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偶尔刺激太强他也会回光返照似的呜咽着弹起来,然后被她摁着压下,或是揉奶或是强吻,她似乎有各种手段用来磨掉他的韧性,相比起他狼狈挣扎的模样,她清爽随意得不像在做爱,仿佛只是随手剪了个指甲。
“呜!!”
人类的子宫到底不是什么能和意志力相连接的器官,它本来就不是什么堡垒,被强硬可怕的入侵者持续而有经验地进攻脆弱的地方,防守崩溃不过是迟早的事。
而现在就是那个时候。
龙汣挑挑眉,冲着他体内突然松软的肉缝猛地一顶,小小的器官不堪重负,无助地含进半个坚硬滚烫的龟头。
“嗬额呜、不要、不要呜!”
到这时候,这个强硬的男人已经跟被抽掉了骨头没什么区别,也顾不得被她掐得红肿不堪的奶头怎么样了,他湿润着凌厉惯了的眸子,眼底带着恐怕他自己都没发现的惧意,抵在女人肩上的手与其说是抗拒,到这时候不如说已经是寻求一种慰藉了。
“早这么乖不就好了?别怕,操进去就爽了,你这逼虽然小了些,子宫却天生适合怀孕,操不坏,放心吧。”
把利爪和炸毛收起来的男人显出他这副绝美姿容原有的颜色,颜控的龙女看了感到心情不错,自认为十分善解人意的说了几句。
不愧是褚总的小叔,就算这张嘴这么欠,但长得是真带劲啊!
可她的善解人意显然没有被正确理解,原本还算温顺的男人听了她的话瞪大眼,看上她的目光再次充满狠意。
“滚!你、你敢这么对我,我一定把你碎尸万段!”
龙汣撇撇嘴,搞不明白这男人是哪来的自信和勇气,子宫都已经被她撬开一半了,只要她想,稍微用点力就能直接干穿他这没本事的器官,也就是看他是个小瘸子,又是第一次,才好心的慢慢让他适应。
这人真不知好歹。
龙女脾气也上来了,故意握着他的腰用力往下压了一压,已经习惯了她有节奏的进攻的宫口猝不及防,又被深深的突破一截,只剩下最粗的冠部没进去了。
但也正因如此,最粗的那一段正好被肥厚丰满的宫颈裹住,那敏感脆弱至极的软肉被坚硬的肉冠碾压剐蹭,这简直是降维打击。
“呜啊!!不!不要!呜!死了呜!要死了啊!”
这种感觉简直比子弹贯穿皮肉还可怕,陆池深这个连不打麻醉开刀都能强忍着一声不吭的男人,此时却被宫颈被强行打开的激烈快感逼得险些喘不过气来。六八五零五七九六九
一切都脱离掌控的恐惧比什么都令人崩溃,陆池深再一次冒出了就这么死了算了的念头。
“不会让你死的,做个爱而已,死来死去的真不吉利。”
龙汣撇撇嘴,揉了把他紧绷的小腹,半强迫地逼他放松。
神仙不忌讳生死,尽管神的死亡就代表着彻底堙灭于天地之间,不像人还能轮回转世,但到了该圆寂归于天地之时,他们都会心甘情愿地等待消散。
可龙汣不一样,她还是一条几千岁的小龙呢,听不得这些死来死去的。
“长得这么漂亮,一天到晚那么阴暗干嘛?白瞎这张脸,不就是腿坏了点吗?你这么有钱,一天到晚干点啥不好,总盯着这点小事不放,小心把自己气死,人类本来就活得短,又脆弱又渺小,几十年的命这么在乎鸡毛蒜皮的事也太浪费时间了。”
龙女语重心长地说着,像是在规劝一个叛逆的小孩,同时下身依旧一点不闲着,勤勤恳恳地开垦着那片青涩柔软的土地。
“闭嘴!!你懂什么!?你懂什么?!”
从这个人嘴里说出这种听了不知几百遍的屁话,陆池深的怒火却达到了有生以来的最高值。
这个强奸犯,这个怪物,这个四肢健全的该死的家伙,那根恶心的东西还插在他身体里,还说出这种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屁话。
他要杀了她!他一定要想办法杀了她!
怒火侵蚀了男人的理智,就连下体的快感都不能掩盖了,而想杀了她这几个大字几乎要写在他脸上,龙汣想装没发现都难。
“是是是,我不懂,我不说话了,真难伺候,全世界又不止你一个受过罪。”
龙女撇撇嘴,还是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呵,你不是神仙么?你能受过什么罪?”
陆池深目光森冷地盯着她,可依旧在诚实体验快感的身体并没有体谅他想维持体面的想法,被强烈刺激中的子宫又让他下体控制不住地小高潮了一波,酸软的酥麻感让他嗓子变得柔软沙哑,挖苦的话听起来都没那么刺耳了。
龙汣耸耸肩,满不在乎地道:“神仙也要渡劫啊,百年十小劫,千年一大劫,我两千岁的那一次大劫就被天雷劈中内丹,差点灰飞烟灭,在海底睡了一千年才醒来,现在内丹还会痛呢。”
陆池深愣了愣,一是听到她一本正经说这种写小说似的话感觉有点诡异,二是不理解她为什么能这么无所谓地把这些话说出来。
然而他嘴上还是硬邦邦地说:“那对你的生活没有任何影响……呜啊啊!!”
这人趁他说话放松的时候,突然再次发力,他只来得及听到下身传来一声‘噗咕’的钝响,接着小腹肉眼可见地鼓起一小块,他震惊地瞪大眼,嘴先一步因为强烈的刺激发出尖叫,大脑却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这是什么……什么意思……?他的子宫被这个女人操开了吗?这女人把龟头塞进来了?没有戴套,就这么直接进来了?她说的是真的,她真的要直接在他的子宫里灌精。
如她所说的那样,他的男性生殖器没什么用,女性生殖器却可悲得发育成熟,从这个角度出发的话,他只是一个长了男人外表的女人。
这一点,陆池深自己很清楚,他也常常想,还不如真的就是个女人,男人也好女人也好,起码是个完整的人,怎么都比现在这副畸形的模样来得好,也不必顶着男人的身体,却用女性的器官被侵犯。
简直可笑。
他失神地盯着天花板,任由快感将他全身包裹,击垮他的自尊和理智,放纵自己在女人身下高潮。
“哭什么。”
只听得一声轻叹,他发烫的眼尾被突如其来的微凉轻抚惊得一颤,失焦的瞳孔这才缓缓回神。
哭了?他?陆池深?
开玩笑,他怎么会哭,他的眼泪早就干了。
可他看清了,女人精致清冷的脸上此时确实是无奈,她捻了捻指尖,不久前那抹攻下他子宫的得意都敛了。
接着他就再一次被女人抱小孩儿似的轻松搂着背抱起,这一次腾空不比第一次仅仅是抱起来那么简单,现在他下体还插着一根恐怖的巨根,甚至还有另一根同样恐怖的东西正夹在他肥软的臀缝中,似乎在虎视眈眈,随时找准机会一起撕裂他。
他的臀顺从重力沉沉下坠,女人坚硬的龟头顺势顶得更深,直接撑满了男人本就浅而窄小的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