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贺文3兄妹齐上阵将娇娇(bushi威猛帝君玩哭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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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长歌不是没被她逼着吃过别人的奶水,倒不如说,他连自己的奶水都没少吃。
这女人惯喜欢趴在男人捧着两团奶子轮流吃了个饱后,再在嘴里含上一口来讨吻,接着便趁机将奶水渡进来,让人无处可逃。
他吃过皇弟的、皇叔的,或者说,他们兄弟叔侄都互相吃过不知多少回,毕竟都一个接一个地给她生孩子,生完了也都不许断奶,奶水总是不缺的。
可怜的帝君现在已经对这可怕荒唐的行为感到了习惯,可即便如此,他也从没想过要吃她其他男人的奶!
都是她床上的男人,帝君自然一眼就看出这会儿被捧到他眼前的这对奶子有多受女人疼爱。
乳房丰软,奶头肥大挺翘,都挂着一滴欲坠不坠的乳白汁水,浪荡至极。
这是平日在他跟前最温润知礼的臣子,在帝君看来,徐家兄弟看似是徐三最冷,实则真正待人冷淡疏离到骨子里的就是徐子容。
他眼里似乎只放得下家人,而能走进他心底的又只有徐笙一个。
这样傲气的男人,这会儿却也因为妻主一句话,便挺着孕肚趴到主君身上,捧着涨乳的奶子送到对方嘴边。
这女人简直罪孽深重。
他盯着近在咫尺的大片雪白软肉,在心底无不愤懑地骂了一句。
“呜……陛、陛下……求您吃一口吧……”
他迟迟不动,便苦了一直强撑着的侍郎,实在忍不住哑着嗓子带着哭腔求饶。
他要捧着奶子,孕肚又沉重,这姿势又害他将腿根软肋都暴露给身后的女人,凤长歌回过神来,渐渐听清了除了她明明在他穴里操干以外的一点黏糊动静。
她在挑逗徐子容,为了逼他赶紧放下脸面,她竟然通过折腾孕夫的手段折磨他的良心。
怀过孕的男人都知道月份大了腰有多软多酸,就这个姿势,恐怕要不是身下是天子,是主君的最后信念支撑着他,可怜的侍郎早就倒在他身上,奶子也强行塞进他嘴里了。
皇帝服软了,他竟对一个男人起了恻隐之心,而就在不久前,他心底还在妒火中烧地嫉妒着这个男人能被妻主温柔疼爱。
现在看来,这女人对谁都这么不当人,男人到她床上都一样,都是要随她折腾,任由她掰开腿将这具肉体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弄个遍的玩物罢了。
就连月份这么大了,还得被逼着做这般有违人伦的下流事。
这么想,他反倒对他的下臣产生了几分怜悯,一声不吭地启唇伸舌,将半边奶子含了进去,顺带再支起手臂,为侍郎已经不堪重负的腰借一把力。
温暖的奶水随着吮吸的节奏一股一股的射进来,这也算是破罐破摔了。
两个心思敏感心眼儿比蜂窝还密的男人,这会儿算是不约而同地偃旗息鼓,再一次臣服在女人身下。
而作为始作俑者的某人,见到此状更是心情大好。
俗话说得好,如果解决不了问题,那就解决闹出问题的人。
她虽然搞不懂这俩人在别扭什么,但后院那么多男人她也不是白收的,大概也能猜到这俩心里那点事儿,但解决起来太麻烦,她不想花这时间。
看,现在不就挺好的,君臣和谐,兄友弟恭。
而且这样之后帝君的穴夹得更紧了,激动的孕穴一股股地泌水儿,滑溜得好几回她动得快一些他就没能夹住。
每到这时候,她就把已经被折腾得一身是汗的大哥拉起来,掐着两团被吸得红肿的奶子,让他直直坐到鸡巴上。
这体位比老汉推车式入得更深,能让龟头一直入到结肠或宫口,而男人为了护住肚子,这种时候只能以极费力的姿势用膝盖支撑,假若不这样,他就得整个屁股都陷进她胯下,被坚硬的龟头顶入宫腔,压迫到柔软温暖的胎膜,那会刺激得他忍不住狼狈哭叫。
可要这样,他也会被日得浑身哆嗦,他被她摆到这个位置,坐在主君身上本就是大不敬,而现在他非但逾越,还要被看光孕中满是丑态的肉体,即便是徐子容再能容,也几乎崩溃得要喘不过气。
“妻主、呜、妻主……求你了、呜啊!笙儿、呜、我、我不行了呜……饶了我吧……”
他嗓子哑得像叫沙子灌了,被顶得气喘不匀,软绵绵地一顿一顿地求饶。
徐笙几乎从没有这样对待过他,就在他心底想了些不该想的事儿之后,他便立即得到了他羡慕的对待。
他能听到他妻主这样日他时的低喘,也能感受到她冲撞的力道威猛十足,他体会到了她在帝君身上时肆无忌惮的感受。
假如他的肚子能小一些,三个月,或者五个月,他现在也能撒开些在她怀里享受;又或者假如现在只有他们俩,而不是这般可怕地骑在主君身上,他也能说些她教过的骚话讨饶,让她换个更好的姿势让他伺候她。
可没有假如,他现在只后悔为什么要闹那个别扭,搞得现在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狼狈地将脸面丢了干净。
他也知道为什么她喜欢这样折腾陛下了,就连他自己也能感受到,被这样粗暴地对待,他那敏感的孕穴和宫腔根本控制不住收紧痉挛,他有些疼,可淫水却止不住地涌,这样一个又紧又滑的穴,那小色胚子怎么可能不喜欢?
更别说帝君体魄英猛、皮肉紧实,穴必然比他更紧更滑,又总是跟她冲撞,随意就能激起她的征服欲,他受的折腾必然更凶更狠。
徐大公子现在只想着,有些福不是人人都能消受得起的,他不想被这么日了,他想要回他温柔小意的妻主。
“容哥身子愈发弱了,这样以后生孩子都容易没力气,回头咱们得再好好练练。”
“呜、呜……不行……呜……”
她笑着,将他日上一波小高潮才慢慢放开他的腰,让他颤着一身软白重新倒在帝君身上。
她这恶魔似的发言让帝君都觉着大公子可怜了,肚子里的这个还没下出来,这女人就开始盘算下一个了,真把男人当下崽的猪呢?
徐子容被这一发弄得丢没了所有力气,他孕期本来就很少用除了躺着以外的体位,就算有,也是她护着借力,从没有过这样费劲的折腾。qun①{10〝⑶㈦⑨⒍⑧⒉{1看后章
“哈啊……呜……陛、陛下恕罪……”
这会儿他累得也顾不上什么君臣之礼,沁出汗水的挺拔孕肚直直贴上了凤长歌的,跟尚在发育中的龙胎来了个亲密接触。
“你、你这么折腾人,谁受得住?你别让他趴了,让他躺着歇会儿吧。”
徐笙挑挑眉,对从妒夫变贤夫的帝君感到略微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