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听到了离开的脚步声,以及沉重的关门声,这间调教室内现在只剩下他一个人了。被遮住的眼睛只能看到一片黑暗,可是被欲火折磨的青年根本没有功夫去想其他,光是如何让自己好过就足够他伤透脑筋了。
在那之后的七天时间里,太后再也没有摆脱过黑暗与情欲。在被深度撩拨之后,他被独自关在黑暗的房间里品味欲求不满的滋味。
眼睛上的布条一直没有取下来过,他连白天与黑夜都分不清楚。每天调教师都会过来调教他一番,有时是滴蜡,有时是道具,但更多的时间里,他都是在被下了春药后,独自一人被关在房间里,拼命的忍耐体内奔流的欲火。最初的两天里,调教师还会给他一根玉势,让他略解骚痒,可是最近几天,他骚痒难耐的淫穴里总是空无一物,连自给自足略解饥渴都不能做到。
不能得到满足的骚逼痒得快要令他发疯,而憋涨难忍的下身也难受得令他快要吐血。他已经整整七天连续发情却不被允许射出一滴精液,囊袋沉甸甸的坠在下身,胀的快要爆炸。可是比起胀痛的春囊,令一个饱胀的部位要更加痛苦,那就是多日不能释放的膀胱。自从被关在这间调教室,他就一次也不曾排泄过。调教师怕他虚脱,有给他好好的补充水分,虽然喝下的水分大部分会随着汗水排出,但是七天以来还是积蓄了不少尿液,令他的膀胱胀痛难忍。尿意在体内不断翻涌,随着身体动换在体内不断晃动,快要将已经到达极限的膀胱撑爆。
一层晶莹的汗水包裹着他的身体,在春药的作用下,大量汗珠从他的毛孔中冒出,从未风干过。除此之外,在他的两腿之间、身体之下,汇集了一个略显淫靡的小水洼,那些都是从骚逼里流出的淫水。长期得不到满足的小穴在黑暗中不断收缩着,从中分泌出的骚水多到让女人都自愧不如。前端被银环紧紧束缚住的玉茎已经憋得发紫,痛苦到令他痉挛的程度,可是在春药的催化下却一刻都没有软下去过。
黑布的遮掩下,他的眼神没有丝毫焦距,呆滞的看着眼前的黑暗。他已经没有思考的余裕,无止境的黑暗和一刻也不曾停歇的欲火已经快要将他逼疯了,他就像一只只知情欲的淫兽,在地上不停的磨蹭着下体,以求让欲火焚身的肉体获得微小的欢愉。
吱呀一声过后,不知是谁走进了房间。随着脚步声的接近,他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心中既恐惧又渴望。调教师的手段让他感到惧怕,可是也唯有这个人到来时,他这具被撩拨的欲火焚身的淫荡肉体才能稍稍得到满足。
恶魔的脚步声停在身前,一根带着异味的棒状物拍打在他的脸上,明明骚臭难闻,可是此时这种雄性气味却似乎有一种特殊的魔力,诱惑他堕落。下身的骚水流的更急,身体也热的更加厉害,口中的圆球不知何时已经被人取出,长期被撑开的嘴巴一时间无法闭合,涎液顺着下巴缓缓流下。他的理智早已被没有止境的黑暗与欲望所腐蚀,剩下的只有肉体的欲求。他难以抵抗雄性气息的诱惑,痴迷的张开双唇,将狰狞的肉棒含进口中,像品尝美食一样吸吮舔弄。继肉体之后,他的精神也堕入深渊,沉沦在肉欲中不可自拔。
调教师对他这副淫贱的模样十分满意,在被伺候着射出宝贵的精液后,作为对太后的奖励,他终于高抬贵手将扣在太后阳具上的银环取下。被束缚多日的肉块已经被勒出一圈深深的印痕,看上去既淫靡又可怜。已经憋过头的欲根并没有因为束缚解除而射出珍藏的精液,分身顶端的小孔干燥的不可思议。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调教师眉眼一弯,手下毫不留情的用力抽出堵住尿道的细棒。
“啊啊……”太后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与此同时,淡红色的尿液激射而出,哗啦啦的落在地上,流个不停。小棒上的毛刺已经与伤口长在一起,小棒这一抽出,刚刚愈合的伤口立即被撕裂。
积蓄七天的尿液足有一盏茶时间才断断续续的排干净,太后满脸冷汗的倒下,像虚脱一样瘫软在地上。分身痛得就像有火在烧,胀痛多日的膀胱一下子空虚下来,他反而有几分不习惯。尽管没有射精,小穴也没有得到照顾,但是痛快的发泄和分身的疼痛却令他昏聩的大脑重拾了几许清明。
调教师将脚尖捅进空虚骚痒的肉逼里,在他的穴口肆意踩踏,笑眯眯的问他:“怎样?愿意接客了吗?”
