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哇……不要……咿呀……!不……不要这样……受不了呜……”

但他整个下体都被她的鸡巴钉住,哪里逃得出她的手心,反倒是因为扭得太过,在她胯下把自己刚刚尚且还颜色粉白的小逼磨得通红,把她小腹也蹭的湿哒哒一片。

龙汣嗤笑一声:“装什么?平时就你弄得最欢,怎么我弄两下就受不了了?”

闻言他的脸又红了几分,被弄得绵软无力的手放下来握住她放在小腹的手:“我……我自己弄没事……你一弄我……我就特别有感觉……太刺激了……我受不了……”

龙汣一愣,忍不住偏头抖着肩笑了几声。

她怎么就这么喜欢这个耿直的家伙呢?

话说到这份儿上龙汣也不逗他了,把手拿开重新放到他腰上:“那遥遥可得自己好好按。”

说着便不再废话,腰像开了马达一样往下打桩,静谧美好的午后被淫靡的水声毫不留情地撕破,男人嘶哑的呜咽和女人低声的喘息交织着,哪怕不去看那激烈交合的地方,也能从青年在半空中不断点甩的小腿窥探一二。

在逼穴被狂插狠怼的日得骨肉酥麻的同时,沈风遥也不忘一直把手放在小腹上,随着她在他穴里

进出的节奏在手掌上施力,她日得极快,几乎要把他那柔嫩的女逼给磨出火来。

每当她的龟头快要退出道穴口时他就要开始使劲儿,因为下一刻他那还没来得及感受一下空虚感的子宫又会被坚硬的龟头被顶的往上拉扯,把他脆弱的宫腔狠狠碾压一遍。

仿佛这不是他身上最娇嫩脆弱的器官,而不过是一个可以随意糟蹋的肉套子,专门为她提供服务的肉壶。

事实上在沈风遥看来也确实差不多是这样,于他而言,他的子宫能得到她的喜欢,能让他们的性爱变得更加激奋就是发挥了最大的用处,而他也确实打心底喜欢子宫被她侵犯的感觉,每当她用看猎物一般充满侵略性的眼神注视着他的同时挺着大鸡巴操开他的宫腔,他就舒服得好像下一刻就要升天一样。

在跟龙汣相遇之前,性爱这个词在沈风遥眼里只是一个概念,他从未想过,也从未有人让他产生过这方面的想法,如果不是那晚的阴差阳错,沈风遥毫不怀疑自己这辈子恐怕都不会和这种事沾边。

唯一的可能就是顺着家族的意思,和某个面都没见过的女人随便的结婚,用他这不男不女的身体让对方生下联姻的产物,就像他一样。

他这一生本来要这样无趣的完结。

可是……可是……全偏*684舞㈦6,495

他努力的透过眼前朦胧的水雾看清眼前人的脸,看着她冷艳淡漠的眉眼在进入他时那股遮掩不住的侵略性和狠厉,这样的眼神让他觉得自己是被她需要着的,起码他的身体是被她喜欢着钟爱着的。

这样微妙的幸福感包裹着这个男人,让他不自觉地扭腰款摆向上迎合,看向她的眼中是深刻的恋慕,对他来说,第一次是跟这样的人,完全值了。

龙汣没察觉到他在开小差,她正被大美人的子宫夹得舒爽,这个男人的子宫里就像长了张嘴,她一操进去这嘴儿就巴巴地往上凑,把她的龟头紧紧含住,温柔地用软肉包裹着她,弄得她只恨不得把他就这么操烂在沙发上。

“呜……阿九……我不行了呜……要……要喷了……”

“那你就喷。”

龙汣眼皮都没抬,只管搂着他日自己的。

沈风遥只能抽抽啼啼的抱着她,张着穴给她日,小腿在她腰后一通控制不住地乱蹬,不多时便呜咽尖叫着在她持续不断的输出中抽搐着潮吹了一波,把两人本就狼藉一片的连接处给弄得更加混乱不堪。

