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老婆们的第二个月,想他。

她的手指艰难地挤进他腿根,往湿热的臀缝里戳,摸到那个泛着湿意的肉眼,才确定他确实洗过了,他对此应该已经很有经验,毕竟上次也是自己坐上来的,而且操到最后好像也没受伤。

他的穴这会儿虽然有点紧,但她在穴口挑逗了一会儿他也就很轻松的让她将手指顶了进去,凭着不久前的记忆,她仔细在湿热的肠壁上摸了一圈,直到碰到一处微硬的软肉,一直没吭声的男人才终于忍不住闷哼起来,这一下就像是打开了他的开关,他的气息在这一刻变得紊乱,喷在她头顶的呼吸都变得缱绻起来。

“好人……你快多摸摸我……快让我爽爽”

徐笙笑了笑,难得没跟他对着干,指腹熟稔地在那块肠壁上揉搓摁压着,把这高大健壮的男人弄得腰臀直颤,连腿根都抽抽起来。

她自认对男人的身体已经十分熟悉,她一摸就知道他已经很久没用过这地方了,他紧得不像话,只是长年累月的调教还是让他的身体近乎本能地讨好入侵者,柔软的肠道紧紧裹住她的指尖,蠕动着似乎想要将她往里带去。

“这么饥渴怎么不自己弄?”

他放松的躺在她身下,放任她玩弄自己的身子,只有那双透绿的眼始终看着她:“自己弄恶心。”

她轻笑一声:“这话说得只有我弄你才爽似的。”

原以为他会耍嘴皮子抬杠,谁知他默了半晌,竟是不情不愿的哼了一声,这样徐笙差点没手一抖刮到他。

虽然她有想过阿穆尔或许就是北族特地调教出来当母体的存在,但他生性如此桀骜,若非心甘情愿 又有谁能让他这般雌伏受辱?这里头怕是隐情颇多,她好奇归好奇,还是不要深究的好。

“我要进去了。”

她仔细替他做了扩张,系统没反应,她也不欲弄伤他,足足塞进四指软化半天才伸手解开腰带。

男人极是配合,为了让她好发力还主动扯过一个枕头垫到臀下,是以她只要俯身动腰就能将性器塞进他穴中,也不知是不是耐寒的人体温会尤其高,徐笙刚操进去就被烫的差点腰软,趴在他身上享受得哼哼许久才撑起来缓缓摆腰。

而阿穆尔从头到尾都没出声挑衅或撩拨,只在她头顶轻轻喘息,或是用腿发力辅助她动作,他乖顺得让徐笙有些不习惯,她边动腰往他穴里操,边拉开他的手抬眼看他。

“你今儿怎么这般安分?上回不还满嘴骚话一直撩拨我么?”

原本已经渐入佳境的男人气得没忍住面颊肌肉抽了两抽,伸手往她脸上一拽:“还不是听说你喜欢这样的男人!”

徐笙一怔,随即用力往他穴道深处顶去,阿穆尔猝不及防就被操软了腰,那晚熟悉的酥麻感裹挟了他,他轻喘着腿根一抽,更紧地缠住了她的腰。

她的眼虽然不会发亮,但在这略显昏暗的灯光下却将他的脸看得格外清,北族第一美人的称号本就不是吹的,阿穆尔的容姿足以跟凤长歌一决高下,但他的美对徐笙而言是独一无二的,他是草原上的狼王,他美在骨子里爆发的野性,那种张狂明艳是中原男子所绝不有的。

“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你?”

“什么?”

“我不需要你模仿任何人来讨我欢心,我若要喜欢你,便是喜欢你本人,绝不会是他人的影子。”

【作家想说的话:】

找个大佬帮我起标题…救命,为什么我想不出骚话(*?????)

‘玩儿点不一样的’塞跳蛋骑马腰腿发软雪地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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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晚将他伺候得很满意,接下来的时间里阿穆尔对徐笙可以算得上十分宽松,对使节团的态度也肉眼可见的好转,倒是省了她路上设想的那些勾心斗角的情节。

基于她良好的态度和夜间的卖力,他甚至同意了她将诸葛云卿调到身边的要求,当然也可能是因为诸葛云卿特意易容成了一张大众脸让他觉着没有威胁。

就这样相安无事的过了十来天,徐笙彻底安顿好后,使节团也要回京复命了,她只留下了用惯的仆从和几个亲卫,专门为她与京中取得联系,其余的她便一个不留的送了回去,原本她也要诸葛云卿跟着走,但奈何他倔得像头牛死都要留下,她也只能默许了。

