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算了……
而龙汣从头到尾都没仔细看周围的人一眼,架着人迅速离开这片空气熏得她鼻子痛的恶臭空间,多呆一秒她的脸就要黑一分。
而褚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几乎是拖着走的,嘴里黏黏糊糊的说着什么,龙汣懒得听也不想听,她难得想睡个觉,明天还要上班,这家伙不给她加班费她真的会生气的!
龙汣把他送回了他离公司最近的公寓里,主要是其他地方的密码记不住了。
她把人扛到卧室甩到宽敞的大床上,外套领带鞋子丢开,动作并不温柔地把人往被子里一塞。
“唔……”
然而这个醉汉并不安分,仗着手长脚长,手臂一捞就把她也拽了下去。
“放手,赶紧睡觉。”
她没好气地把他扒拉下来重新摁进被子里,可这人看起来软绵绵一点力气没有,却还挺灵活,她手刚放开就又缠了上来。
“呜……别走……”
龙汣无语了,只好抱着他。
“你到底想干什么?”
“想被你干……”
因为被太多酒精淌过,男人的喉咙变得异常干燥,嗓音也是格外嘶哑,但无法掩盖原本出色的音色,反倒有种异样的性感和色欲。
龙汣挑挑眉,看着他张开腿,当着她眼皮子底下隔着薄薄的西装裤在腿根粗鲁的一通乱揉,好像那不是他自己身上的肉一样。
她很快就从浓郁的酒气中闻到了熟悉的骚甜味,并且越来越浓,逐渐在她鼻间占据了上风。
很显然,这匹桀骜不羁的野马开始发情了,龙汣不用看就知道这人已经开始发大水了:。
“呜……嗬……嗯……想要……呜……屁眼好痒……骚逼也好痒……想要鸡巴呜……”
确定女人再没有离开的意图后,他便放下另一只手去解皮带,但他手脚发软,眼睛发昏,愣是半天都没解开。
于是泪汪汪地看向情人,妖艳的野猫罕见的露出了堪称可爱的表情。
“帮……帮帮我呜……”
龙汣一脸‘服了你了’的表情,三两下把那个结实的扣子打开,将那条已经皱皱巴巴散发着酒精和他骚水味道的裤子从他腿上扒下来扔到一边。
没了禁锢,他当场放得更开了,大咧咧地敞开两条长腿,当着她面把湿淋淋的肉逼扒开,露出收缩不止的阴道口。
在成为了龙汣的情人后,这曾经沉寂如死水的器官已经彻底取代了前方那根雄壮器官的作用,成为了这个曾经的天菜公子哥的性器。
褚渊自己都快忘记做攻的感觉了,他的身体如今再想回味起性爱的滋味,就只剩下被填满和贯穿的记忆,他能感受到的只有被鸡巴来回进入摩擦的酥麻和刺激。
男人就是这么现实又下贱的生物,对快感的服从诚实得病态,只要能爽能快乐,他们什么都愿意做。
“呜……难受……”
他三根手指全没入了穴里,‘咕啾咕啾’地翻搅,像是在努力搜刮着什么,他的脸愈发红了,不知怎的,眉头却渐渐锁了起来,慢慢露出些许苦闷来。
“呜……痛……”
龙汣总算发现他不对劲了,看起来不像是装的,手伸到他腿根碰了碰他的手指。
“怎么?”
“呜……拿不出来……好麻……跳蛋……漏电了呜……”
龙汣差点没笑出声,感情这骚货现在去谈生意都要带点刺激才行?
幸好今天她来把人带走了,要不然真让哪个捡尸走了发现了,第二天公关苦的又是她。
“别动,手拿出来。”
“呜……”
她的声音自带镇静安抚作用,像沉静的大海一般让男人混沌迷糊的大脑感到平静清醒了些。
他的身体对她从来是绝对服从,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手指就已经代替他自己的在穴里活动了。
男人的体温本就不低,喝了酒被下了药之后更是滚烫得吓人,湿软黏腻的穴肉熨在她手指肌肤上,甚至让龙汣有要被他烫伤的错觉。
他安分地岔开腿,丰满的大小阴唇像花瓣一样随着她的动作绽放,不断吐出温热新鲜的液体,浅色的床单转眼就被打湿了一片,连中间顶端的阴蒂也露出头来,尚且羞涩地保持着比红豆大一些的尺寸。
但只要再稍加刺激,它就会像吸了水的海绵球一样发情涨大,最终变得像泡发的黄豆一样丰满充血,随便捏一捏就能让他高潮。
“无线的你放那么深干什么?”
龙汣摸了半天,却也只能摸到那玩具滑溜溜的底部,根本抓不住。
“呜……我……本来没动的……”
男人看起来委屈极了,一张艳丽的俊脸红的不像话,眼角存了水色,像是随时就要落下。
这匹床下桀骜不驯的野马,到了床上就容易露出这样一副温柔、羞怯的小兽姿态,他的所有抵抗和倔强都会在快感刺激下化为乌有,他知道自己把在这个女人身下雌伏示弱当成了一种本能。
“那后来怎么动了?”
“有人给我下药了呜……”
“谁?”
这不是一个可以当调情侃过去的话题,敢给褚渊这样的身份下药,并且还成功了,细究起来就不是什么小事了,无论如何,今夜过去,调查这件事都会提上她的工作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