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副姿态永远能取悦到龙汣,她伸手在男人雪白汗湿的屁股上甩了一掌,发出清脆的皮肉拍打声。
“骚逼,就这么喜欢我的鸡巴吗?就这么舒服吗?嗯?”
这样的巴掌听着响,打到皮肤上也会留下显眼的痕迹,却并不会让人感到多么疼痛,起码在褚渊看来,这阵酥麻的感觉更像是情人主动的调情。
“哈…啊哈…舒服…好舒服…嗬额…阿九…哈…阿阿九的鸡鸡太爽了…呜…太舒服了…好喜欢…好喜欢阿九…骚逼永远离不开阿九的鸡鸡了呜…”
他湿着眼断断续续说完这话,像是为了向她证明自己这话的真实性一样,扭着酥软的腰将两个骚逼更用力地往后送。
这个回答显然取悦了龙女,她向来赏罚分明,决定给诚实的老板一点奖励。
于是她挺着腰快速有力地往他两个逼里狠狠凿了几下,同时握住他的腰,逼得他子宫和结肠从龟头连带着一小节鸡巴都吞了进去,在男人一声声无法自控的淫叫中,龙女终于放开精关,请亲爱的老板吃了今天第一顿精种大餐。
“嗬……好涨……额……满了……呼嗬……肚子满了……呜……哈啊……”
此时他的手臂也再撑不住身体的重量,整个精壮的上身都砸到了床上。
男人偏着头大口喘息着,眼球无法自控地微微上翻,眼尾情态带着说不尽的媚意,痴得就连舌尖都吐出来了一小截。
而龙汣也很享受他子宫尿孔屁眼三洞全开淫水狂喷时不断挤压肉穴的灵感,还颇有余韵地用指甲轻轻刮了刮男人前方还在微微发颤的充血阴蒂。
而毫不意外地,男人又像是浑身遭了电击一半痉挛了两下,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张合的女性尿道再次喷出一股透亮的水液来。
等他差不多平静了一点,龙汣才不紧不慢地将两根鸡巴从男人两个肉洞中抽出,对两个逼被操得凄惨洞开的模样视若无睹。
她附身上前,将男人翻了过来,看着他那张还没回神的俊脸嗤笑一声。
每次都是这样,做之前骚的要命,但每次都刚做一回就一副已经被玩坏的样子。
不过就算这样,他却还是意外的耐操,只是如果时间太长,他的小逼就要花好一段时间去恢复,连续好几天都是又肿又湿的,某种方面来说,褚渊天赋不足。
当然他顶着这么一副优越的皮囊,龙汣自然不会在意他的小缺陷。
“还要做吗褚总?”
男人还在喘息,两眼失神,也不知道听没听清她的话,两条好不容易合上的长腿还在条件反射的抽搐。
半晌,龙汣才看到他又再次颤巍巍地把腿打开,露出还在汩汩流精的骚逼,脸上是媚态十足的笑。
“要。”
嘴硬逼软傲娇霸总再办公室play双龙要求两根鸡巴都射到子宫
·
哄小陈总张腿真不是一件那么容易的事情。
特别是在上班时间。
虽说是个超级富二代,顶级钻石王老五,但小陈总却一点都没有她老板的那些臭毛病,工作起来勤勤恳恳,认真得龙汣不好意思去打扰的同时又觉得他非常带感。
想日。
龙汣坐在他办公桌旁边的会客沙发上,撑着下巴眼神一眨不眨地盯着男人工作中那张显得尤为贵气逼人的俊脸。
平时在床上她还没有这么深的感觉,这会儿仔细一看才觉得小陈总长得是真漂亮啊。
皮肤又细又白,嘴唇又薄又艳,五官精致得恰到好处,不害羞的时候的姿态别有一番风味。
虽说这副模样没多久就又破灭了。
龙汣看到他耳尖慢慢变红,不一会儿就蔓延到了耳根,他也终于忍无可忍,啪地放下手上的文件转过头来瞪她。
“你…你没事干吗?一直这样盯着我干什么?”
龙汣挑挑眉,换了个姿势抱着手臂靠在沙发上抬着下巴理直气壮地回道:“是啊,我没事干,我以为小陈总特地把我叫过来是让我干活的呢,谁知道我大老远跑过来居然是参观学习啊?”
陈忆安老脸一红,被她侵略性十足的眼神看得如坐针毡。
“你急什么嘛,还有一会儿就下班了…”
龙汣嗤笑一声。
“都湿成这样了还能工作,小陈总这么敬业,难怪陈氏蒸蒸日上。”
陈忆安手一抖,浑身像被电了一样颤了颤,欲盖弥彰地拔高了音量:“你!你胡说什么!我没有!”
“哦?”
她又笑了笑,随即动作夸张的深吸了一口气。
“不是小陈总,那这股骚味是谁的呢?”
陈忆安看她这欠揍的模样,臊得满脸通红,却无法反驳,身体还下意识地把腿根夹紧了点,似乎这样就能把真实情况隐藏起来。
他也不知道这女人的鼻子是怎么长的,每次都能闻到他的味道,而且每次都那么准,让他感觉自己在她面前毫无隐私无处遁形。
更何况这也不是他自己的意愿,他也不想这么随随便便地就把内裤都湿透,但只要碰上她,他下面那个穴就活像几年没吃过肉的饿狼一样一阵阵的出水,止都止不住。
他讨厌这样的自己,却又根本离不开她,根本拒绝不了她,只是一段时间没有她的滋润,他就感觉自己要干枯致死了。
就像今天他忍无可忍地主动把她约过来,而这个人光是坐在旁边看着他,他下边的穴就忍不住起反应了。
龙汣看着他在那扭扭捏捏的样儿,有点无奈又有点没好气,都做过多少次了,逼都被操成飞机杯了还总是一副纯情样,虽说这样也可以说别有风味,但每次前戏都要拉长实在不是好事。
她勾了勾手:“过来。”
陈忆安抿了抿唇,手还捏着钢笔不放,“我事情还没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