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汣就这么往后撑着手,一点也没打算干涉他,看着他生疏地将鸡巴含进嘴里不得章法的舔弄吮吸,一下子含得太深还差点呛到而更加面红耳赤,虽说并没有多爽,不过她从没见过这个高傲的男人这么努力讨好人的模样,倒也有趣。
但他的嘴比起普通男人来说实在太小了点,加上他没有技巧,这一顿操作对龙汣来说实在也算不上得劲儿,只有他难受得快要窒息了一样,嘴角都要被她勃起的鸡巴撑裂了。
这种相互折磨非她本意,她还是更想爽。
于是她便捏着他下巴把人推开了,看着他嘴唇红肿呼吸不畅一副已然被狠狠蹂躏过的模样,龙女觉得心里好受了点。
邢总到底是叱咤商场多年的一朵带刺玫瑰,这张在人前不苟言笑的脸充满红晕的模样很难说不让人心动,何况那双一向骄矜高傲的杏眼此时都在她身下盈满了湿润柔软的水气,俨然一副对她臣服的姿态,这一点让龙女很满意,眼睛是骗不了人的,她相信这个男人是真的知错了。
“行了,别吞了,骑上来。”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理直气壮地对邢陆发号施令,往日他都在那演,都得她主动去压,这会儿自然要再让他认清身份才行。③3〇1'㈢9.49,③qq群;
男人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抿着唇稍稍犹豫了片刻,但在看到她眼神不善的那一刻立马就丢下了那点犹豫不敢再拖拉,手忙脚乱地攀到她身上,循着记忆中的感觉将整个人盘到她身上,将早已湿的不像话的腿根送到她胯间。
他解开胸前两颗扣子,好方便她弄他的奶子,然后才伸手到身后握住一根鸡巴抬着屁股往自己湿软的肥穴里塞,他依旧是不得章法,他的逼流了太多水,根本夹不住这根粗大的东西,每每好不容易把龟头塞进阴唇碰到阴道口,结果屁股刚往下用力就会滑开,直到把那一片娇嫩的软肉磨得通红都没能成功,记得美人泫然欲泣,不得不向一直袖手旁观的女人求助。
“我……我进不去呜……”
龙汣挑挑眉:“想我帮忙?”他连连点头,讨好的又把奶子她嘴边送了点。
“可以,说点好听的求我。”
男人瞪大了眼,嘴唇嗫诺着半天说不出话来,他哪里会这个,就算想说也不知道说什么。
“我……我不会……”
龙汣无语的看着他,三人行这么久居然也没跟他儿子学到点,真笨。
“算了,也不指望你能说点啥。”
这话无异于是在邢陆本就脆弱的心脏上又刺了一刀,好像他在她眼里一点用处都没有,这让他眼眶又红了几分。
“我可以学……你教教我……”
龙汣挑挑眉,抬起他的屁股往鸡巴上放,轻而易举地就让他软透的逼口含进了半个龟头。
“现在顶着你的是什么?”
男人喉结翻滚,颤巍巍的说出了他本该这辈子都不会沾口的词:“是……是鸡巴……”
“喜不喜欢鸡巴?”
“呜……喜欢……”
“喜欢鸡巴做什么?”
“操……操我……”
“操哪?”
邢陆都快哭了,她这是要把他往死里逼,可尽管如此他也不敢不从,支支吾吾地回:“操……操骚逼……”
到了这个程度她也依旧没打算放过他,继续追问:“谁的骚逼?”
那滴欲落不落的泪水终于从美人眼角落了下了,他闭着眼,几乎是喊着出来:“我的骚逼!我喜欢大鸡巴狠狠操我的骚逼!”
她这才终于满意了,眯着眼抬头吻住了这个因为过渡羞耻而哭得不能自已的老男人,手上也放松力道,让他那水淋淋的肉逼终于突破障碍吃到了日思夜想的鸡巴,那坚硬的肉冠像一杆烧红的铁枪,顺着他那相较之下过于娇嫩细软的阴道直冲而上,一路直抵他那早已闻到味儿张开嘴的宫口,狠狠撞上了那条下坠微张的肉缝。
“呜嗬……额!!”