“嗯啊……不……不要碰我……”被人用脚玩弄虽然屈辱,但是空虚了许久的小穴却感到很舒服。太后为这样淫贱的自己感到羞愧,泪水溢出了眼眶。太后恢复清明的大脑涌上的全部都是羞愧与自厌,他怎能屈服在男人的脚下,怎么能为了一点肉体的欲望为先皇以外的男人吹箫,浓浓的羞耻感与愧疚自责涌上他的心头,他终于从逼人发疯的肉欲中醒过神来,再也不肯被男人玩弄。
调教师轻笑了一声,惊讶的挑高眉毛,眼中有抹兴味一闪而过。不愧是他贞洁高傲的母后,果然有些意思。
太后又被重新绑起来,眼睛上的黑布终于被人取下,已经不习惯亮光的眼睛有种微微的刺痛感,他眨了几下眼睛才适应了微弱的烛光,然后他看见调教师的脸上挂着充满兴味的笑容。太后心头阵阵发寒,不知对方还有什么手段等待着自己。他虽然还能坚定的拒绝对这个男人屈服,但他心里还是已经对这个人的手段产生了几分畏惧。他被关在这间调教室里已有七个昼夜,早已被这个人的手段给折磨怕了。
当晚太后被拖到表演高台上,赤裸着身体暴露在众多宾客面前。调教师在他身上涂满了春药,白嫩的肌肤泛着情欲的薄红,充满了肉欲。下面淫邪的目光令他感到极度羞耻难堪,甚至还有一丝即将被这样肚满肠废的丑陋之人淫辱的惊恐。
两名龟公强行扳开他的双腿,展示出他异于常人的畸形下体。雌雄同体的畸形身体暴露在众人面前,太后屈辱的不住颤抖。
男人的长相身体却长着女人的骚逼,这样的身体简直巧夺天工,神奇的令人想要一探究竟。妓院公开拍卖他的初夜,来竞拍的人多不胜数。下面的宾客疯狂的喊价,争着抢着做他第一个男人,为这具奇妙的畸形肉体开苞。
涂满催情药的小穴里不停的往下滴着骚水,粉嫩的欲根也毫无廉耻的在众人面前勃起,展露出对男人的渴望。太后的身子被调教折磨了多日,今日身上又被涂满了春药,早已到了极限。太后已经被欲火烧的有些神志不清,最后他连拍下自己的人都没有看清就被抬进了接客的房间。
5 太后妓院大厅公开虐逼,怀着恩客弄出的野种回宫,先皇画像前自愿接受虐逼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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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大腿被人分开环抱,高贵的身体屈辱的打开,被陌生的男人肏进了体内,太后默默流着眼泪,被欲火灼烧到失了神智的肉体除了迎合再也没有其他本能,只能任由陌生的男人将他淫辱玷污,将罪恶的液体灌满他的子宫。这一夜是罪恶的,也是激情的,被淫药控制的青年展现出从未有过的娇软与淫荡,热情的缠住进入他的男人舍不得分开,久旷的身体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与欢愉。
太后这一夜迷迷糊糊的就让男人给淫辱了,翌日醒来身上到处都是爱欲的痕迹,可怜的骚逼都让男人给肏肿了。太后十分崩溃,掰开自己的小穴拼命掏着留在里面的精液,害怕自己再度怀上野种。
太后的凄惨不止于此,等到华灯初上,他又被人拖了出去,脱光了衣服以极为不雅的姿势放置在大厅里,只要是来楼里的客人就能看见他故意裸露出的耻部。
楼里立了规矩,他的逼随便让人看,但是想摸他的逼就必须要花银子,肏他一回更是天价。他就被绑在大厅里每天让人观赏,因为价格太贵,买他逼的人并不是很多。为了刺激客人的欲望,老鸨甚至让龟公每天用藤条鞭子蜡烛换着花样的虐打他的贱逼,当众表演他被人虐逼的戏码。
