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这几次莫名其妙的出现失踪、和男人明显不像是人类的各类举动,单说这个神奇的印记和完全没在意他感受的睡奸,就可以让他永远把这家伙拉进黑名单了。
颜值都拯救不了的那种。
更别提他完全不知道这家伙的底细。
这就是馋男人的后果么。
果然没有瑶瑶在身旁拦着就是不行啊。
夏淮辰恨恨的想到,因性器的进入而略微有些缓解的热意又一次涌上,被直接探索过的子宫不满地挤出液体,印记开始发烫灼烧着皮肤。穴肉不自觉地收紧,粗壮的肉棒在体内的存在感过于明显,他的怒气值逐渐下滑,从脊椎上涌的麻意慢慢充斥上脑海。
虽然室内的温度与室外截然不同,但他呼出的气息依然会在空气中结成白雾,模糊了他看向男人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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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也有泪水的原因在吧。
“我没有父母。”而顾熙言还在纠结他脱口而出的话。得益于夏淮辰在心动男嘉宾面前的矜持,男人对此毫无涉猎,只是继续一本正经地提问,“做爱是用一人的生殖器进入另一人的体内,以达到性快感及繁衍的行为……不就是我们正在做的事情吗?”
“…………是这个理。”
全部心神都被静止的性器所吸引,夏淮辰已经顾不上解读男人话语中的隐藏含义了,虽然那东西应该也不存在。
可这人为什么脸不红心不跳的,甚至连说话的语气都没有丝毫波动,明明自己爽得一直在喷水。
“所以……你也感觉到、性快感了?”
“不。我没有接受感觉的神经末梢。”
男人微微俯身,阴茎碾过软肉撞上结肠,这猝不及防的行为让他吟哦出声,左腿夹紧男人的腰身,小小地去了一次。淫水和精液猛的喷出,将落未落的泪水液终于冲出眼眶,彻底模糊了眼前的一切,只能感受到男人替他抹去眼泪的动作,听到他充满疑惑的话语。
“你每次都会流泪……难道就是因为性快感吗?”
“哈……是啊……嗯!没事、长这么大……干什么……随便一下都、顶得我这么爽……”夏淮辰眨掉泪水,扒拉开男人覆在他脸颊上的手掌,不再试图从那人的眼睛里探寻自己现在的模样,转而贴近男人的耳边低语,“你不想体会一下吗?”
“体会……?”顾熙言被同时捏住自己耳垂的指腹吓得一惊,虽然新转变出来的性器没顾得上添加什么末梢,但正常的触感他还是可以感知到的。耳垂被人发狠地揉捏,甚至感觉到指甲陷进了肉里,似乎想将他的耳垂直接捏穿般,一股奇妙的感觉涌进脑海。
与牵手和接吻时完全不同,跟男生因快感而扯住他的发丝、夹紧他的身体时难言相似。
这就是……疼痛吗?
他能感知到夏淮辰生气了,但不知道原因是什么。
顾熙言沉默着任由他折腾,毕竟男生的指甲不长,只会在他的颈后和肩上留下几道指痕,外加一些微弱的痛意,但男生依旧不服气的挑衅着,“快感。你一定会上瘾的。”
“嗯……”
尽管不认为自己会上瘾,可他记得之前看到过的书里写着:要尽可能满足妻子的一切要求,不然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所以他按照记忆中的人体脉络分布图,将性器上也施加了相应的末梢,他本以为会接收到和疼痛一样微小的感觉。
但猛然钻进大脑中的酥麻感让他有些失神,一时间竟然难以保持淡漠的表情。明明只是用肉和海绵体临时组成的性器,但勃起时在军裤中摩擦的压迫感、龟头抵在穴口被缓慢吸进的快感、以及被不停缩紧的穴肉吸附的紧致感,全都在这一瞬间向他袭来。
叠加上龟头被热液淋上的触感,和男生现在持续变紧的体内,让他不禁发出了疑惑的声音,或许也可以称之为被快感击中的低吟,甚至生出了在湿滑的肠道里疯狂进出的想法。
“嗯……?这、什么……哈……”
夏淮辰满意地看着男人苍白的面容晕上红意,好看的眉眼也因难以言喻的感觉而皱起。轻抚着男人撑在他脸旁的手臂,他侧头靠近手腕处留下一个浅浅的齿痕,又在一旁印上红痕,指尖不安分地钻进男人手掌与床单的缝隙中间,就像他第一次和顾熙言去操场上约会那样,十指相扣。
“这就是……性、快感啊……哈……”扯过男人的手放在自己嘴边,夏淮辰叼起他手背上的一块皮肤用虎牙轻轻地咬住,下身进一步贴近他下腹,用小腿磨蹭着他的后腰。尽管自己因为阴茎更用力地顶上结肠而又流出来了一些淫液,但他依旧努力地收紧后穴,嘴上也不忘挑衅着,试图勾出男人更失态的表情,“怎么、样……唔……很、爽吧……?”