徐笙自认是个适应性非常强的人,因为没什么架子,武力值也高,在以强者为尊的北族人民中迅速建立起威望,到后面甚至能跟着一起去狩猎,族长对此是喜闻乐见,原本徐笙还担心自己风头太盛会引起他的猜忌,但显然他对自己和族人有着十足的自信,反倒还说他的女人自然也是要最强的,发现她对骑马打猎有兴趣之后,三天两头就带着她出去跑,丝毫没有要将她这位华国圣女藏着的念头。

这天他们例行要进雪山猎狼,徐笙特地起早来擦身洗脸,系统不在,她连个净身术都用不起,但徐笙作为一个骨子里的南方人又不能接受长时间不洗澡,是以在北族不能每天沐浴,但擦身是跑不掉的。

等她做完一切,床上的男人才慢悠悠地从床上坐起来,等着徐笙过来给他也擦一把脸。

“所以,你说的不一样的是什么?”

“?”

徐笙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这人在说什么,昨晚做着起兴时她头脑一热跟他调情说的浑话,谁想他竟然记下来了。

她没好气地将脸巾摁倒他脸上:“自己擦。”说完就转身绕到专门堆放她物件的角落里翻找起来,她东西不多,很快就找到走了回来,而阿穆尔也自觉地穿好了衣服,正坐在床边安静地看着她。

“趴起来。”

“哦?”

他挑挑眉,魅绿的眸子放出精光,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他没纠结也没多问,十分配合的重新爬到床上摆出熟悉的后入式,高高翘着圆润饱满的臀,等着徐笙亲自解开刚穿上还没来得及捂热的裤子。

她熟练地扯着他裤头拔下他的裤子,露出两条健壮修长的麦色大腿,以及这段日子持续不断的耕耘下变得看起来已经有些肉感的臀,她一手掰开他一边臀肉,露出那中间还湿润红艳的肉洞,他们半夜才歇战,这可怜的肉口此时也只是勉强合拢,这会儿被她轻轻掰扯,轻易地又被拉开了一条肉缝,明眼人都能看出这是个有多受宠的地方。

然而早已身经百战的某人完全不为所动,她看了一眼手里的东西,迅速挑出一个摁上那个湿润的肉孔,鹅蛋大小的小球没费多少力气就被吞了进去,她估摸了前列腺的距离,觉得差不多了就将手指抽出,但因为小球体积过大,含在浅处竟然让他的肛口无法合拢,只能可怜地张开一个两指宽的肉洞,赤裸裸地暴露出这个男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

“嗯……这是个什么东西?”

阿穆尔觉得有些不适,他扭了扭屁股发现也没办法排出去,活像是排不出便的憋闷感,他有些不高兴了,他不喜欢这种不能爽的东西。

徐笙一把将他的裤子提上来,拍开他差点就伸到后面去的手,拍着屁股让人坐起来。

于是威严的北族族长只能有些别扭的歪着身子靠在床头,美到极致的俊脸上写满了‘你不给个合适的说法你就完了’,徐笙摊开手给他看剩在她手里的那一个小球,神秘兮兮的笑了笑。

“这是我改造过的勉玲,里头是一对共生翅虫。”

他眯起眼仔细看了两眼那看起来平淡无奇的镂空小球,没看出个所以然,拧着眉看向她:“什么意思?你这是往我里面放虫子?”

她没再说话,只是重新握起手,将球包在手里,紧接着他就明白了她刚刚那诡异猥琐的笑是什么意思了,他猛地拱起腰,屁股都离开了床,一双长腿紧紧绞住,嘴里发出一声难以抑制的喘息:“呜啊!!!!”

他扶着床头定了一会儿就支撑不住了,一下子重重跪在地上,微微颤抖着依旧死死夹着腿,他艰难地抬起头咬牙切齿的看向正一脸看好戏的看着他的女人:“你做了什么?!”

刚刚原本还像死物一般的小球突然像是疯了一样震动起来,他感觉到有个什么坚硬的东西反复撞击他被挤进镂空纹路中的软肉,尤其是他那块最敏感致命的包裹着腺体的肉壁,完全承受不住这样强烈的震颤和打击,这比他们寻常情事似乎在某种程度上还要激烈,毕竟无论徐笙再怎么刁钻,她也只能在每一下刚进来时狠狠碾过他的敏感处,然而这该死的玩意儿却是毫不停歇的折磨着他,似乎想要破开他那片脆弱的保护膜一样攻击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