藤条带着破空声毫不留情的抽在他的阴唇上,软烂的穴口很快被打的高高肿起,活像一张嘟起的小嘴。太后屈辱的看着抽打他的男人,眼里都是燃烧的痛苦与恨意。
比起虐逼的疼痛,被人当众观看的屈辱感更加令他难以忍受。太后身份高贵,出身公侯之家,年纪轻轻便做了皇后,后来又成了手握重权高高在上的摄政太后,羞耻心和自尊心必然会比寻常人更强一些,怎能忍受当众被人虐逼的屈辱。藤条一下下抽打着娇嫩的肉唇,亦是在狠狠抽打着他的自尊,太后流下羞耻与痛苦的泪水,在不计其数围观群众的淫邪目光下自尊心被打的粉碎。
娇嫩的肉逼被打成一团烂肉,下面火辣辣的疼着,调教师又给他红肿的小穴上了一层淫药,激发出他体内的淫欲。被抹了药的下体不断滴着水,猛烈的羞耻与掺杂着疼痛的快感快要将他逼疯,一阵猛烈痉挛,骚臭的尿液再次狂喷出来,被打的又一次失禁了。
日日被打,可怜的花唇已经红肿的发紫,一副快要烂掉的骚模样。太后疼的直哆嗦,却始终不肯屈服。
太后凄惨的被人凌辱折磨着,他白天被虐了逼,晚上还被强迫用被打烂的小穴接客,被各种各样恩客的大鸡巴捅进去继续凌虐红肿的骚逼。
令人恐惧的夜色里,他被一个又一个男人压倒在床上淫辱,欺凌蹂躏着疼痛的娇花。想要呕吐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拼命的用手捂住嘴,等男人在他身上发泄完性欲离开房间,他立刻趴在床边哇哇的呕吐,一天一夜没有进食,他吐出来的都是酸水,肠胃痉挛的厉害。还不等他喘过气来,又一个男人推门而入,将他压倒在床上。
这一夜,数不清的男人在他身上发泄过性欲。太后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快要被一刻不停的性爱给累死了,被凌虐红肿的骚逼疼的他不住流泪。好不容易熬到早上,操劳一夜的太后终于得以休息。那时他已经累得筋疲力尽,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他的生活周而复始,自从开始被当众虐逼,点名要肏他的客人就开始变多,太后几乎每晚都要含着男人的精液入睡,娇气的小逼简直肿的不能见人。只是插入这么简单的动作,他的骚逼里就会疼的厉害,每次高潮都会掺杂着隐隐的痛楚。
都这样了老鸨还嫌弃他的逼不够骚,不能每天都接到客人。毕竟小皇帝也不是每晚都乔装打扮过来肏他,自然有很多时间是接不到客人的。从第二个月起,没有恩客的夜晚就连睡觉也要让狗舔着他的骚逼入睡,太后简直难以置信,夜晚拼命抗拒着公狗的舌头,每次都被舔的汁液狂喷。他的骚逼一刻都不得闲,接连十二个时辰都浸泡在痛苦与情欲之中。太后也说不清自己究竟是更希望自己被人买下狂肏一夜,还是被留在大厅之中让狗淫辱。他的骚逼一刻不停的被刺激着,没有多久就被调教的烂熟,颜色从发粉的淡红蜕变为熟透的深色,时刻淌着泥泞的汁液。
太后被找到时已经被搞大了肚子。他挺着四个月的肚子回了皇城,一路都有宫女侍卫偷偷打量。太后怀的是双胎,四个月的胎腹看上去跟别人五六个月一样高耸,隆起的高度遮都遮不住。高贵的身体被无数的男人摸过,肏过,甚至还怀上了生父不明的野种,太后痛苦的无以复加。太后回宫前羞愧的在驿站里上吊寻死又被救下,护送的侍卫怕担责任,护着他乘坐的马车一路日夜兼程赶回了宫里。
太后知道这样肮脏的身子回去也是没脸见人,却又没有办法拒绝回宫。
一见面小皇帝就狠狠抽了他一个耳光,愤怒道:“婊子!贱货!竟然宁愿在妓院接客,也不愿意服侍朕!”
