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龙汣不吃这套,还记仇他刚刚明明只是发骚还装作一副来找她算账吓她的样子,心肠十分冷硬,一点不接受男人用骚逼无声的讨好。

“说话!”

她反手就往那水淋淋的肉逼上扇了一巴掌,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男人浑身剧烈一颤,又滴滴答答泄了一股水,腿又是抽抽,他哀哀地痛呼一声,眼里攒了许久的泪哗地就掉了。

“呜……想……想要鸡巴……骚逼想被鸡巴操……”

他哭哭啼啼的说完,最后那点骄傲也被磨没了,已然成了一只饥渴求欢的淫兽。

龙汣这才满意的解开裤链放出鸡巴,就着这个姿势贴到他胯下,并没有费多大力气就把鸡巴塞进了那湿淋淋的骚逼。

光是这样塞进半根,陈忆安就觉得自己爽得腿软了,他感觉到自己的逼如饥似渴得缠上那根坚硬滚烫得超乎常人的鸡巴,像是嘬进嘴里用舌头仔细品尝一样,她光是这么插着不动就已经比那些按摩棒跳蛋爽上百倍了!

矜贵自恃的总裁此时满脑子都只剩下了让那鸡巴在自己骚逼里大进大出,好好磨一磨他那些痒到发疯的淫肉的念头,一张俊美得让女人失身的脸只剩下一片醉酒般的朦胧痴态。

他迫不及待的沉下腰想要去吞吃剩下的鸡巴,但腿弯下了,腰却迟迟下不去,他低头一看是她的手紧紧把握住他的腰,那纤细的两只手就像铁钳一样禁锢着他,可怜小陈总急得快哭了,眼前的女人也依旧不为所动。

“呜…!你、你做什么……让我动呜……”

龙汣不为所动,慢悠悠的退开,鸡巴一下又从小逼里抽了出来,他急得挺胯去追,却怎么都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慢条斯理地用两根鸡巴轮流插进他逼里,每次都只塞半根,然后就抽出来在他逼外蹭,把他的阴蒂蹭的东倒西歪又肿又硬,哗啦啦的流水,但就是不肯好好操他。

“呜……你、你想玩死我就直说……”

他被勾引得宫口都开始发痒了,情动的往下坠,却无论如何都差一步之遥不能贴上那卡在半道的龟头,难受得心头都在发烧。

然而龙汣抬手看了眼腕表,就干脆利落的把鸡巴退出了他腿间,看的他一愣。

只见她笑吟吟地,带着恶劣地说:“小陈总说要我操我就操,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为了补偿我刚刚的痛,就劳烦小陈总忍一下吧。”

说着不等他发怒,她转手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拧开,里面一看颜色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的膏体让陈忆安一下忘记怒火,转而是深深的警惕。

“你要做什么?!”

她挖出一坨在指尖,看着他防御的姿态挑挑眉:“不想一辈子都吃不到鸡巴的话,小陈总最好还是配合点。”见他松动,便又命令道:“把逼扒开,阴蒂露出来。”

男人闭起眼,紧紧咬着下唇,浑身抖的厉害,像个被奸淫的良家妇女似的,却不得不屈于淫威而向暴徒掰开了自己娇嫩的逼穴,将那颗被玩弄得可怜红肿的肉粒暴露出来。

她毫不客气地将一大坨膏体通通糊上去,将那肉粒掩埋得出不了头,然后捏了个避水决,用水膜将那一片都围了起来,凭人类是无论如何都弄不下来的,接着她又让他撩起衣服,如法炮制了两颗奶头,这才慢悠悠的把盒子收起,然后将鸡巴塞回裤裆。

见男人已经软的腿都撑不住了,龙汣才好心的替他整理好衣服,让他靠着墙边坐下来。

她轻笑着将名片塞进他外套口袋:“我要去我们第一次的那个房间,小陈总什么时候准备好就给我发消息吧~”

说完就毫不留恋的起身,潇洒的离开了楼梯间。

回去之后褚渊见她突然春风满面,再看还没回来的陈忆安,对着她怪声怪气地说:“上哪偷吃去了?”

龙汣笑笑不说话,自顾自拿起筷子吃起来,见她不说,褚渊虽然郁闷,但也不敢再问了。

直到半个小时后陈忆安才终于脸色不佳地回来,龙汣头也不抬,好像跟她没有关系,完全每接收两个男人的明争暗斗似的。

不管怎么样,这次的谈判还是顺利的下来了,龙汣作为秘书目送他们离开时,看着男人明显不自在的脚步眯眼一笑。

在初夜酒店把傲娇总裁操到晕阴蒂奶头被药泡肿超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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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汣其实并不知道那个药有多猛,因为她在龙穆身上试验了一下,他虽然觉得痒但是都在忍受范围内,于是她就心安理得地用同样的剂量上到了陈忆安身上。

她以为那样轻飘飘的痒,小陈总那样骄傲的性子怎么也能忍个两三天,但没想到的是,她第二天上午就接到了他的电话。

她正好在茶水间摸鱼,干脆就接了,还不等她说话,对面就传来一阵沙哑的哭腔:

“你、你到底给我涂的什么东西呜……!我要被烧死痒死了……你要报复我你就给我个痛快呜……别折磨我了……我真的要死了呜呜……”

龙汣一愣,原本想打趣的心情也沉了点,她尴尬地挠挠脸:“这么严重?”

对面像是没力气了,但听了这话还是怒得倏地拔高调子:“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我已经在酒店了,你快点过来呜……!不然、不然我死都不会放过你的!”

他话说得狠,但语气因为没力气而软绵绵的,比起威胁,听起来更像撒娇。

“知道了,我现在就过去,你让前台给我留房卡。”

得到承诺,那边哼了一声,啪的就把电话挂了。

龙汣叹了口气,走回办公室看了眼行程表,再看一眼躺在办公椅上优哉游哉的老总,她飞快把比较紧急的文件处理完,再将需要总裁审阅的捡出来放到他桌上,就转身回去拿外套包包关电脑了。

褚渊见她动作就问:“你上哪去?”

她头也不回,顾自整理好东西:“临时有急事,今天请个假,任务都整理好给你放桌上了,你看完直接让商务部来收,走了。”

说完也不管他什么反应,飞快地走了,只剩褚总在背后拿起文件狠狠一甩。

“妈的,到底谁是老总!回头扣光你钱!”

话是这么说,他也不敢真的这么干,除非他逼不想要了。

而另一边,鉴于对第一次开荤和骗吃骗喝的地点很深刻,龙汣这一路上走得十分畅通,停车拿房卡到房门口一气呵成,全无平日半点路痴的样子。

龙汣打开门,只见偌大的套房里漆黑一片,灯没开一盏,窗帘也拉得一丝光都透不进来,里面兴许听到了动静,在她伸手准备去开灯时,内室突然传出来一声沙哑的怒斥:“不准开灯!”

于是她收回手,径直往内室走去。

实则对于他们海龙来说,有没有灯不是那么重要,龙族常年居于深海,眼睛在黑暗中比太阳下更管用,只是这样她的龙眼就藏不住了,黑暗中她没法控制自己不恢复竖瞳。

陈忆安不是个好糊弄的人类,要是被怀疑被发现了她哥一定会扒了她的皮,她只好往自己眼睛上抹了个障眼法,但这法术她用得并不熟练,顶多能撑个半把小时,她赶紧进去把人哄好了开灯才行。

总统套房无愧于它的噱头,宽敞得很,龙汣绕了两个弯才找到床,她看到床上的人整个都裹在了被子里,只露出一双修长的脚,像个蛹一样蜷曲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