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显然是真的不了解徐笙是什么样的存在,更无法想象这一切连开胃小菜都算不上,她的眼仿佛能看清他每一处弱点,甚至包括他自己都不曾了解的地方。

他眼见着她从腰束中掏出一个半个巴掌大小的盒子,扭开后还故意递到他跟前给他看清了里边乳白色的膏体,她笑着用指尖挖了一大坨,在他惊恐的眼神中伸向了他大大敞开的臀股间,她垂眼往下看了看,拨开他硕大的性器,拇指抹来一些软膏抹在他卵丸下微鼓细嫩的会阴上。

“呜啊!”

两人都没料到他会突然出声,仔细听还带着婉转,徐笙正要往穴眼怼的手指也顿住了,看向他的眼神变得玩味而悠长,嘴角的笑意愈发嚣张,他看到这个眼神连汗毛都炸起来了,甚至顾不上回味方才的酥软感是怎么回事,危机感让他下意识地并拢腿,但柔软却有力的红绳将他捆得纹丝不动,他瞪大了眼,眸中水色又深了几分,惊恐地看着她停留在身下的手。

“别弄…啊啊!呜!”

他还没来得及反抗,徐笙就已经毫不客气地重新压上了那块娇嫩的软肉,男人被捆得紧实的腰猛地弓起,左右扭摆着要躲,那会阴软肉本身就滑腻,他一动就容易从她手中移开。

“别动!”

她不悦地一把摁住他的肚腹,强行压制他的反抗,又嫌手指上的软膏碍事,毫不客气的就刺开会阴下方褶皱紧缩的男穴,将微凉的膏体尽数抹在干热的肉壁上,连在肛口被挤开的也不放过,细致地将中指所能及之处都照顾得十分细致。

而被侵入最脆弱柔软之地的男人又僵直了身子,尽管少女的手指十分纤细,有软膏滋润突然插进来也并没有多痛,但是她在他肠道中肆意翻搅,那处从未被触碰过的敏感被陌生的活物侵犯,她探索的动作让他生理性的反胃作呕,肠壁被抠弄的恶心感让这比钢铁还硬的男人脸色煞白,方才亲昵晕出的魅色一扫而空。

徐笙被他的反应气笑,拇指关节狠狠地压上他的会阴最饱满的地方,果然他又呜咽着弹起来,她险些都没压住。

“就这点程度太子殿下都受不住,这要诞下咱们未来储君恐怕是够呛呐。”

男人喘息着努力平复气息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他心知她每句话都带着恶意,但他甚至不能训斥她的不敬,只能紧紧抿着唇一言不发,拧着眉做着最后的抵抗。

见他这般徐笙倒也不气,只是第二根手指毫无征兆地挤进了紧窄的肛口,男人立马绷紧了腿根,但丝毫阻止不了侵略者的深入,她粗暴地在他被软膏浸透过后变得湿润的肠壁上抠弄着,硬生生将防线本就不坚固的穴口撬开,她对他毫无怜惜之意,在肛口撬开一丝缝隙后迅速便挤进了第三根。

他的腰臀开始禁不住地痉挛起来,腹下软成一团的性器可怜地蜷缩在腿根,徐笙拨了两下见没反应也就不弄了,专心地在天孙娇贵的肉穴里探索着,她心里算着时间,等感到包裹指尖的软肉水意渐浓,她才弯起指尖往肉穴浅处格外柔软的地方猛地一顶。

“呃啊啊!!”

那根刚刚还像死鱼一样的男根瞬间有了动静,她抬眼一看,男人惊恐地看着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身下。

从方才开始他便感觉到腹下慢慢冒出暖意,逐渐变得滚烫,但一切尚在他忍受范围之内,便也没当回事,只是方才她一个动作让他头皮发麻,原本绷紧的身子一瞬便软了下来,跟之前持续的恶心不一样,那是…快慰的。

只是太子殿下又怎会承认自己在女人手里得到了快感,而且是以这样屈辱的状态,他瞬间就咬紧了牙关,不让口中再泄露出一点声响。

然而徐笙有的是办法撬开他的嘴,男人嘛,痛或许可以忍,但爽就没见过那个能忍的,就算是太子也不能例外。

但她没耐心给他做太多前戏,反正穴已经插软了,实施后真刀真枪的教他做人了。

于是她大咧咧的解开腰带,将半硬的鸡儿放出来,因为这男人像块儿木头似的没点情趣,她身为一头种马竟然没能及时硬起来,她又不像自己撸,眼神一转变瞄到了太子殿下红润的薄唇。

此时凤长歌还没从她的鸡巴上移开眼,他目眦欲裂地瞪着她手中狰狞紫黑的性器,不敢想象这根东西接下来会进入他的身子,就算他对这床笫之事再不精通,也知道那只进不出的屁眼肯定吃不进这种怪物,连三根那么细的指头他都觉着难受,这根东西要是进来,只怕他能不能活下来都不一定。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这根东西已经随着少女跨坐到他身上而几乎怼到他脸上,她满脸理所当然的握着那根狰狞的东西往他唇上蹭,带着腥气的体液蹭到他唇上,气息钻进他鼻腔,这让太子殿下脸色煞白,一时不知该气该怒,却也立即明了她的心思,紧紧抿着唇咬紧牙关往旁边别开脸。

她冷笑一声,拧着他的下巴将他生生地扭回来,再用力一掐他的脸轻易又撬开了这张嘴,随即便毫不客气地将饱涨的龟头塞进他口中。

“唔!!唔唔!!”

