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笙对他这么护崽的行为感到很不满,还示威性地往里头更用力地顶了一下,这一下几乎把整个龟头挤进窄小的孕腔,就算是徐明曦也受不住这样的侵入,腿根几乎是立马就痉挛起来,挂在徐笙腰上一抽一抽的,她低头去看,甚至能在男人孕肚底部看出一点突出的形状。

她笑了笑:“我的崽子可没那么不经碰,这么矫情往后出来少不了要被我揍。”

她的腰几乎没有停顿,一下下的往他肉穴深处捅,徐明曦听她孩子气的话,没好气地拍了拍她的额头,却也没制止她的动作,他知道徐笙有分寸,嘴上再怎么胡闹,也不会做出伤他的事儿,也就安分的敞开腿任她闹,嘴里哼哼着享受起女人带给他的快感。

他的穴早年被他自己和女官们调教的已是熟透,他长徐笙足足二十年,对于男女情爱的事儿早就不那么沉溺,虽说是壮年的男人,但其实他并不那么热衷男欢女爱,在妻子去世起他的心里的火就已经灭了,沉溺于后庭的欢乐也不过是那么一段时间,他很快就投身到公务中,除了偶尔倦极时抚慰一下自己,即便一个人撑起整个家,他也从未动过续弦的念头。

但那日书房里的姑娘看向他时眼底的那道明艳的光,让他麻木不仁的心重新跳动起来,他第一眼就看出了这不是他的女儿,哪怕长得一模一样,但他也在那一瞬就看清壳子里换了人。

那时她的手还很软很冰,那是他第一次牵女儿的手。

是,哪怕在外都传丞相爱女如命,但徐明曦自己知道,他不爱这个女儿,他怎么可能爱这个夺去妻子性命的存在,一切,不过是命罢了。

但徐笙不一样,他看到她的那一瞬间他就有种强烈的预感,这个女人将是他后半生最要珍视的存在。

因为是她,就连这样无聊的情事都变得生动愉快了起来,他干涸的生命得到了滋润,他可以正常地重新爱上一个人了。

思及此处,他便忍不住更紧地抱住了身上动作的少女,喉间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一直沉浸于埋头苦干将爹爹这块田更肥沃的某人突然被抱住差点没喘过气来,他抱得紧,她只能勉强抬起头从他胸膛上露出一双眼睛,热切地看着他。

爹爹的穴真的是太几把爽了,她差点就停不下来了。

谁知他只是低头亲了亲她:“没事,继续,只是突然想亲亲我的小姑娘。”

谁知这话一说,他就感觉到宫腔中爆发出熟悉的热流,剩他们两人大眼瞪小眼,徐笙这厚脸皮在这一刻砰的一下就红透了,她像一只炸毛的小狼,一下按住了年长的伴侣,抬起他一条腿就着还在射精的狠劲儿将男人的臀肉撞得啪啪作响,徐明曦到嘴边的话活生生地就给操回了肚子里。

为了不让他有开口的机会,这场性事一直持续到深夜,直到孕夫累的指头都抬不起来,捧着孕肚半昏半睡地躺在她身下抽搐腿根,她才将男人从湿透的大氅中捞起,长长的松了口气。

【作家想说的话:】

爹爹(捧脸笑):哎呀呀小姑娘害羞真的太可爱了~

徐笙(咬牙):我她妈两辈子都没这么丢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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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困了有点水,过段时间再给爹爹整个番外

新皇继位 圣女出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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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容还是赶在春来前生了。

因为后期养得好,生的时候虽然痛,但总归还是顺利的生了出来,是个丑不拉几的大胖小子。

徐笙就拎起来看了两眼确定没什么问题,就转手丢给了嬷嬷,自己回头就去照顾老婆去了。

徐子容脸色虽然苍白,眼神却极亮,拉着她小声道:“我真的给你生儿子啦。”她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当初床上随口一句情话,竟是让他记到了现在。

她哭笑不得的替他擦汗,捧着他的手用力一亲:“儿子女儿都一样,你才是最重要的。”他听完也不说话,就抿着嘴看着她笑,拉着她的手不愿意放,像是寻到了宝一般。

徐家嫡长孙出世在京中引起不小的轰动,一时间往相府里送的礼就如流水一般,就连陛下也大手一挥抬进来几大箱东西,并亲自赐名‘澈’,可谓是无上殊荣。

这倒是省了徐笙起名的麻烦,她向来是个起名废,有人代劳是最好不过,此前徐子容跟徐明曦虽然自己商量了几个,但最后还是说要她来起,这可让她头大了,想她徐某人一个工科生,自己名字都是随便起的,给别人起名不是要她命吗,她原本都准备好回头去翻一夜字典,这会儿却可以高高兴兴地收礼去了,岂不美哉!

