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被捆住,卫凌难堪的翘着臀部,只能任由侍女在他股间施为。葡萄是冰镇过的,下面还带着细碎的冰碴。冰冰凉凉的葡萄刚一塞进穴口,卫凌就被冰的哆嗦了一下。很快第二颗葡萄就被喂了进来,顶着第一颗在甬道里翻滚向前,侵占更多的领域。白皙纤长的手指在他的下体不断按压,一颗颗圆润的葡萄被喂进娇小的穴口,挤压着向前翻滚挪动,胀满了整个甬道。圆滚滚的葡萄在肠道里不断推挤向前,最里面的一颗终于擦过了最敏感的一点,卫凌的身体猛的战栗了一下,胯下的玉茎颤巍巍的挺了起来。很快又是第二颗,第三颗,无数颗葡萄碾压过他的骚点,卫凌手指紧紧攥住床单,艳丽的脸上充斥着欲望边缘的难耐表情。

一大盘葡萄很快便被喂了进去,肠道里胀的难受,卫凌的肚子撑的鼓了起来,犹如怀胎三月的妇人。卫凌蹙眉轻喘,身下的孽根胀的生疼,只要再有一点点刺激就会射出屈辱的精液。他的后穴已经习惯了被侵犯,纵然只是一盘胡乱挤压的葡萄,也足以令他的身体兴奋。

“这才有点怀胎的样子,今日便这样去见母亲吧。”

随手挥退侍女,司徒奚捏着一颗熟透的桃子,笑着塞进他体内。

“嗯……太大了,穴口要被撑裂了……”比葡萄大了无数倍的硕大桃子被人强硬的塞进穴口,卫凌吃不消的往前挪动了一寸距离,硬了多时的肉棒终于按捺不住的射了出来。

司徒奚将整只桃子卡进穴口,笑眯眯嗔道:“淘气!”

卫凌眼前一阵发黑,感觉穴口都快要被撕裂了。这颗桃子实在是太大了,不是他娇小的穴口可以消受的。

司徒奚解开绳子,将他扶了起来。屁股里塞满了葡萄,桃子又刚好卡在穴口,一坐之下,爽的卫凌差点没再次射出来。

“不、不行,不能坐……”卫凌姿势滑稽的抬起屁股,股间胀的连并拢双腿都艰难。

司徒奚也没有为难他,扶着他摇摇晃晃的站起身,神色间尽是属于好丈夫的柔情与纵容,就像将他弄成这副模样的不是自己。

他亲自帮卫凌整理好衣物,扶着他去主院晃了一圈。卫凌已经嫁过来两个月,经常以孕期身体不适作为借口不侍奉公婆,司徒夫人对他颇有微词。

两人到主院用了晚饭,这一路上或行或坐,那些葡萄都尽职的塞在卫凌的身体里,折磨的他气喘吁吁。卫凌忍着股间的不适,迫不得已与公婆共进了晚餐,塞满葡萄的屁股连坐下来都不敢,只能虚靠在椅面上。婆婆见他两股战战行动艰难,也没有太过分,让他们陪着用了晚饭便打发他们回去了。

卫凌被丫鬟搀扶着疲惫不堪的回了葳蕤轩,屁股里的葡萄折磨了他一路,好几次都差点当着司徒夫人的面射出来,他凭借着最大的忍耐力才没有当众丢脸。

一进葳蕤轩的大门,卫凌立时萎顿在地上。他惨白着一张小脸搂住男人的大腿,可怜的哀求道:“不行了……相公……凌儿受不住了……”

司徒奚抬起他的下巴,见他眼角泛红,脸有欲色,便知他其实并不是全然痛苦。他伸出手坏心的揉弄着他的臀瓣,挤压合不拢的凄惨股沟。

“嗯啊……”

里面的葡萄受到压迫,疯狂的挤压着敏感的内壁,卫凌再也憋不住,惨白的小脸蓦然浮现出两团艳丽的红晕,忍耐多时精液立时喷了一地,湿哒哒的从裙摆里滴落流淌,连司徒奚的鞋子都溅脏了。

