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一声,言简意赅的评论了一句,这话一说完,被她揪着阴唇的男人就像受了莫大的刺激,滋地又从他那窄小的女性尿道口中喷出一股清澈的黏液,仿佛是在回应她的评价。
“你别说我……我忍不住的……”
他的声音已经软绵绵的没力气了,但他还是顺利扯下了她的内裤,温热的手掌也握住了一根他所喜爱的鸡巴,那根巨物已经硬了,正雄赳赳地顶在他手心。
“那回家说?”
他将胯凑过去,引着鸡巴往胯下蹭,听见她的话也不否认,半晌才闷声应了。
“回家吃了饭,你说什么都行。”
他已经把整根鸡巴用淫水仔仔细细地润湿了,那硕大的龙根此时就像一杆刚打了油的枪,亮锃锃的威武,他抿着嘴将龟头对准了柔软的阴道口,一手攀着他的肩,憋着一股气慢慢将整根鸡巴都吃了进去。
在他柔软的会阴碰到底下的另一根鸡巴时,也昭示着他那肥嫩的小逼成功将整根鸡巴吃到底了,他那子宫时隔一个月虽然已经重新变得牢固,但被滋润过的滋味是难以忘怀的,他只是软着腿扭着腰用龟头顶着宫口来回磨了几圈,那个紧闭的小口就认出了她的味道,欣喜得张开一条小缝,颇有些艰难地将龟头吃了进去。
“呼……小邢总的小肥逼还是一如既往的棒,又软又热,子宫也很乖……”
她的气息一遍遍的喷洒在他耳边,就像是情人的温柔呓语,将他迷得骨头酥软。
他的逼穴和子宫又何尝不是那么思念她,这下只是被简单的塞满,就已经满足得开始抽搐甚至准备高潮了,他不断蠕动着阴道的软肉去感受她的滚烫坚硬,他像一只有思想的剑鞘,如今正因为离去多时的宝剑终于归鞘而感到无比的快乐与满足。
过了许久,他才终于慢慢摆起腰来, 前后温吞的摇摆着,他一直抱着她,这个姿势让他只能小幅度地让鸡巴在穴里活动,但这对现在都并不想大干特干的两人来说无疑是好事,这样既满足了他空虚的肉道,又不至于一会儿下车又是一副被日得腿软走不动道的模样。
“直塞前面,后面不用么小邢总?不也湿得这么厉害?”
她的指尖绕到后方,只用两个指节去试探,却也被他同样软成泥的屁眼裹上了一层淫汁。
“不……不行……那一会儿就走不动了……”
他软绵绵的回道,却翘着屁股并不躲,任由她玩自己湿软的后门。
“你倒是光想着自己,我还有一根鸡巴你就不管了,没良心的。”
她这么骂着,话里却是笑,他也知道她开玩笑,但还是直起身来看着她。
“你想操当然没问题,但你要轻点……”
“说笑的,我才不想又抱你进去,明天又跟我闹,吃你的鸡巴去!”
