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长歌本就已经一个多月不曾得到抚慰,又因着心里不痛快连自我安慰都不曾有过,这会儿身子本就极其敏感,加上那处软肉向来是他的弱点,被那火热的柔软那么舔弄,几乎只是一瞬他就腰臀打颤着投降了,更别说这人还趁他下身发软时往他穴里塞手指,他丝毫没有抗拒的能力,紧皱的穴眼儿只负隅顽抗了没多久便乖顺地张开了嘴。

她熟练地摸到他的前列腺,她并不大刺激他,只用指尖轻轻揉着让他穴肉翻涌,他的腰还在疯狂颤抖着,喉间发出难耐的低吟呜咽,尺寸傲人的深红肉茎不停地冒出黏糊的清液,将紧绷的奶白腹肌染得一片狼藉,当她感觉到挤压指尖的软肉开始痉挛冒水,便张开嘴大口将已经被舔得一片湿滑的会阴含进口中,牙齿也不收敛,直接狠狠在软肉上刮过,指尖也突然发狠地往那藏着腺体的软肉一摁。

“呃啊啊啊!!!”

男人喉间发出高昂的尖叫,腰胯拱起,腿根都打起摆子来,他高潮来得猛烈,射了好一会儿都不见停,她跪坐起来握住他硬挺的肉根撸动,另一边手指则飞快地在他肉穴中狂插,拇指还摁着痉挛抽搐着的会阴,将他送上一层比一层高的巅峰。

等这具男体慢慢平静下来,徐笙已经感觉自己插穴的那只手已经快抽筋了,而且他这回出水量大的可怕,几乎喷湿了她的整只手臂。

前后同潮的刺激极大,就连余韵也尤其绵长,冷硬的储君也不能轻易逃开这情欲的束缚,一身汗津津地软倒在床榻间,偶尔腰胯猛地抽上一抽,鸡巴屁眼还时不时冒出一小股水,男人平日冷厉的眉眼此时染上桃红的春情软化开来,储君生得本就是天人之姿,如今去掉几分凌厉添上几分艳情,也是真真好看极了。

他彻底舒服了,也就显得温顺许多,两条长腿软得像面条,任由她摆弄。

徐笙给他弄了半天,自己也是憋不住了,拉开腰带放出涨疼的鸡儿就往男人腿间塞,那屁眼儿这会儿已经软得只会抽抽,轻易地就将那狰狞的肉物吞了进去,滑腻的肠道一下就让她进到了底儿,他呜咽一声缩进了肉道,夹得她头皮发麻,险些精关失守。

她这段时间本身也就是憋得半死,也没心思跟他再玩什么花样,两手撑在他腰侧就开始打桩事业,小腹跟他的臀肉拍出激烈的脆响,将软绵的穴口软肉抻得像个皮肉套子,箍在她鸡巴上被捅进捅出,他的小腹上隐约被干出了鸡巴的形状,飞快地平复又凸起,可见皮肉下方是进行着多激烈的交合。

“啊…哈啊…轻些…呜啊…”

他嘶哑的低吟丝毫引不起她的注意,她此时就像一头发情中的年轻猛兽,根本不管身下雌性的感受只顾自己发泄,将那肉腔肏得几乎要磨出火来。

她这时只想着赶紧出一趟精,有射意后也不憋着,等凤长歌被她这一通狂插猛捣逼得又泄了一回,她才低吼一声紧紧抱住男人的腰,两人下体贴得严丝合缝,她尽根没入他体内,将存了大半个月的第一发精水灌进了他腹中。

禁欲后的尽情发泄简直不要太爽,她甚至久违的头脑空白了片刻,倒在男人身上微颤起来,他还在被灌着精水,看着她这副惹人疼的模样又没忍住抬手抱住她,肚里被灌的都有些涨了,他这才有些相信她是真没有故意忘记他,她这副沉溺情欲的模样他也是从未见过的。

“殿下今天都陪我可好?”