“哈……哈……”卫凌瘫软在地上喘着粗气,眼中流下失神的泪水。纵然已是到了高潮失神的时刻,他的屁股也始终没有接触地面,而是情不自禁的撅起,滑稽的在男人手中颤抖着。

男人托着他的臀瓣,屈指去摸股间的鼓胀山桃,将它又往里按了两下。

“不要……嗯……太大了……穴口要撑破了……”卫凌凄惨的呻吟着,抱着男人大腿的手臂越发绵软,几乎是快要瘫软下去。

男人贴在他耳边蛊惑道:“你可以的,宝贝,只要再坚持一下就能完全塞进去了……”

“不要再往里塞了……饶了我……”卫凌不住摇头,绷紧的屁股被揉弄的阵阵发软,撑大的穴口涌上撕裂般的疼痛。

“啊啊啊……”

肠道里的葡萄惨遭挤压,浅紫色的汁水四溅开来。噗嗤一声钝响,硕大的山桃终于全部挤了进去,卫凌崩溃的嘶喊着,刚刚发泄过的肉棒抽搐了两下,从小孔涌出大量淡黄色的透明液体,失禁的尿了一地。

8 小侯爷继续被惩罚,哭着享受填充与滴蜡

卫凌失神的瘫软在地上,湿漉漉的裙子被男人随手扯了下来,露出淌着尿液的修长玉腿。这两条白嫩的大腿笔直修长,光是看着就让人忍不住想要爱抚,打开后更是春光无限,隐藏着凡人无法想象的香艳妩媚。

司徒奚用裙子随便抹了抹卫凌下半身的水渍,嫌弃的丢弃在地上,又狠心将他以门户大开的姿势绑在了床上。

“不……不要再折磨我了……我再也不敢了……”

司徒奚将食指按在他哀求的小嘴上,微笑着蛊惑道:“嘘,再玩今天最后一个游戏,你一定会喜欢上的……”

眼泪在卫凌的眼眶里打转,强撑着不肯落下。他不想像个女人一样哭泣,可是接踵而来的折磨令他快要无法承受。

司徒奚露出冷酷的笑容,从箱子里拿出一只细长的蜡烛。那是一根比筷子还要细上一些的蜡烛,虽然纤细却十分修长,表面光滑如凝脂。

“不要……不要这么对我……呜……”卫凌以前听说过滴蜡的玩法,立刻便明白了他拿出蜡烛的用意,一看见这根蜡烛就吓的浑身打颤。

男人站在他的双腿之间,温热的手掌包裹住他的性器不停地挑逗,将这件可怜的小东西再次逗弄成擎天之姿。卫凌已经被折磨了一整日,在持续不断的挑逗下,不但前面涨得难受,连后面也骚痒难耐,深切渴望着男人的阳物可以贯穿自己,满足自己饥渴的肉体。但男人既然说了要惩罚,又哪里会让他好过,另一手捏着细长的蜡烛,毫不犹豫的对准铃口扭转着插了进去。

“嗯……”卫凌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额头顷刻间便冒出一层细碎的薄汗。烛身虽然光滑,但对狭窄的尿道而言还是太粗了。蜡烛进入的十分艰难,一寸寸强行将他的尿道撑开,怎能令他不痛。

司徒奚费了些力气,终于将半根蜡烛成功插入,然后他拿起桌上的烛台,凑近点燃了绵线。蜡烛头部冒出一簇明亮的火焰,看上去是那样的温暖,可是他所产生的热量又是那样的折磨人。随着蜡烛融化,滚烫的蜡油不断滴落,全部滴在敏感的肉棒上。卫凌被烫的嗷嗷惨叫,分身就像快着火一般,疼的令他快要发狂。可是虽然他的分身遭受重创,却依然一柱擎天,丝毫没有软下去的迹象。露出孔外的半根蜡烛尽职的燃烧着,卫凌此时的样子看上去就像是一个人型烛台。在长时间的调教折磨下,他已经习惯了被虐的快感,勃起的肉棒丝毫不会因为疼痛变软。

“好烫……啊啊啊啊啊……”