太后捂着脸羞愧的不敢抬头,小皇帝骂的没错,他就是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被人强奸还能高潮的贱货。这副恶心的身子被飞贼玷污过,后来又在妓院里被无数男人凌辱侵犯,这具身体连他自己都感到肮脏。他没有脸见先皇,也没有脸见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比起这一耳光带来的痛楚,还是小皇帝被他气哭还要强装凶狠的模样更令他感到心痛。
太后被人拖到先皇的牌位前,脱了裤子狠狠打他人尽可夫的贱逼。掌罚的太监是个使鞭的好手,能够做到疼而不伤,既让受刑人疼的要死,又不留下任何血痕。
太后被打肿的贱逼在回宫路上已经消了肿,可是尝过皮鞭滋味的骚肉却再也变不回从前的模样。
皮鞭带着破空声毫不留情的抽在他的阴唇上,被打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痛着。一鞭子下来,整个肉逼都在哆嗦。明明疼的厉害,他却又能够从中得到痛爽交加的强烈快感,淫荡的肉棒都被打的硬了起来。太后有些慌张,这实在是太丢脸了,比被虐逼本身还要更加令人感到羞耻。
注意到他身体的变化,小皇帝怒极反笑,讽刺道:“看来太后很喜欢被人虐逼呀!连被打都能硬,真不愧是人尽可夫的婊子,在妓院里快要爽死了吧!”
太后羞愧的低下头,一声也没敢为自己辩解。他确实是被打都能硬的婊子,在妓院里接客那些日子也确实被人强行肏的不住高潮,继子说的话都没错。除了羞愧与自厌,他再没有其他可以涌上的情绪。
太后腹中的孽种被留下了,御医不建议打胎,上次打胎已经伤了根本,相隔不到一个月又再次受孕,上次受的暗伤尚未调养好,若是再打胎怕是连命都保不住。
小皇帝没有办法,只能让他把这个孽种生下,太后心如死灰,比咬牙切齿的小皇帝还要更加痛苦绝望。他居然要将这个生父不详的野种生下,让这个污点留下继续恶心他,太后为此感到悲痛绝望,却又毫无办法。
小皇帝以他要生下野种为由,在他的臀部纹上母狗太后的字样,每日都让人在先帝的牌位前鞭打他的骚逼,惩罚他的淫荡。太后一边被打还要一边高声侮辱自己,说出一些令他自己感到面红耳赤的忏言,向先帝忏悔自己的过错。太后痛恨着自己淫贱的身体,更因身怀孽种而感到羞愧难当,不必小皇帝逼迫便自愿被虐,每日撅起屁股任由别人鞭打凌虐,好几次都被打的失禁漏尿,在极度的快感与疼痛中抽搐高潮。
太后大着肚子忏悔的趴跪在先皇的牌位前,身后的太监一下下扬着鞭子,狠狠抽打着太后被狗舔过的风骚烂逼,将红肿艳丽的花唇抽的风中凌乱,不住在阴冷的空气中抽搐颤抖。
肃穆的供桌前不断发出啪啪的肉臀鞭击声,太后被打的浑身颤抖,嘴里还在不住的羞辱着自己:“哀家是人尽可夫的婊子,是母狗太后!哀家对不起先皇!贱逼都让男人给肏烂了,一天不被虐逼就要发骚!一天不被打就要出去勾引男人!请好好责罚母狗太后的贱逼,让母狗不能出去找男人!”
太后大声说着连自己都感到羞耻的话语,撅起的臀肉被打的不住乱颤,母狗太后的字样在雪白的臀肉上明晃晃的抖动着,让人无法忽视它的存在。如今的太后已经不再是过去冰清玉洁人人敬仰的太后,身份尊贵却怀揣野种,忠贞知耻却又反复失身,淫贱的身体和内心的羞耻形成强烈的反差,骚透的烂逼时刻散发出渴望被虐的骚味,骚的就连太监都忍不住想要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