“确实……会让人上瘾呢。”
手掌逃离他牙齿的折磨,再一次撑在他的脸旁,只不过这一次还包裹着他的手。顾熙言似乎已经习惯了这不曾体会过的感觉,虽然红晕没那么容易消去,但声音已经恢复了原本的平静,只有愈发幽深的瞳孔让他有些不寒而栗。
有种不祥的预感。
“难怪之前的一直不能让你满意。”
随着男人这句低喃,体内的性器猛然整根抽出,穴肉空虚地收缩了几下,被堵在体内的体液喷涌而出,这无限接近失禁的感觉让他向后仰去,马眼处挤出几滴白浊坠落至腹部,他瞳孔又一次难以控制的上翻起来,双腿合拢夹紧男人的腰腹颤抖着,只要再收到一点点刺激会会再次高潮。
不知是不是印记的原因,夏淮辰感觉自己的敏感度提升了不止一个阶段。
虽然男人熟悉他的各处敏感点,但他之前也不会因为这么一点刺激就无限逼近高潮的啊,尤其是在经历了这么多次的连续高潮之后。
“原来你是喜欢这种……”
而彻底颠覆他神智的,是顾熙言骤然的发难。空闲的手抚摸着他的小腿将其放置在自己的肩膀上,阴茎抵住还未收拢的穴口,没费力气就直接深入进最深处。龟头蹭过前列腺时他就颤抖着高潮了,但这次他是真的没有东西可以射了,只有子宫依旧在不知疲惫的流着液体,所以男人似乎没有发现他已经到达了顶点。
或许就算发现了也不会停止。
就算穴肉猛然收紧,可肠道早已习惯了里面的大家伙,让它畅通无阻地撞上了软肉。与柔软灵巧的舌头不同,硕大的龟头带来的只有压迫感,可子宫还是迫不及待地吐出了液体,让阴茎的进出更加轻松了。
“呃……!唔啊……妈的……停、给爷停下……!操……!你、啊……想杀了我吗!?”
“我没有这样的想法。”
狭小的宫颈在撞击中逐渐被撑开,夏淮辰深知自己已经夺不回主导权了,也明白一旦被突破防线、他的身体就彻底没办法离开这个人了。他试图将手从男人的手掌里抽离,双腿也挣扎着想踢开覆在自己身上的人。
但人类的力量怎么可能比得过神呢。
顾熙言毫不费力地压制住了他的动作,顶端甚至因为他的挣扎而没入,又一鼓作气彻底操开了他身体的最深处。
“唔……不、哈……呜啊啊啊啊!”
白光骤然在眼前炸开,麻痒感从被入侵的子宫涌上身体各处,浑身都仿佛处在灼烧之中,积累的快感几乎快要将他的意识创飞,他张口狠狠咬上男人在他眼前晃悠的肩窝。
明明是在做爱……不对、这算强奸啊。
夏淮辰努力把自己从再次晕过去的边缘拉回来,明明在做这种事,男人却还是没有脱掉这身纯白的军装,只是拉开了下身的拉露出性器,甚至连衣领都没有丝毫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