她在他胸前蹭着,声音是她自己都嫌恶心的甜腻。

但没关系,储君殿下就吃这一套。

果然他连语调都软了,抬手摸着她塔顶,抿着唇低低应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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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金主爸爸点的吃醋对镜play,本章先吃醋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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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番外对镜羞耻play 强迫直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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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笙揽着凤长歌的腰,紧贴着男人在激烈的情事中汗湿的肉体。

两人刚刚搞完一轮,这会儿短暂地中断了负距离接触,太子殿下方才被日得狠了,腰臀还在轻轻抽搐着打着颤,两腿朝她的方向大开,将水淋淋的臀缝毫无保留的展现在她眼前。

他斜靠在床头的枕上,正眯着眼轻喘着回味着高潮的绵长余韵,他起先并不能接受被内射的感觉,只是到后来也不知是否因为心态有了变化,他如今不仅对她的精水有着近乎狂热的渴求,甚至格外享受将填满肠穴下腹的微凉裹成温热的过程,就连她拔出后带着精水流出的失禁感都让他感到难以启齿的快慰。

她趴在他胸前,手不安分地在男人身上摸来摸去,最后伸进人臀间逗弄那敏感脆弱的穴口,反复将已经流到臀下的黏滑浊液勾回合不拢的肉穴,凤长歌没心思管她,便任由她玩,两手一展搭在靠枕上,像个吃饱喝足餍足的大爷似的。

徐笙默默抬起眼皮瞄他,有些不爽地捏玩起男人半软下去的肉根,他颇为舒爽地沉声哼了两声,就直直响在徐笙头顶,他还像是奖励一般,伸过一只手来揉她发顶,并低头在她耳边湿漉漉地亲了一下,淫靡的唇舌翻搅声和男人的轻喘声直接传进脑海,她对这种根本毫无反抗之力。

不得不承认,凤长歌真是个该死的雄性荷尔蒙暴徒,完全是顶级玛丽苏古言里才能出现的货色,平日里冷冰冰的像个瘟神,但又天赋加成很会来事,他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外在优势,心里放开后便毫无顾忌地散发魅力,即便是身处下位,即便过程中被肏得涕泪横泗腰臀发软,他事后也能表现得像个解了春药的霸总一样,他知道徐笙喜欢被怎么撩拨,也毫不吝啬地向她展示自己独有的优势,无论是这张男主标配的俊脸还是东宫的气场,他如今学会了如何把握力度,只要得当,她就会展露出轻易不能看到的模样。

就像现在这样。

他看着她重新将头低下去,还欲盖弥彰地咬住他一边乳首,但那秀发间露出的那点红嫩的耳尖彻底暴露了她的心情。

太子殿下心绪大好,放肆地笑出声来,连胸膛都笑得轻轻颤动起来。衣394946'彡衣

徐笙怎会不知他在笑什么,登时气恼得抬头狠狠瞪他。

这时她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突然敛了怒容,转成带着诡异感的笑颜。

“殿下,咱们玩儿点儿新鲜的罢。”

凤长歌看她这一副酝酿奸计的模样便知她又有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记忆中每次见到她这模样自己下场都不太好看,太子殿下也收了笑,眯着眼颇有些警惕地盯着她。

“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说出来就没意思了么。”

她嘿嘿的笑了两声,意味深长地对他抛了个媚眼,把男人看得头皮发麻。

她说罢便从男人怀里爬出来,回头环视了一圈太子殿下宽敞得够五六人打滚的大床,便回头将还靠在床头的男人一把扯到床中央。

她力气大,凤长歌一下被她扯到始料不及,一下便趴了过去,刚撑起半边身子就被徐笙从身后按住了腰,两人好歹也在这铺床上滚了这么久,多少默契也是有了,她轻轻碰碰他的腿,他便心领神会地将腿岔开压下腰,摆出个标准的后入式,连该将屁股抬得多高都把控得刚刚好,正好就对到了她胯间。

见他上道,徐笙心情便好了些,不轻不重的往他大开的臀缝间拍了几下,将原本已经差不多合上的穴眼儿又打得张开红肿湿润的肉缝。

“这有什么新鲜的?从边儿上换到中间?”

他没搞懂她的意图,回头疑惑地看她,只见她还没有要挺枪直入的意思,便有些摸不着头脑。

“别急么殿下,您看前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