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开始意识到时愣了半天,但身下人表现得利落坦荡,显然是第一次真枪实弹地上战场,她便只能归结为是天赋异禀,熟能生巧了。

“阿珩的小逼好会夹,就这么想给我生孩子嗯?”

她的腰又开始快速摆动起来,嘴上还在跟他说荤话,眼睛却死死盯着那又肿又嫩的屁眼不放,她两手压着男人的膝弯让他臀肉大开拱起,吃着鸡巴的肉穴便再也没有躲藏的余地,被她看光了贪吃的窘状。

顾之珩到底是秦楼楚馆的老板,甭管平时多翩翩公子,床上的骚话是说得一点不比自家楼里的红倌差,听了她的话便半点不含糊地回过来:

“啊啊…想…想死了…想要妻主的精水…啊哦哦!想给妻主生娃娃…求妻主使劲儿…求妻主怜惜啊啊…插烂奴家的小逼…小逼要被妻主日烂了呜啊!!”

徐笙啧了一声,掐住男人精壮的细腰就是一顿狂插猛捣,丝毫不见收敛,将男人肥软的臀肉拍出阵阵肉浪,承受了所有火力的屁眼毫无躲闪的余地,随着这狂风暴雨般的动作扑哧扑哧地往外溅出水花,穴口只来得及看见一圈鲜红的软肉被来回拉扯,两人原本还算整洁的臀尖小腹都沾上了水光,碰撞间发出更加清脆响亮的皮肉拍打声。

男人俊丽的玉面被泪水打湿,一头墨发随着少女的动作抖动,那双被某人在心里意淫过的修长玉手此时几乎要将身下的丝被生生抓烂一般,线条美好的小腿无助地在空中晃荡着,他脑海里只剩下臀间被狂烈侵占的肉穴,再也想不起其他。

他的视线被眼眶中蓄着没来得及落下的泪雾模糊,看不清身上人的面容,只能用身体感受她的热情,体内那骇人的硬物让他明白她是真真切切地喜欢着他的身子。

能被中意的女子压在身下侵犯,这在与这个人相遇之前,是顾之珩甚至都不敢多奢想、深埋心底的欲望,他原以为他这一生都只能在深夜自我抚慰,甚至无法拥有一个流淌着自己血脉的孩子,她的出现就像一束光,给了他将欲望深掘出来的希望。

当接近她的机会出现的那一刻,他几乎是义无反顾的扑了上去,哪怕希望渺茫,哪怕清楚她夫侍成群,哪怕他清楚自己无论姿色背景都及不上她院里的任意一位,但他依旧不管不顾地想要靠近她,哪怕此后粉身碎骨也无妨。

他干涸太久了,见到水便管不得是否有毒,一次也好,他想知道被滋润疼爱是什么感觉。

许是他出神得太明显,被她摁着腿根狠狠地怼了好一通。

“看来我是满足不了楼主,这么卖力了还让你走神。”

她咬牙切齿的模样也是这样让人心动。

他费力地撑起在情事中发软的身子,然后伸手搂住她的后颈,为了不让她在体内的肉物花出去,两条原本岔开晃悠的小腿向内缠在她后腰,他几乎是整个人缠在了徐笙身上,只是因为身高差他们必须一个仰头一个低头。

他一手覆在她脑后,指尖插在她发间轻轻上下抚弄,凝望着她的眉眼极尽温柔,她甚至觉得只要轻轻一戳就能溺死在他的眼中,他的眼神柔软缱绻,眼睫微微颤动,瞳孔中只有她一人的倒影,仿佛天地间所有柔情都被他纳进眼底送给她。

他最后轻轻闭上了眼,贴上她的唇,并不深入,只是单纯地唇瓣贴合,甚至都没有用力,但这一吻却胜似千言万语,她好像明白了他想要传达的东西。

“这是我这辈子做的最蠢的事,也是我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

他用鼻尖轻轻蹭她的脸,说出这话的语气清软却有力。

徐笙没忍住笑了。

“这倒是实在话,你要是不蠢这一回,我可就亏大发了。”

她颠了颠手里饱满的臀肉,笑得痞坏。

“唔…妻主…您好好疼我吧…”

