地浓白。

【作家想说的话:】

我万万没想到竟然没写完…三批还得再写一章…

起标题真的让人头秃,为什么我就写不出香艳的标题啊啊啊!!!

挚友三人行 互相舔穴口交/‘百合’吻【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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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算下,陆小将军住进相府也有小半年了,虽说不至于夜夜笙歌,但也是三天两头就要被压着浪荡一回,平日里更是时常用药玉养着,如今即便是不用药,他那原本紧窄得半根手指都难以容纳的男穴轻易就能塞进三四根,挑逗得当甚至还会出水,俨然已是个尝透情欲的熟穴。

徐笙喜欢他这幅沉溺情爱的模样,分明看起来比谁都禁欲,但只有她知道,小将军在床上谈不上是最放的开,却是算得上是最投入,他对出人意料地忠于欲望,只要是能爽的怎么弄他都行,虽然事后会羞耻得不想面对,但尝到甜头之后这点羞耻又能算得上什么呢。

这会儿徐笙刚把徐子宁扶起来靠到一边,他就自觉地躺倒那个还带着余温的地方,向她张开双腿,两臂抱着腿弯将膝盖压到胸前,腰臀熟练地抬起到最合适的高度,将穴露在最容易被亵玩到的地方,等她回过头来,看见的就是个嗷嗷待操的美人,这主动得就差没直接推倒她自己坐上来动了。

她笑着往他臀上轻轻拍了一下:“浪货,就这么想被日么?”

美人桃腮渐粉,垂着眼轻声哼了哼,扭着细腰将臀主动送到她手上,小声低哑地应道:“嗯…想…小逼想吃妻主的精水……求妻主赏……”

闻言她闷闷地笑了两声,指腹揉了揉美郎君两团白肉间泛着水光的艳红洞口,奖励似的在那挺翘的臀尖上亲了一口:“赏,自然要赏。”

她难得没坏心磨蹭将人逼出哭腔,利索地直起腰握着鸡巴就操进了那窄穴,她将男人的腰臀重新压回床上,沉着力气大力凿进那紧密的嫩肠中,看起来比方才入孕夫那穴时还要狠,就是男人腹肌饱满都被她一下下操得紧绷,隐隐勾出一个凸起的轮廓。

“啊!啊!太…太用力了…呜啊!妻…妻主呜…”

“用力?我看将军享受得很呐!”

她瞟了一眼小郎君尚未触碰便在小腹上晃荡着冒水的鸡巴嗤笑一声,胯下的动作半点不轻,却在转眼往旁边看了一下后慢了下来,面上又浮上了诡异的笑意。

他们下意识地畏缩一下身子,这个笑容他们太过熟悉,无非是你又想到什么坏主意来折腾人。

“方才宁哥让将军伺候的爽快了,这会儿合该投桃报李,将军这根刚刚被折腾坏了,便有劳哥哥以口舌稍作抚慰吧。”

她笑眯眯的说着骇人的话,将两人惊得神色大变,回过神来的美郎君窘迫的红透了脸,拉着她的衣袖连连摇头。

但徐笙是谁?在床上一时兴起也是天大的事儿,这会儿自然也要自动歪曲他的意思。

“嗯?将军是觉着不够?真是贪心的小郎君,既然如此,两张嘴也不好厚此薄彼,哥哥便将穴里的精水分将军一些解解渴罢。”

“什…?!我不是…!”

一根筋的直男将军光是听见这话就感觉颅内充血要原地升天了,刚要开口辩解推脱却被不知何时已经动身凑过来的好友捂住了嘴。

也不知是不是方才弄过他的那只。1⑶㈦⑨¢⒍8ˉ②1^更多

意识到自己第一反应竟是这等污秽的美郎君耻得都发起颤来,眼神飘忽着不敢再看挚友的脸。

徐子宁捂着这人还要作死的嘴,心里实则也是羞耻万分,但为了不要在听到更羞耻的要求,他身体就已经快意识一步地这么做了。

他比谁都清楚自家妻主和好友的性子,只要陆清河再多说一句,就一定会又被揪住做文章。

“你,你休要再说了…从了就是…”

他这话说起来像个助纣为虐的懦夫,也不敢多看好友的反应,只好麻溜的转过身将腿跨到陆清河两侧,跟少女短暂的唇舌相接后,便扭着腰调整位置将臀送到好友跟前,回头看着差不多了,才慢慢趴下来将脸凑到两人交合处。

这是徐三公子第一回这样近距离观察同性的性器,陆小将军这处不同他的外表看去斯文端庄,反倒更如他其中性情一般狂野张扬,那浓密的毛发看起来是修整过的,手碰上去还有些扎人,徐子宁自己天生白虎,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一时竟忍不住多摸了几下才移开。

他伸手握住上方尺寸傲人的嫩红茎体,看着那拼命往外冒水的尿眼,张了张嘴还是没下得去口。

虽说这种事他没少帮徐笙做,但那也仅仅只能是徐笙,如今换了个人,还是作为同性的挚友,他心里还是难免拼命挣扎犹豫着。

徐笙见他踌躇半天还没动嘴,正准备伸亲手帮他打破心理障碍,然而还没等她动手,孕夫却突然吟哦一声软塌了腰,薄唇猝不及防贴上了手中阴茎的外皮,脸枕在了小将军浓密微刺的阴毛上。

她挑眉抬眼一看,只见那双修长宽厚的手已经握住了孕夫挺翘饱满的两团白肉,她看不见那下方的动作,却能从孕夫紧咬下唇面色酡红和鲜明的黏腻水声中想象出来,小将军的口活受过调教,把人舔的腰软想来是易如反掌。

“将军都这样主动了,哥哥再磨蹭可就说不过去了哦。”

她一边动着腰,配合着陆清河舔穴的动作将他的穴也翻搅出水声,一边握着他的性器往徐子宁脸上蹭,孕夫呜咽着重新握住好友的器官,最终还是张开嘴含进了半截,他先是将口中的部分仔细用舌面舔舐过,再微微收起两边颊肉上下耸动起来。

而徐笙明显感觉到那穴道瞬间夹紧,手下的肌肤甚至微微颤抖起来,她眯眼欣赏着眼前美人互渎的美景,身下也不禁加大动作,就连破开穴肉的声响都清晰可闻

许是她操得太过用力,将小郎君穴中含着的浪水都生生撞了出来,好些直接溅到孕夫脸上,孕夫耳尖也是愈发的红,但还是认真地为收紧唇腮服侍口中硬物,薄软的唇被磨得愈发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