他感觉自己像是飘在云端一样,高潮的满足感让他骨肉酥软,这会儿不管龙汣怎么弄他都反应不过来了,唯有顺着身体的本能做出些反应。

龙汣知道他爽过之后总要这么软塌塌地躺很久,但她不在乎,他每当这会儿逼和子宫都要更软更好操,她属于乐见其成。

对于沈风遥,龙汣从来都不吝啬于给他灌精,到了差不多的时候她就会放松的给他灌上一发。

正如现在。

他的肚皮藏不住东西,很轻易地就能被龟头顶出形状,被灌精之后更是会快速地鼓得像个小水球,生怕人看不出他的肚子里被灌了什么似的,那个被操的发红发烫的逼口却很能夹,只要不是被两根鸡巴一起通过,就能兜得住肚子里的精水,一晚上下来他能存得像是真怀了她的蛋。

处于这个原因,龙汣一直都很乐意给他打种,虽然其他情人的逼也很好操,可都顶不住她的鸡巴太粗,操着操着就会撑松,没鸡巴堵着根本留不住精液,只有在沈风遥身上她繁殖的欲望才能得到这么大的满足。

她射完之后也趴在他身上缓了一会儿,抱着在激烈运动后一身汗水的美人亲了又亲,没多会儿就又被他两个湿软痉挛的逼给夹得精神起来,本来就没怎么软下去的鸡巴一下又给他撑满了。

“这次遥遥自己动?”

他当然不会拒绝她,迷迷糊糊的点点头,边挺着胸把奶子往她手上送。

这场情事毫不意外地持续到了日暮西沉,他们的战场也从客厅转移到了沈风遥精心布置过的卧室,直到她把他的房间和人都弄得一片狼藉,今天的份才稍算满足。

临盆期超粘人的傲娇小公龙/奶子变大/日到胎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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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汣近来算了算日子,才发现距离龙穆生蛋的日子已经没有多久了。

以防万一,龙汣提前一个月就跟褚渊请好了假。

毕竟不管怎么说,别的事情打马虎眼都不是事儿,但对于自己的蛋,龙汣自认还是还在乎的,尤其是替她生蛋的还是龙穆。

具体表现为,近一个多月龙汣都没跟情人们做过,一门心思全给了家里,每天一下班就光速到家服侍,乖得龙穆近来时常怀疑她是不是被夺舍了。

但他当然不会自讨没趣地问出来,对即将分娩的一方来说,尤其是龙族,能得到伴侣越多的陪伴和灌溉,对蛋来说越是百利而无一害。

另一方面是,即便孕夫本人没察觉,或者不愿察觉,但作为伴侣,龙汣却能清晰感觉到龙穆愈发的粘人,比起说是重欲,她能感觉到他更多地需要她的气息和味道。

出于本能,龙汣自然会花更多时间在他身上。

何况对于自家平时傲娇嘴硬到死的伴侣在孕期粘得发腻而不自知的表现,龙汣很难说自己没有那么一点享受在里头。

放在之前,别说主动缠上来要亲亲了,他不在龙汣缠上去的时候一掌拍开都算当天心情不错了。

一如今天,龙汣刚进池子里,脚就被不知哪里伸过来的龙尾缠住了,她干脆就坐在岸边,等着那道蓝色的身影逐渐接近,最后才伸手接住了从水里冒出半个身子的小公龙。

此时龙汣下身也化成龙尾,延伸到水中与比她小一号那条纠缠,上身却被比她大两号的、属于成年男人的身躯笼罩。

龙汣搂住他的腰,让他因临产而显得格外笨重硕大的肚子靠到自己身上。

按理说公龙怀蛋是不应该有这么大的肚子的,因为他们一胎大多只有一个蛋,一个蛋是隐藏的好就看不出怀孕的尺寸,但龙穆这一胎怀的是双蛋,就显得格外突出。

人身状态下更是明显,不仅把原本紧致的腹肌撑得不见踪影,在明光下甚至能透过那层雪白单薄的皮肤看到蛋的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