他被勾去了魂,如今只想不管不顾地死在她身下,被操死也罢,他想倾尽所能的多感受这个人。

她嘴角的弧度勾得更大,将男人一把从怀里推开让他重重摔回床上。

“相公放心,为妻的活计,包您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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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哦…妻主…妻主…啊哈…求您怜惜…啊啊!奴家的小逼受不住了…呜哦…腚眼儿好烫…好热…要被日烂了…”

眉目柔软的俊美男人门户大开地岔着两条长腿躺在宽大的架床上,大咧咧的朝着床外将两腿间的风景暴露出去,正对着对面翘着腿坐在藤椅上悠闲地啜着茶的少女。

男人嘴上叫得凄惨可怜,受伤却一刻不停地在身下动作和,修长玉指紧紧捏着一根成色极好的白玉柱,毫不留情地一下比一下重地往熟红烂透的腚眼儿里捅去,那红肿的逼穴显然是受过极充沛的灌溉滋润,雪白的肉团间始终挂着一圈鲜红娇嫩的软肉,像是个柔软的肉套子一般嵌在两团白玉间,彰告世人这是个多受宠爱的温柔乡。

徐笙看他自己玩了半天,终于喝够了茶,这才站起身慢悠悠地走回床边,侧身撑着头躺倒他身边,手里拿着两个足有鸡蛋大小、嗡嗡作响的雕花木球,他见她往身边来眼睛便移不开了,痴了一般紧紧盯着她,一只手还在腿间动作,上身却下意识地朝向她偏转过来,嘴里含糊不清地低喘着伸手捉住她的衣襟。

他的嗓音带着情欲包裹的嘶哑还有淡淡的哭腔:“妻主…摸摸…摸摸我吧…”

她不说话,只是放下了木球顺着他的动作摸上他汗津津的胸膛,抓了满手滑腻柔软的奶肉,男人肿得像花生米般的奶头红艳艳俏生生地顶在她手心,他情动得厉害,就连奶晕都涨得像朵花儿似的,她拿指尖去抠弄那娇嫩的奶孔,他疼得想向后躲,但被她夹着奶头用力一拧便又啜泣着将胸膛挺了回来。

他乖顺的模样显然取悦到了恶趣味的女人,她善心大发地放过了被蹂躏得惨兮兮的肉粒,顺着男人漂亮的曲线摸到他的腰线,顾之珩虽然是典型的文人派,身上没有常年练武的痕迹,身子甚至有些不似男人的柔软,但他却有着近乎完美的身材比例,宽肩窄腰配上那双笔直的长腿,因情欲汗湿的身躯看起来是近乎醉人的性感,他本身肤色就像暖玉一般莹白,浓密的墨发缠在身上让他显得更加温软。

有点像白雪公主。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徐笙就被自己整笑了,虽然这男人确实有千娇万宠的小公主的气质,但感觉说出来会被打死。

不能再想下去了。

她勉强板起脸,抬手欲盖弥彰地往男人臀上拍了一把。

“起来,让我弄弄你。”

顾之珩不知她心思,见她脸色突变也不敢多问,忐忑的顺着她的话手软脚软的爬起来,坐姿让身后的玉柱进的更深,他登时腰软的更厉害,她伸手一拦便倒在她怀里,腿根还在轻轻抽着。

她轻笑:“怎么软得这么厉害了?”

他的手攀着她的肩,唇靠着她的侧颈,听见她含笑的话耳尖颜色又深了几分。

“怪妻主太厉害…将奴家弄得腰都直不起来…”

她哈哈一笑,这男人真是太会来事儿,每句话都能哄得她兴致大发,她拿着两个木球在他胸前滚动蹭弄,又夹着那颗饱受摧残的奶头折腾,他感到奶肉火辣辣地涨着,却也不敢违逆她,颤巍巍地挺着胸乳让她玩弄。

“这玩意儿叫什么?”

她知道这是跳蛋之类的物件儿,但古人最会将这些淫物起个极文雅的名字,让人一时半会儿都分不清这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顾之珩这样的小玩具有整整一大箱,她只挑了看起来他最常用的几样,这对球就是其中之一,肉眼可见的是被长久盘过才有的光滑,只是被哪里盘就不知道了。

“啊…是…勉铃…从大光寻回来的…”

她偏头舔了舔他的唇,像是奖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