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冷了些许,显得威严有力,让强硬的男人都怔了一瞬,一时竟真不敢轻举妄动了。

可下一秒,下体突然传来的陌生的黏腻温热感让他瞬间头皮发麻,他那常年发力而格外敏捷的腰身在这一刻本能地想要逃窜,可女人纤长纤细的手像一双铁钳似的钳制住他,他除了苍白地挥动手臂尖叫以外无计可施。

“呜啊!!不要!!什么东西!?滚啊!别碰我!不准碰我!!滚开!!”

尽管残留温热、却也明显不属于人类温度的灵活柔软的物体不顾他抗拒地打开他的外阴,自下而上重重地将他自己都陌生的器官剐蹭了好几下。

陆池深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被未知的活物侵犯根本没想过可能会使用的女性器官这种事,他活了几十年都没想过会有这种比撞鬼可能性还低的情况!

可他臆想中的比鬼还可怕的东西根本不搭理他的恐惧与抗拒,自顾自地用微凉黏腻的液体将他娇小的女阴外部濡湿,把他本就柔软的阴唇舔吮得开始诡异地发烫。

“呜!!!”

陆池深从未有过这种感觉,这些年为了让这个器官的存在感尽可能地降低,他除了每日清洗以外都完全无视它的存在。58,06;41505铑啊咦群

即便在这过程中有什么感觉,也会被他打心底里的厌恶所掩盖。

他从没想过、也不敢想自己会用这个本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器官得到性快感。

他眸中积攒起非出于本意的水色,艰难地拱起上身看向下体,脸色极难看而又透着被强行激起的红晕。

他那几乎不曾有过反应的阴茎,竟然在这种时候毫无骨气地硬了起来。

白嫩的、无毛的、小小的一根,跟刚发育的少年没有区别,甚至他这么努力地伸长脖子,都看不到下面娇小阴囊的身影。

这样可笑的器官被看到了竟然没被嘲笑,陆池深一时不知该笑该哭。

被说小了,可被嫌小的却不是这里,这是什么魔幻现实么?

“呜啊!!”

一股奇异而陌生的电流从尾椎直冲而上,再次强行打破了他试图把自己封闭起来的意图。

“发什么呆?一会儿不想吃苦就乖乖放松,不然等下逼被撑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下身传来她似笑非笑的声音,话语在出身高贵且常年禁欲的男人听来可谓下流至极,可其中明显的警告意味却让他不得不重视。

他现在已经意识到了,这个女人的话没有一句会是玩笑。

陆池深甚至不知道她一个女人能用什么来把他撑爆,可他的大脑已经替他决定了顺从她的指令。

他本就没有支配权的下身因为腰的放松而变得更加绵软可欺,她随手就将他的大腿搭在肩上,继续支使那条滑溜溜的黏糊玩意儿舔舐他的女阴。

听到‘咕湫’‘呲溜’这样让人耳膜发痒的动静,就算陆池深对情事再迟钝也该知道那是什么了。

但现在,比起羞耻或愤怒,他更多的是恐惧,额头上甚至冒出冷汗。

竖瞳……低温冷血……长舌……

陆池深脑中瞬间闪过各种长着鳞片的丑陋爬行生物。

还真是不如把他杀了算了。

龙汣不知他丰富的心理活动,但她非常不满这个男人本来逼就比别人长得小还不好好放松,逼夹得那么紧她的舌头根本伸不进去。

她的好心情被消掉大半,毫不留情地在他小小的阴蒂上掐了一把。

“呜啊!!!”

即便男人再怎么装死,这也是他体外最脆弱敏感的部位之一,更何况这种让人腰酸腿软的诡异刺激感他从未体验过,自然遑论防御,这一刺激,让他那尘封三十多年的女性尿道就像被一股神秘力量突然打通,一道微弱但显眼的水流在女人的注视下从那个粉嫩的小孔中挤了出来。

“豁。”

龙汣来劲了,这不是会流水的吗?

没心没肺的龙女可不会顾及事实上还是初经人事的男人的心情,她只想赶紧打开这个洞,反正到时候都会爽的。

她拇指重重压住那颗娇小脆弱的肉粒,毫不留情地开始对它实行碾压揉搓。

“啊!!不!!不要!!放手!!不要碰我啊啊!!”

陆池深疯了,他那冰冷自持的面具再也维持不住,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想法也跟着碎裂。

他要跑!赶紧跑!然后想尽一切办法杀了这个妖怪!!

男人像一条被新鲜捞打上岸的鱼,在宽大的茶几上疯狂挣扎嘶吼。

可他对自己的身体所能支配的只有上半部分,而女人铁钳般的手将他无力的下半身紧紧压在原地,不论他怎么挣扎都无法逃离一寸,相反没多久就体能大耗,把自己弄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和他的激烈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女人重新恢复笑意的脸,她一手摁着他的大腿,一手不紧不慢地折腾他的阴蒂,仿佛完全没留意到他上半身的情况。

“呜!!!不要!!不要!!别碰我!别碰我!呜啊啊!!”

陆池深上半身已经扭过去,尽管无法挣脱,他也执拗地紧紧扣住桌角,手背上青筋暴起,他依旧做着无力的挣扎,但此时比起逃离她的束缚,他更多的已经是想摆脱下体那阵让他头皮发麻的酸胀感。

他有不祥的预感,再让她这么继续下去,他过去三十多年的人生,他的骄傲和自尊都会彻底粉碎。

他不允许!他不允许!!

可是他逃不开,怎么样都逃不开,他的腰已经诡异地软了,被那股酥软侵占,正在被蹂躏的那个器官更是酸胀得让人无法忍受,他的阴蒂快要被这该死的女人揉烂了!

出来了!有什么要冲出来了!

“呜!!”

男人死死咬着牙,脸埋在手臂里,上身一下抖得像筛子,下体酸软之余竟然有一种常年堵塞之地在这一刻被清流冲开的畅快感。

陌生的快意和极致的羞耻交织,几乎把这个古板自矜的男人逼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