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谁曾想他不过温存时随口一句,这个人竟然就蹦起来,留下一句‘等我回来’就蹿了出去,他以为她要丢下他,一开始死死攥住她衣袖不肯放,最后也想不起来她是怎么挣开的了,只记得她的舌头灵活又滚烫,能通过唇舌直接搅乱他的头脑,他原本是盯着门口,后来不知为何就失了神。
一碗温热的羊奶很快就下了肚,尽管他喝的很慢,徐笙转身将碗放在床头柜上,回头就迎上男人耐着浓郁奶香的温热柔软的唇,他修长的手臂紧紧揽住她的腰,徐笙身材纤细,尽管他筋骨无力,却还是轻易地就将她整个人揽进怀里,男人宽厚的身躯足以将少女整个拢住,他贪婪地拥抱着这带着馨香的温热身躯,恨不能将她整个揉进骨血。
楚玉有些悲哀,他不该这样轻易地对这样一个女人动情,他明知不会有好下场,明知爱上她无异于飞蛾扑火,但她的滚烫灼热,她的温柔缱绻都让他麻木不仁的心升起了希望,他久违的感觉到自己是个活生生的人,而眼前这个女人就是阿玛神赐给他的爱侣。
也罢,也罢。
他合上眼,彻底投入到这个火热缱绻的吻中,他放松着身体,温顺地依着她推他肩膀的动作重新仰倒在床上,她很快就离开他的唇,湿热的嘴唇不断印在他身上,颈侧、锁骨、胸膛、小腹,等她在他腹肌上啃了半天还要继续往下时,他终于意识到她的意图,连忙闭腿夹住她的脑袋。
“殿下……不要……”
她抬头往上看他,也不知他能不能看到,但她笑了笑,点点头:“好,我不弄,但让我亲亲你,好不好?”
她的声音又绵又软,像是在他心尖儿上挠着一样,他轻轻抽了抽鼻子,乖顺地放松了对她的钳制,徐笙亲了亲他已经半硬的茎体,又用牙轻轻咬了咬男人饱满的精囊,最后落在唇舌落在他湿软柔嫩的会阴上。
徐笙平时没少帮房里人做这事儿,算是轻车熟路,她不喜欢被棍子顶着喉咙,但底下那穴她倒是乐意,不是她吹,她这舌头的功夫放回现代就是一门手艺,能挣大钱的。
她倒是不怎么担心会舔到自己的东西,毕竟她每回都射的很深,一般排不出来,而且她自己坚持吃药,体液一般没啥怪味儿,据顾老板所说还有点香。
她夜视能力强,此时烛火幽暗也能看清他那微肿闭合的软穴,她两手扒开他的臀缝,拇指摁着褶皱边缘强行使那细嫩的肉褶舒展开,颤巍巍地露出一条艳红的肉缝,溢出来的都是肉欲欢愉。
尽管楚玉被那太监亵玩许久,但那贱婢却也只爱弄他前处阳根,从未唇舌触碰过他的肉穴,所以这感觉于他而言还是太过陌生,他感觉到柔软灵活的温热舌尖毫不介怀的扣上他的穴门,仔细地舔舐濡湿他那肉穴的每一寸肌肤,仿佛他那穴眼儿是什么佳肴一般,能让她如此细致的一丝丝的去品尝。
他羞得捂着脸呜咽,腿根紧绷着架在她肩上,他刚承欢不久的软穴又变得瘙痒滚烫起来,方才她在她身上奋力鞭挞的模样还在他脑海中不断回荡,现在被她这样温柔相待的肉穴,一刻钟前还被当作泄欲的鸡巴套子一般被那恐怖的驴屌一下比一下狠鞭笞,将他柔软的臀肉撞得肉浪翻飞,肛口娇嫩的一圈软肉被撑得不得不紧紧箍在那肉根上,随着她急速的进出被带的扯进扯出,仿佛真成了一个肉套子,套牢在鸡巴上无法逃离了一般。
方才趁着歇息了一会儿好不容易安分下来的那处,这会儿已经再不矜持地重新张开,湿哒哒的往外渗水,喂了徐笙湿漉漉一嘴。
徐笙替他舔了一会儿,感觉这穴已经彻底被她舔开了之后她就抽出舌头,抬起头来重新爬到他身上蹭到他颈间蹭着,将脸上蹭到的属于他的浪水尽数擦回他身上。
楚玉看着少女小猫撒娇似的动作,心头软得好似要溢出水来,他伸手捧住她的脸,低头同她缠缠绵绵的吻起来,丝毫不介意她方才舔舐过什么地方,他的腰臀也极配合她,她轻轻一抬他的腰,他就自觉地将两条长腿缠上她腰背,放松着臀缝让她的阳物滑进来,轻易就塞满了他湿软的屁眼。
“公子这回可还舒坦?”