惊慌的痛叫声毫不间断的冲出喉咙,卫凌不停的扭动身体,力图摆脱蜡油的袭击,可是四肢被缚的他又能逃到哪去?分身不断摇晃,只不过让滴落的蜡油稍稍偏离一点位置,落在分身周围的耻毛上。耻毛到底有着一层隔离的作用,他觉得疼的好些,便更加用力的扭动身体。过度紧张下,他的后庭也随之绷紧,将里面暗藏的水果夹的破碎,榨出浅紫色的汁液。早已骚到极点的肉壁在一次次收缩中,被体内的桃子和葡萄刺激的不住流水。他早已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痛是爽,只能用叫声来发泄体内的狂潮,用腰肢扭出原始的节奏。

随着身体的扭动,蜡油滴落的更快,很快就将耻部覆盖了大半。他睁着朦胧的泪眼,看着露在体外的蜡烛快要烧尽,心中一阵惶恐。他心知蜡烛若是再燃烧下去,他的分身就要完了。眼看男人最重要的部位就快要被火焰灼伤,他用半是惧怕半是哀求的眼神看着折磨自己的男人,希望他能够放过自己。司徒奚到底不想将他的身子弄坏,见蜡烛快要烧到肉棒,便果断的将它掐灭。

“哈……哈……”卫凌惊魂未定,瘫软在床上呼呼喘气,犹如一只受惊过度的兔子。司徒奚怜爱的帮他拭去汗水,故作柔情的问他:“喜欢这个游戏吗?还是更喜欢逃跑的游戏?”

卫凌含泪不语,眼角泛着嫣红的艳色,一副委屈透顶的小模样。司徒奚将他的身体对折,两条形状美好的大腿被强行抵到肩膀,柔韧的身体被折叠成荒淫的姿态。

“嗯……”腹部受到挤压,卫凌发出痛苦的低吟,屁股不由自主的夹紧,想要制止体内水果的下沉。葡萄和桃子在之前的欲潮中已经挤烂,随着屁股翘起,过多的汁水顺着肠壁逆流进肠道深处,令他本能的想要呕吐。

司徒奚无视他的痛苦,将手抚上微张的菊门,残忍的将桃子又往下压了半寸。

“哈啊……不……”葡萄又下移了半寸,穴口的一圈软肉更是被桃子撑的快要裂开,腹中胀得厉害,卫凌额上又冒出一层冷汗,可是挺立的肉棒却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他知道这副身体已经完了,淫贱到令他自己都感到羞耻的地步,心里不由得对害自己变成这样的人又怨又恨。

见他有些失神,司徒奚不悦的在他的小屁股上扇了一下。打屁股虽然不是很疼,但足够羞耻,令卫凌羞红了脸颊。

“别、别再压了……嗯……骚逼快要胀破了……”

“宝贝别怕,骚逼很快就会舒服了!” 司徒奚轻哄着床上的少年,又从箱子里拿出一根杯口粗的蜡烛,笑着在他眼前晃晃。卫凌一见蜡烛就浑身打颤,绝望的眼前阵阵发黑。他不想再体会一次被蜡油灼烧的感觉,忍耐多时的泪水终于惊恐的溢出了眼眶。

司徒奚在他恐惧的目光下将蜡烛插进留出寸许空位的后穴,那处已经被桃子弄松,与桃子尺寸相当的蜡烛没费多少力气便插了进去。

“啊啊……不要再按了……要死了……”司徒奚为了能让蜡烛插稳不断往下按压,使得肠内的葡萄进入的更加往里。

司徒奚固定好蜡烛便开始点火,火焰的光芒重新在他的下体燃起,照亮了他的腿间。以身体弯折的角度卫凌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饱受摧残的凄惨下体,他泪眼朦胧的看到自己被蜡油包裹的肉棒不知羞耻的在空中挺直摇晃,红肿的穴口上淫靡的插着一根硕大的蜡烛,明亮的火焰在自己的双股之间、穴口之上不断跳动着,一滴滴融化的蜡油不断滴落在红肿的穴口四周,将穴口的媚肉烫的更加红艳。眼前的感官刺激甚至胜过了被蜡油烫到的疼痛,欲流在体内奔腾,最终不受控制的从玉茎顶端的小孔中喷薄而出。

“啊啊……好烫……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