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帝君拿这对兄妹毫无办法,让他们一前一后玩弄于鼓掌,只是那在最上方掌控着一切的女人纵容着、又或者说这就是她乐于见到的场景画面,只看她那一眼,凤长歌就知道打从他闯进这屋开始就注定是要有这个结局了。

他放弃了抵抗,除了徐子容被她弄穴弄兴奋了不小心吸的太用力或她日得太深以外,凤长歌都尽力控制自己不发出夸张的声音。

可即便如此,这两兄妹依旧在这过程中得到乐趣,他不知徐子容是怎么突然跟那恶劣的女人互相心领神会,只能边被日得浑身发颤边恨这徐家人的劣根性。

徐笙倒也没有一直逮着他弄,她素来会端水,一人一回十分公平。

好几回他想趁换体位或徐子容被她抱起来弄时挣脱这两兄妹的束缚,但最后都只会落得被这两人合力摆出更羞耻费力的姿势弄得气喘哭喊。

好几次他被她掐着腰死命往里怼,强行要他的穴吃得极深,恨不得把两个卵袋都一并塞进来。

再厉害的男人都受不了这折磨,凤长歌知道她是想逼他屈服,可事实上,他觉得自己早就屈服了,就连徐子容抱着他、扶着他的腰、拿孕肚挡住他所有逃离的角度,逼得他只能撅起屁股让她日到最深、日得他哭喊求饶形象全无,就连这他都没力气生气了。

“呜……你轻点……轻点……别弄我了……呜……”

帝君哑着嗓子含糊不清地说着,他穴疼,奶头也疼,他不想做了,可不管他怎么求饶,他身上的女人都只会笑着把他抱起来,给一个迷惑性的温柔的吻,接着便继续伙同她的帮凶,将他卷入新一轮战斗。

为什么明明是两个男人争风吃醋的戏码,到最后却成了他一个人的受难?

他再也不要来相府了,吃人的魔窟……

哭着昏过去前,帝君迷迷糊糊地想着。

【作家想说的话:】

好像跟我一开始想写的感觉不太一样……凑合着看吧orz

下一个上爹爹

夜袭爹爹睡奸熟睡美人刚生产完的熟夫穴软逼肥奶水一挤到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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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年纪越大反倒越恋父/恋母。

徐笙觉着自己是个典型。

每当她离家一段时间或徐明曦出差时间长了,她都格外挂念她的老父亲。

当然,严格意义上来说,徐明曦只比她大一轮,断然称不上真能当爹。

但是!

爹是爹,爹爹是爹爹,爹是一个身份,而爹爹则是一种感觉。

没有比徐明曦更能完美地将人夫与人父两个身份融合在一起的人。

徐笙这个月去了楚玉那边帮忙,他刚生完孩子,前前后后顾不过来,徐笙就干脆过去易容替他上了一个月朝。68;5057969蹲;全玟。裙

她也不知道怎么说,她院儿里满打满算有三个皇帝,可一个比一个娇气,明明是该当皇后享福的,结果却反复被迫上场干活。

楚玉尤其是,虽说报复心强,野心却不大,当初她就劝过他屠宫时她就劝过他留一个下来当傀儡干活,他不听,非杀了干净。

现在好了,宗亲杀得干干净净,皇室血脉全靠自己生,活儿也得自己干,这会儿才天天哭哭啼啼说不想当皇帝,她一个外国人能有啥法子?

如今生了两个女儿,原本对大女儿寄予厚望,结果那姑娘随妈,天天只想吃了睡睡了吃,让她当女皇怕是够呛。

徐笙叹了口气,揉着批奏折批得酸痛的肩,脚步虚浮,幽灵似的飘进家主的院子,在下人们惊恐的眼神中悄无声息地游荡进主卧。

徐明曦睡得早,只要没什么事务厨力,通常都是院儿里最早熄灯的一个,常被徐笙调侃老头子作息。

这也有个好处,那就是方便她爬床,钻进去就是爹爹温暖的被窝和又香又暖和的身子。

见她来,原本在屋外伺候的小厮都安静退下,徐笙放轻脚步走进内室,一路脱衣蹬鞋,来到床边,便只剩一件里衣,猫一样轻车熟路地掀开帏账钻进去。

徐明曦也刚出产没两个月,作为高龄产夫,他怀二胎的后遗症就是嗜睡,也睡得沉,尤其是面对枕边人熟悉的气息,他能睡死到毫无察觉。

徐笙夜里回来,即便已经在外屋烤过一会儿,身上也还带着些许寒气,这些许寒意贴上男人在被窝里团得温暖的身子会被放大许多,换个人她一贴上去就该醒了。

可丞相大人睡得熟,被女人钻进怀里,他也只是若有所感,象征性地哼哼一声,没有半点要醒来的迹象,哼完之后连呼吸都没乱,胸膛起伏得十分平稳。

“知若,知若?”

她轻轻喊了两声,故意把微凉的手放到男人腰上,试图引起对方注意。

“嗯……笙笙,别闹……”

而对方的回应是眼皮都没动,或许是直接把这当做梦了,抬手一揽将她揽进怀里,习惯性地嘀咕一句又继续睡了。

徐笙被强行来了一发洗面奶,整张脸被男人摁进柔软的胸脯里,温暖的乳肉透着一股淡淡温柔的奶香,隔着布料都藏不住。

不过她也没碰到布料。

毕竟为了随时喂奶,丞相大人现在夜里连腰带都要系得松垮,小女儿跟宫里的小公主一样,挑嘴,就要吃亲爹的奶。

不过家里这个没那么娇气,一天能吃上一顿就乖了,夜里睡得也稳,很懂事地不来打扰爹娘的美好生活。

这便宜的是谁自然不用说,徐笙就很喜欢在孕夫们出月子后去钻被窝。

男人们为了哺乳,奶子还能长得更大,尤其是徐明曦这种本来就本钱出众的,生了两个孩子后,两团奶子肥得说是奶牛都不为过,不管是孩子还是她都根本不缺吃的。

凭着一双出色的猫眼,徐笙总喜欢在黑灯瞎火的时候跟他们做,他们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哭喘着紧紧攀附着自己黑暗中唯一的依靠,在夜色中也总是忘记掩藏许多情绪反应,而这些都能被她尽收眼底。

当然主要是因为她的恶趣味嘿。

她把手放在男人后腰捂暖了,便钻进敞开的衣襟,握住一团肥软的奶子,那储藏着丰沛乳汁的软肉温柔地卧在她手心,乖顺地随着她的动作脱离布料的遮挡。

被常年吮吸把玩的奶头肉感十足地靠在她虎口,到了这个年纪,作为完全成熟的甜美人夫兼人父,丞相大人的奶子实在不能再用俏生生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