“嘶小逼嘴肏着还挺爽,不愧是天孙的金口。”

徐笙被他口中的湿热柔软灼得头皮发麻,她鲜少让家里的男人替她口交,她也知道自己这尺寸有多骇人,吃进嘴里不小心没准得弄个下巴脱臼,治起来事小,她不愿让他们受这苦。

但这男人不一样,她对他没感情,自然不会怜惜他半分,怎么爽怎么来,这会儿更是一下就顶到喉头,险些没让人一下背过气去,方才还煞白的脸色这会儿憋得通红,正挣扎着要躲开,湿热的长舌拼命顶着柱身试图将她推出去,却只是无意中将她伺候了个爽,反倒在他嘴里愈发胀大起来,将男人堵得险些喘不过气来。

“对…就这样,用舌头舔,喉咙吸紧点,牙收起来,要是敢咬到我就捏爆你的蛋。”

她一边轻声细语地指导他的动作,但看到他狠厉怨毒的眼神时还是有些担心他突然发狠,于是便冷下神色,语气凉飕飕的威胁。

凤长歌原本打算在她放松戒备时狠狠咬断这孽根,这种时候哪怕鱼死网破他也在所不惜,但她的话像毒蛇一样钻进他耳中,他毫无防备的腿根有股凉意,他的性器猛地被收紧,尤其是两颗饱满的卵丸明显感到被勒紧的鼓胀。

他的眼神倔强中带上了几分绝望,他知道这个女人是真的敢这么做。

凌厉盛行了二十余年的太子殿下第一次对现实感到如此无力,他真正认识到了他在这个女人身下是有多弱小可欺,哪怕这世俗伦理站在他这边,他都无法跟她对抗。

是啊,她是神啊。

就算看起来再柔弱可欺,她也是被神眷顾着的存在啊。

【作家想说的话:】

起标题真是令人头秃

屈服的东宫 结肠口捅开操肚子 限制高潮首次潮吹

·

当意识到力量差距后,徐笙清楚感觉到底下男人的挣扎都变得无力起来,抗拒也显得不值一提。

他被迫仰起头将她的狰狞阳物吞下大半,一张俊脸不消多时便涨得通红,喉管也被塞得鼓起,他毫无章法,无措地用唇舌裹着这火热的巨根,她巨大的龟头顶在他嗓子眼,一下下冲撞着,似乎想要将那细窄的喉咙捅开当作肉穴来肏弄,这让太子殿下感到惊恐。

他拼命吊着眼看她,试图用流露出的戚哀惹她几分怜爱,舌头也认命地拼命舔舐起她的柱身,尽管他嘴角已经撑得像要撕裂一般,但他还是努力大口吞咽着这根鸡巴。

虽然这确实不光彩,但徐笙也确实被他取悦到了,她本来也没打算把人喉管日穿,不过看他这副害怕的模样,她倒也不介意装成个变态。

她小幅度地动着腰,将龟头抽到他扁桃处又往下插,径直顶到喉咙口,那柔软的喉咙拼命收缩着吸吮她的龟头,活像个名品肉穴,从外头看,男人那修长的玉颈上部夸张地隆起一块,性感的喉结都被插没了形状,太子殿下就像个要在鸡巴下讨生活的勾栏妓子,拼命用一张嘴穴讨好勾引恩客,若是运气好便能得几分怜爱,若是运气不好便要被折腾死在床上。

而显然徐笙不是什么善人,她今儿受了不少气,她定是要一一在这男人身上讨回来的。

虽然这嘴穴日得也挺舒坦,但到底不能全根没入,剩下半根在外头晾着也怪难受的,于是她又挺着腰插了一会儿便将鸡巴抽了出来。

“唔哈…”

太子就像濒死的人重新吸到新鲜空气一般,别过头拼命咳喘,嘴角下颔还满是亮晶晶的涎水和她的鸡巴水,一张漂亮的薄唇又红又肿,明眼人一看就晓得太子殿下是经历了什么。

徐笙贴心的让他缓了缓,但很快就又挺着鸡儿将水淋淋的龟头怼到他脸上,在那连半分瑕疵都寻不出的玉面上留下一圈圈淫靡的水痕,凤长歌闭着眼咬着牙不做声,任由她对自己为所欲为。

“含着龟头,仔细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