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是邢陆,她不理他之后他也是这样哭唧唧地凑上来,从此是要多乖有多乖,她想怎么操就怎么操。
现在陆池深也这样,龙汣觉得自己似乎学会了什么,难道人类雄性都喜欢这样?
“你别说了……快进来……”
陆池深只觉得自己浑身烫的像被火烧着,眼里全是那两根心心念念的大鸡巴,之前没看见还好,这会儿一瞧见才发现他的身体有多想她,他要是有力气,这会儿恐怕已经忍不住自己骑上去了。
“行行行,男人变得就是快,上次还在骂我脏东西呢,现在就一副馋样。”
她嘀咕两句,没等他为自己辩解,便将前面粗壮那根整根塞进了那窄小的流水嫩逼。
“呜啊啊!!”
原本还想说什么的男人瞬间理智全无,修长的颈高高扬起,毫无防备的露出精致脆弱的喉结。
他那没能发育好而格外娇小的女穴像个不合尺寸的肉套子一样被强行撑大到极致,他本应觉得痛,可他的身体已经在一次次高强度的交合和疯狂的精液灌溉中被改造了。
他非但没有觉得痛,反倒在女人坚硬的龟头凶猛的冲撞到宫口的那一刻激烈地潮吹了,粘稠腥甜地淫水不要钱似的喷湿了两人腿间和大片床单,像个下贱的婊子一样刚尝到鸡巴的味儿就受不了了。
“嘶吸得这么紧,就这么想要吗?嗯?”
即便是龙汣,也被这骚逼强劲的吸力弄得不禁腰酸了一阵,温暖柔软的逼肉像活了一样剧烈痉挛蠕动,一大股温热的水流重刷着她,就连深处被龟头用力顶着的宫口似乎都在邀请她侵犯交合。
“呜……想要、都想要……后面也要呜……”
身体一旦被填满理智便无处可去,陆池深努力想让自己保持清醒,可强大的性欲战胜了一切,他现在只觉得子宫很空虚,被操熟了的屁眼也空虚,他所有能用于交配的器官都在疯狂渴求着她。
“哈,骚逼,这么想要就自己放进去。”
她翻了个身靠在床头,让他坐在胯上,他那两条雪白修长却毫无力量如同摆设的腿软绵绵地分开在两边,腿没力气,就只能被她扶着腰才能坐稳。
床下在商场叱咤风云的陆总到了床上就是个任人把弄的小可怜,尤其当他收起了锐利的棱角,可怜地向女人展露出自己柔软的内心时,他在龙女眼中就是一颗甜软多汁的蜜桃,总算配得起他这一身讨人喜欢的软肉。
“呜……我、我没力气……”
陆池深从不知道自己的声音能这么哑这么软,他只是想表达一下自己现在被她插满了前穴,动一动都费劲,可说出来却像是在跟她撒娇一样。久5②1/群6◇0②群83每天葷
陆总把自己弄得面红耳赤,脸烫得要冒气了。
可他越羞赧越软乎就越讨女人欢心,他本来就长了一张蛊人的俊脸,对龙汣这极端颜控来说就是最有力的杀器。
龙女是很好哄的,这会儿就已经把那点子怨气丢到一边,只想着怎么吃这颗香甜的桃子了。
“我扶着你,乖,自己放进去。”
她一手牢牢扶着他的腰,一手摁着他的后颈,蛊惑似的在他眉眼间落下细密微凉的吻,最后咬住他的唇亲昵地吮吻。
对陆池深这种男人,这种温柔亲昵的手段恰恰是最有效的,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都一样吃软不吃硬。
他呜咽一声,整个上身贴在她怀里,反手去摸她另一根性器,在她一个个鼓励的吻中自己撑开黏糊的肛口,龟头在被淫水糊满的穴口滑了十几次才艰难地被吞进去。
绷紧的腰慢慢放松,小心地往后坐,直到两团丰软的臀再次整个陷进她胯间,将她下身挡得严严实实才算好。
“呜、碰、碰到了……”
碰到结肠口了,前后两个逼的最后一道关卡都被她牢牢顶住了。
“做得很好。”
她轻笑一声,接着掐紧两团软肉,腰猛地发力,攻势如暴雨般发动,平静被打破,他瞬间就成了风雨飘摇中的一叶轻舟。
“呜啊!!呜、哈啊、不、不要、太快了、慢点呜!不要那么用力呜啊……”
他自我抚慰的那点快感在真枪实弹面前就像羽毛瘙痒,铺天盖地的快感将他淹没,他混沌的大脑甚至跟不上她进出的节奏,他无法想象下身正在经历一番怎样的狂潮。
他只知道一定粘稠狼狈得不像话,这‘噗嗤噗嗤’的水声在鲜明地彰显着他的浪荡。
他的逼一定在撒欢似的喷水,他的淫水一定被她这粗暴的操干摩擦成一堆黏糊的白沫堆在逼口,她一定正在利用这些不断侵蚀他的理智和躯体。
她粗暴得过分,比之前更粗鲁地侵犯者他,丝毫不顾及他是个下身无力的残疾人,甚至将他残疾的双腿当成了情趣。
她撞得越深越用力,他敞在两边的腿就会荡得越厉害,她若是操到他的子宫和结肠,他的身体还会更加激动,两只脚丫恨不得晃出花来。
陆池深对她的视线那么敏感,她喜欢看什么他想不知道都做不到。
可他并不嫌恶,他被性爱剥得更开的心还不知羞耻地为此感到甜蜜,他那习惯了隐藏和自卑的双腿竟然能取悦她!
光是意识到她喜欢他的腿,光是知道她喜欢这样的自己,他的心就已经像被塞进蜜糖罐里晃荡,幸福得像要融化了。
换在遇到她之前,陆池深从未设想过幸福、甜蜜这种令人作呕的词会出现在他的人生中,他认为那是陷阱,是人的劣根性。
可现在,他丢弃了男人的身份和尊严,像一头毫无廉耻渴望配种的野兽一样被女人锁在怀里,被非人的大鸡巴狂操着两个熟透的骚逼,甚至连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生育器官都在寸寸失守,她的龟头已经塞进来大半,叫嚣着要将他操烂。
此起彼伏的肉体拍打声和黏膜摩擦声,甚至还有黏液喷溅的动静,这些淫靡的声响疯狂刺激着他的大脑和耳膜,不断提醒他是个婊子的事实。
在这种时候,他却前所未有地理解了幸福的含义,像这样陷在她怀里,用肉穴满足她的性欲,被她所需要,被她亲吻调戏疼爱,对他而言竟然就是最大的幸福和甜蜜。
比获得权利、比将嘲笑他的人踩在脚下、比家财万贯更强一万倍的满足感,他飘飘然好似晃在云端,什么都不用想,只需要流着眼泪哑着嗓子呻吟叫唤,就能轻松得到这种幸福。
这不应该,或许千不该万不该,这是堕落,这是下贱,这绝不该是他这种男人该做的事情。
可是……
“啊呜、啊、啊哈、轻点、轻点呜……子宫要坏掉了呜啊……”
他软绵绵地抗议着,手指刚在她肩上留下一点红痕,就被她笑着捏着下巴咬住嘴唇,被她浓厚的海洋气息包裹,被她非人的长舌塞满口腔。
他任由他叫唤,任由他啃咬舔吮,冰凉的手抚摸过他身上每一寸肌肤,侵略而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