说着又一把把他的脸摁回肩上,她就用手指时不时玩玩他的屁眼,又摸摸他的阴蒂,两人一路倒也有些诡异的和谐。
在差不多到的时候,司机便打开通讯机对后面说了一声,刑樾这才恋恋不舍的从她身上下来,他的小逼已经被撑得暂时变了形,变成一个比拇指大些的洞,湿哒哒的流着水,龙汣又在他肥软的阴唇上捏了一把,又用掌心拍了拍,把两片肥厚的软肉拍的颠了颠才让他过去穿上裤子。
多得在车上的克制,小邢总这次下车都还是稳当当的,若不是眼尾还有些异样的潮红,任谁都看不出这个西装革履气质冷傲骄矜的男人两分钟前还光裸着大腿坐在身边纤细的女人腿上用他比多数女人还肥还骚的肉逼饥渴的吞吃着鸡巴。
而在进屋之后,他更是感谢自己今天的克制。
他看着坐在沙发上翘着腿看报的优雅男人下意识地咽了咽唾沫,再把身后的女人往背后一藏,有些干巴巴地喊了一声:“爸。”
与笑面虎美人正面交锋,操儿子时想起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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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汣也没想到会有这一出,她还是第一次接触这个年纪的男人。
这让她突然想起来,当初褚渊跟她介绍刑樾时说的就是小邢总,她觉着顺口也就这么一直叫了,还未深究过原因,这会儿她才终于反应过来,原来不是小邢/总,是小/邢总。
真正的邢总,是正位上坐着的这位。
这个男人保养的很好,按理说有刑樾这个年纪的儿子再怎么算也是年近五十了,但他看起来甚至还不过四十,脸上只有眼尾和颊边有几根细纹,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依旧乌黑发亮,期间虽然掺杂了几根白丝,但都无伤大雅,这一切痕迹,不仅没抹去这个男人的半分风采,反倒更像是岁月赠给他的礼物,让他看起来有着青年少年都无法拥有的成熟之美。
刑樾跟他可以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但邢总本人五官看起来反倒更柔和些,如若略去他纵横商场多年而留下的凌厉,他的眉眼是更带些女性的柔媚的,这点跟刑樾很不一样。
龙汣虽然好奇,但总归记着这是刑樾的父亲,她来这的目的本就不单纯,这会儿很安静的坐在刑樾对面吃着饭,反倒是小邢总看起来倒是紧张得不行,一顿饭下来也没吃进去几口。
也是,他现在底下不仅湿漉漉的,还没穿内裤呢。
等正餐吃的差不多,佣人们上来更换餐具准备上甜点的空档,邢陆抿了口红酒,终于对她说出了‘小姐,请入座吧’后的第一句话,当然期间他也一句话没跟刑樾说。
“小姐是在跟我家儿子交往么?”
他这么平淡地问了一句,龙汣也没听出什么恶意来,但这个问题她还得思索一下怎么回答,毕竟在她眼里除了龙穆以外的男人都只能算做纾解她那该死的欲望的情人,算不上正式交往,但这样的情况下她也不能这样下了小邢总面子,她总归也是无意伤人心的。
于是她抬眼看了看对面的男人,似乎想等他先给一个答案。
刑樾看了她的眼神心下一凉,他一直不愿直面的问题被父亲这样赤裸裸的挑出来,如果处理不好,无疑会成为他和龙汣之间的一道堑,搞不好她这脾气会直接走人,从此再也不搭理他,那他就真的不知找谁哭去了。
于是他连忙转头看向父亲,着急忙慌地喊了一声:“爸!”
然而邢陆只是回头不咸不淡的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怎么?难道这是你从路上拐回来的姑娘?问都不让问了?”
一句话说得刑樾噎住,他本来对父亲就是敬畏不敢顶撞的,这会儿被这么一说,反倒像是他做了错事,他只能将希望寄托在了情人身上,希望她不要在父亲面前丢下自己。
龙汣本来就没想让他为难,这会儿被他那双湿漉漉的媚眼一看,更是心软了。
于是她笑了笑,对着主位上的男人颇为恭敬地回:“是的邢总,我是褚氏集团的秘书,之前有缘在会议室认识了小邢总。”
“是么。”
男人似乎对这番说辞觉得很无趣,视线从她脸上移开,转而停留在红酒杯上,语气平淡而显得冷漠。
“小姐家中是做什么的?”
龙汣有些牙疼,我家?做龙的啊。这咋回?祖上十八代都是龙王,四海八荒都有我家亲戚?祖上跟天帝一起打过仗?
她憋了半天,眼看刑樾都着急了,她才生生憋出来一个:“我家世代做海产生意的。”
听表哥说以前他们到人间历练经常会卖鱼卖珊瑚珍珠啥的换钱,她这么说应该也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