楚玉迷离喘息中分神去应她,断断续续地哑着嗓子哼哼着:“舒坦……舒坦极了……啊……殿下……殿下将我这穴儿日开了……哈啊……”
她低低笑着,继续偏头啃他漂亮得过分的锁骨肩胛,还将男人性感的喉结咬的满是口水,楚玉快被她折腾死了,他甚至觉得她是有意的,若不然她为何总能这样准确无误地吻在他敏感的地方,在他身上燃起一簇又一簇的火,他本就被下身的快感折磨的快要发疯,还要分心顾及上方。
“殿下……啊……啊……殿下……哈啊……舒服……呜……操的我好爽……”
“叫我名字,阿玉。”
她仰头不断亲着美人湿漉漉的下巴,吻遍了那优美的下颌,一句话将本就意乱情迷的人搅的更加心绪不宁。
楚玉心头酸的一塌糊涂,他都记不清了,有多久没被人这样亲昵的称呼,西戎小战神不争气的红了眼眶,他吸了吸鼻子,与此同时夹着屁股将里头奋力驰骋的巨物夹得更紧,喑哑又小心地出声:“笙儿……”
她弯着眼,笑吟吟的应了一声:“哎。”
还不等男人在缱绻心思,她就掐住他的腰,突然开始猛烈地冲刺,楚玉明显感受到那巨物又生生地涨大了一圈,将他已经满当当的肠管撑得几近裂开,开始她最后一轮的侵略鞭挞。
肩宽腿长的男人此时就像一艘失了帆的穿,唯有紧紧缠着身上女人才能勉强在狂风暴雨中稳住,他失神的望着黑洞洞的天花板,下意识地呻吟喘息,最后接受她的浇灌,成为她的雌兽。
“射给我……笙儿……都射给我……灌满我吧……”
只听她轻轻笑了笑,猛地向前一压,几乎将他撞得腰对折起来,与此同时那龟头捅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处,将俊美的男人顶得几乎忘记呼吸,一双美眸抑制不住地向上吊,涎水也像是不受控的一般从艳红的唇角落下,晕湿了一片枕巾,此时徐笙凑上去吻他,才逼得他回过神来吸气。
她将这清冷矜贵的美人彻底日开了,他开发不完全的肉穴彻底成熟,从此将雌伏在她身上,成为她的雌兽。
【作家想说的话:】
交代一点质子的背景,没有跟小将军撞人设,小将军是直球选手,质子是缺安全感的别扭小傲娇,不过在床上都很乖啦
跟孕夫撒娇耍赖 给爹爹揉胸挤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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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笙向来是行动派,她第二天就着手安排起来,楚玉喜静,她便只安排了个安静听话的小太监进来照顾他起居,私底下调动宫人的事儿,徐笙也不打算瞒着东宫,她主动找太子说了这事儿,凤长歌虽然对这女人又在外面拈花惹草的行为极其不满,但到底牵扯到质子的事,他也不能随意对待,便默认了徐笙的动静。
有了东宫的默许,徐笙干起事儿来就放开多了,她很快就打点好了关系,既不让楚玉被不必要的关注又能妥帖的生活,她不可能堂而皇之的将敌国质子接回府中,但护着他过得好些还是很容易的。
这一切楚玉看在眼里,起先时他还对徐笙的温柔感到惶恐不安,但他如何细想也想不出她又能图他什么,非要说是美色肉体的话,徐笙身为圣女,最不缺的就是男人,不说别的,就是皇族的那几位,哪个相貌不是顶顶的好,相较于华国的储君,他这副皮相也是比不过的。
那她,又是凭什么对他好呢?
他木着脸想着这个问题,以至于徐笙都发现了他不对劲。
她放下手里的东西,蹲到他面前拉着他的手,殷切的看着他:“你怎么了阿玉,这几天老是魂不守舍的。”
楚玉天生冷相,常人并不能从他面上观察到他的心思情绪,但徐笙是谁,经过太子殿下的调教,她已经很擅长应付这种面冷心热的闷骚了,他们眉毛一拧,徐笙都知道他们心里有什么疙瘩。
如果换做是太子,她指不定这么耐心的问他什么情况,晚上摁在床上狠狠操一顿完了就什么都招了,但在楚玉面前徐笙自觉还是得收敛些,毕竟她还没摸清这美人性子,说不准该用硬的还是软的。
而楚玉看着面前蹲着仰视自己的少女,她目光清澈明亮,眼神中带着对他的柔软喜爱,心里酸软得像是要涨开来,她比前年在宴会上见到时长开了许多,那时还柔软精致的像个瓷娃娃,眼神怯懦地躲在父兄身后,如今她像是抽条儿了一样,他方才在旁边细看她的身段,比从前高挑了不少,比寻常女子都要高出一个头去,五官也不似从前的柔软,变得英气张扬,眉眼间满是明亮恣意,举手投足都是利落的飒气,若是换上男装,定也是个叫少女芳心暗许的英俊少年郎。
他有些出神地看着她,心里泛软,他从前并不喜欢徐笙这样的女子,无论是从前的她还是现在的她,都不是他心仪的模样,他更喜欢端庄温婉的小姐,但此刻他看着她的脸,却觉得她哪哪都好看,哪哪都叫他喜欢,就连眼底那股侵略的狠劲儿都叫他心动,他觉得自己不对,他不该这样轻易地对一个不熟悉的女子动心,更不该这样随意地就用身体作筹码,从前他还能用逼不得已来为自己开脱,但那夜她身上浪荡得如同勾栏院下作的妓子的自己又该作何解释?
他为这样不受控制的自己感到慌乱,他害怕自己坚守了那么多年的东西就这样轻易地被击碎了。
但是少女热切地眼神让他无法逃避,她滚烫的手心紧贴着他冰凉的手背指尖,像是能将他烫伤一样攥着他,他抿着唇踌躇许久,压着声音几乎微不可闻地道:“您为何要对我这样好呢?”说罢他都没忍住自嘲的笑了,这算什么,得了便宜还卖乖么?
徐笙听了眉毛一挑,没想到他憋了半天就冒出来一句这话,她一时差点没转过弯来,不能理解他的脑回路,她对他好居然还需要理由吗?
额,好像是要的。
她默了半晌,斟酌了一下,抬眼有些诡异的看着俊美的青年:“难道你是想那夜用完我就丢么?”
楚玉被她这莫名其妙的锅扣过来,瞪大了一双清冷的凤眼险些咋舌:“你,你说什么呢?”
“那你为何要那样问我?我们做了那样的事,那就是行了周公之礼有了夫妻之实,我对你好竟然还要被怀疑质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