徐家到这一辈字辈为‘文’,于是儿子大名就定下了徐文澈,小名她随口起了个圆圆,她本来想叫汤圆的来着,但被几个男人多票否决,便退而求其次起了个叠字。

紧接着的大半年里,徐笙都忙的像个陀螺,徐子容才刚出月子没多久徐明曦那边就有了动静,生了一夜总算生出了一男一女,对自家妻主的文化水平不再抱期望的丞相大人果断决定自己动手,定下来后通知她一声也算是让她有点参与感,便是二公子唤文瑾,三姑娘唤书南。

而另一边很快就轮到了徐子宁,但他一直以来都胎像极好,生的时候也可以说是毫无阻碍,跟父兄差不多丢了半条命比起来,他不到一个时辰就将闺女生了出来,几乎没遭什么罪,徐笙在旁边紧张了半天,结果小男人哼都没哼几声,自己咬着牙没一会儿就生完了,让旁边全副武装在旁边的她十分尴尬,而徐子宁生完之后甚至还有力气笑她,着实令人唏嘘。

顺着二姑娘的字,三姑娘便名雅南,徐笙极度怀疑徐子宁也是个起名废,但她没有证据。

截止至此,她终于有空缓了口气,然而还没等她开始放松,天子突发旧疾,轰然倒在朝堂之上,徐笙被传唤进宫,但尽管她和太医拼命拿药吊着,但她也知道一切都是徒劳,即便她有挂,这该命定的走向也无法改变。

天启十八年六月,嘉文帝驾崩,东宫即位,更年号天祐,同年七月,中宫入主,万国来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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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内,众人噤声,两旁服侍的宫人甚至不敢抬头,生怕成为中间两尊大佛的一缕硝烟。

帝后对峙,而且显然皇后压了一头。

“朕说了,不可能!”

凤长歌咬牙切齿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如果不是最后的理智压着,他都想冲上去撬开这人脑袋看看里头装的都是什么。

“那你能怎么办?我告诉你,你和陆清河一个都别想上去,他胎刚稳,现在出发去北漠到没多久都要准备生了!还有你自己什么情况没点数吗?本来就不适合生孩子,好不容易保住一个,你想御驾亲征那群老头子你觉得谁会放你走!而且前几年跟西戎一战耗了多少兵力国力,一群残兵败将现在要去跟那群虎狼之子打仗,你是嫌自己根基太稳了要踹散一点是吗?”

“那我难道还要眼睁睁的看着你落入虎口吗?!若是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这皇帝当下去也无非是徒惹人耻笑罢了!”佬阿'姨P;O海。废追新330;13.9493群

徐笙简直要被这头犟牛气死了,她摆摆手示意宫人都下去,走过去一把掐住他两边脸颊肉往两边扯。

“你怎么想的?你怎么想的?你到底在倔什么?!”

凤长歌一把将她揽到怀里,捉住她的手横眉竖眼的瞪着她:“我说不许就不许!”

“他都摆明了是要做交易,都没把事情摆到明面上说,不就是知道有我在无论如何都灭不掉华国吗?要我去一年,无非就是这回要实打实的要我留下个种,你是皇帝,孰轻孰重你还拎不清吗?”

“可他若是将你困住,不让你回来怎么办?或是伤了你怎么办?”

徐笙哭笑不得,她都不知道为什么凤长歌那么执着的把她当成一个需要他保护的柔弱女子,她当年单枪匹马血洗匪帮的事儿他不都知道了吗?

“你别跟我扯这些,他们想伤我还不能够,总之,这事儿我说了算,等你肚子稳了,我安排好事宜就启程去北族,等到时候他们不放人,你再打过去也不着急。”

她站起来,整了整衣服,掏出一个小罐子放他御案上:“你担心我,我也担心你,你肚子里还揣着我的崽,就得乖乖听我的,你要是出事了,我这个圣女存在的意义又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