看着他被这一下爽得直翻白眼,口水都兜不住从嘴角乱流的样子,龙汣心里又舒服了一点。
于是她就再接再厉,压着他分明已经开始痉挛的腰腿往下压,握着他的腰小幅度转动,让他的宫口主动地在龟头上磨,直到那条肉缝被生生磨开,将龟头吞进去大半她才有所收敛。
此时邢陆已经几乎没了理智,半吊着一双杏眼软倒在龙汣身上,硕大的屁股和奶子都在颤巍巍地发抖,他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小腹下那个脆弱的女性器官,她这一通操作几乎要了他半条命。
“这就不行了?起来,自己把剩下的吃进去。”
丝毫没有怜香惜玉自觉的龙女毫不留情的在那两团瑟瑟发抖的屁股上甩了两掌,逼着他回神。
“呜……我……我动不了……”
他确实没卖惨,他两条腿都软的挪都挪不动了,最后的力气都用在了攀附她上,那里还有多余的去自己动。
“那我可不管,邢总自己想办法。”
她这么说就真这么做了,两手一摊撑在两边,完全没有再帮他的意思。
“呜……”
深知她脾性的男人也知道这一点,但他实在没有力气,他空虚多日敏感至极的身体已经被榨干了所有劲儿,此时他只能靠着搂着她脖子的支力点,从肩膀逼迫自己往下压,每往下压一分一厘,邢陆就感觉自己的魂魄从肉体抽离一点。
直到他终于让龟头最粗最硬的部分突破宫口最后一道防线,那坚硬的肉冠像钻头一样毫无慈悲的碾压上他子宫柔嫩的肉壁,他的子宫重新成为了他的鸡巴套子,而他的理智也彻底沦陷。
这个平日矜贵骄傲高高在上的男人,在她身下理智全无,完全沦为了她胯下一头饥渴待孕的母兽。
此时龙女终于满意地被他取悦到了,她就着这个被男人紧紧缠绕的姿势,翻身将他压到身下,并且奖励似的给了他一个湿润的吻。
她压着他两条长腿接连日了百来下,便顺着他被女逼淫水泡软的屁眼将剩下那根鸡巴也一杆塞了进去,将他两个软熟的逼都操透了,邢陆在她身下就像一株无根的浮萍,只能依附着她的鸡巴才能生存,她进入他的身体甚至连招呼都不用打,从他臣服开始这个身体的所有权已经不归他自己了。
就这么把人操得潮吹一次后,龙汣又把浑身软透的男人翻过来,让他翘起肥软安产的屁股塌着细软的腰,张着两个松软的逼再次承受下一波撞击,她没有给他一点喘息回神的机会,似乎抱着不把他日烂誓不罢休的目的把这个美貌的老男人翻来覆去地日了个遍。
当她今天第一次在他子宫和结肠里灌精时,这张总统套宽敞的大床上已经有大半留下了男人挨操的痕迹,浅色的床单上全是邢陆的淫水和汗水的印子,为了防止他喷的太厉害昏过去,龙汣还相当贴心的停下来给他喂了一次水。
等她终于射完第一次,把男人平坦的小腹灌得鼓起时,邢总那个娇嫩的馒头逼和屁眼已经肿得不能看了,那两瓣本就肥厚的阴唇被过于密集激烈的撞击肿得更不像话,像一个刚出笼的馒头似的鼓起在一片狼藉的腿根,下方的肉缝微微张着一个小口,随着鸡巴抽出来的动作带出小股小股的粘稠精液,很快就糊满了他本就狼狈的下体,活像个接了一夜客的暗娼。
龙汣走过去喝了杯水回来又趴到他身上,捏着他的下巴晃了晃,好笑道:“一次就不行了吗邢总?这才刚开始呢,不是要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