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仿佛有滚沸的岩浆,叫嚣着喷发,多年积压一朝喷涌而出的情和欲,让顾渊多年来在商场上伪装出来个人一样让人们早就忘了他年轻时候的荒唐的顾家掌权人,此时宛如一个狂躁的毛头小子似的。

心里有一万个放纵又疯狂的念头,让他心头越发的滚沸,同时从心脏流出去的血液也同样烫的惊人,近年来越发清心寡欲的身体都因此反应强烈,甚至是最近几年胯间连晨勃都很少有的性器都受到了刺激,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将家居裤顶出了一个并不体面的小帐篷。

然而嘴里含着的耳垂皮肤嫩的好像是含了一颗皮儿薄的樱桃一样,仿佛只要舌尖稍微用力一点,就会将那层皮儿给抵破了,流露出里头鲜美的汁液。

然而怀里的少年身体更是敏感又害怕的不停的颤抖,让顾渊只能狠狠的压制住了自己心头那些太过的念头,强制控制住自己手上和齿关的力道,身体上的欲望和心头的欲望碰撞拉扯,让顾渊忍到额头出了一层微微的细汗,脖梗处以及手背上都是因为忍耐而凸起的黛色的青筋。

他早忘了自己一开始其实只是为了试探所以才会让这个和他的两个儿子同时纠缠不清的继子坐在他的腿上,他也完全忘记了他哪怕是后来动了念头真正想和这个继子发生一些什么,也并不准备太过于着急,甚至在今天就要做些什么。

顾渊常年混迹于商场,当然知道想要得到想要吞下一块足够诱人的蛋糕,那就不能着急,更不能表现的着急,应该风轻云淡,然后不动声色的将一切都布置下去,不到最后收网的时候,就永远不能得意忘形。

然而此时无论他心头有一千一万个他自以为正确的捕获可怜的无处可逃的继子的方案,理智却完全没有办法让他冷静下来,松开在他怀里被欺负得可怜又靡艳的继子。

纯与欲在那张仿佛上天的炫技之作的脸上绽放开来,一瞬间的极端的美让人几乎瞬间屏住了呼吸,而那张脸上还带着情欲的色彩,迷茫无助得看着他……

圈住可怜继子那纤白腰肢的手臂,几乎是下意识的收紧。

灰色的家居裤竟然因此湿了一小块,颜色变成了深灰色,在那样的位置看上去格外的色气。

因为是双性人的缘故,顾渊实际上是没有精囊的,取而代之的是一处比女性的性器官还要小上一些的阴户女穴,但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顾渊一旦受到刺激,产生的精液是没有办法存续在精囊里,而是直接顺着出精口出来,几滴或者是一小股,流尿似的把精液尿出来。

这个过程当然是爽的。

不过这种流精带来的爽快终究是有限的,更何况因为没有精囊,没有办法存续精液的缘故,也不会产生精液存蓄到一定程度上真正意义上的鸡巴高潮,而是只能在那种半高潮的状态之下挣扎,感受着绵长又没有办法彻底射精的宛如隔靴搔痒一般的快感折磨。

“叔,叔叔……”可怜的继子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小动物的直觉却让他下意识的警惕,他想要退缩。

然而腰间的手臂却在下一秒圈的越发的紧,就仿佛他刚才叫的那一声正好提醒了顾渊似的,还没等他继续反应过来,牢牢箍着他腰的禽兽继父就好像已经忍耐到了极致似的动作了起来。

叶知意颤颤巍巍甚至有些结巴的叫他叔叔,语气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慌乱,仿佛是在向顾渊提醒他们两个人之间是继父与继子的关系,又让人忍不住反观眼下两个人此时淫靡的姿势和暧昧混乱的场景……

然而他不但不因此而心虚愧疚,反而甚至想要做得更多,更过分。

那处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流水不止,甚至比以前头不停在漏精的鸡巴还要更加兴奋的穴眼,仿佛已经完全脱离了他理智的管制,有了自己的想法,痒的出奇,调动的他的心头也跟着一并痒了起来……

“别怕。”嗓音沙哑,一边用言语作没什么分量的安抚,一边却更加过分的玩弄可怜的继子的身体。

衣服一件一件的落在了地上,顾渊这才可以无遮无挡的看清楚叶知意的全身上下,少年的身体白腻完美,每一寸都仿佛是上天精心打造的艺术品,此时那白瓷的表面上却烙着一个又一个鲜明的密密麻麻甚至是叠加在一起的暧昧痕迹。

像是玷污了纯白无瑕的白瓷。

又像是在纯白的白瓷表面绘制了更加漂亮的花纹色彩晕染。

不自觉地皱紧了眉头,顾渊伸手在那处锁骨上尤其突出的吻痕上磨蹭了一下,然而终究不是在白纸上面做的画,可以被涂抹拭去,揉了两下,不单单没有将那种吻痕揉掉,反倒是将那一小块的皮肤都揉搓到通红,看上去越发的可怜。

“唔……”怀里敏感少年颤抖着眼泪濡湿了睫毛。

顾渊收回了手。

年轻的时候的顾二少看上去叛逆,玩的花天酒地,实际上不过是一种报复性的发泄罢了,玩的多是一些危险又刺激的项目比如说赛车,又比如说是跳伞或者是滑雪之类的,真正对于男欢女爱什么的,平日玩那些刺激项目都冲在头一个的顾二少反倒是没了兴致,毕竟哪怕不为了家里,就他自己的自尊和骄傲,以及对于自己那不男不女变态的身体的厌恶,他都觉没有办法接受自己去找一个男人,或者去找一个女人,进入或者是让别人进入自己的身体。

甚至于了解这些东西,他都相当的抵触。

完全没有经验,他只能通过叶知意脸上和身体上的一些反应去推断自己做的对不对,然后根据自己的推断决定自己介绍来继续怎么做。

可怜的继子眼泪都要掉下来了,顾渊自然不会继续下去,转而看向其他。

手指松松得握住了少年颜色干净,形状却格外摄人的器物,滚烫的温度瞬间从手掌心一路烫遍了全身上下,充血肿胀的器物被生涩的玩弄到马眼开合着流出来了水液,甚至流到了顾渊的手上。

应该可以了吧?

顾渊不甚确定的判断。

逼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流,穴心也痒得出奇,在外向来注意形象的顾家掌权人皱起眉头不甚体面地夹了夹腿。

需要穿少女运动胸衣束胸的奶子,揉奶摸逼操破双性淫荡继父处子穴

“不,不行……”少年颤颤巍巍的想要收回手去,脸上和眼底后悔的神色简直溢于言表。

然而在这样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机表现出后悔,顾渊自然不会给他这个后悔的机会。

平日里气质温和又斯文的顾家掌权人,眼下眼底全是隐忍到了极致即将喷发出来的欲望,目光因此变得如同野兽一般凶残和对于猎物的口腹之欲,丝毫不给那在自己身下挣扎着想要逃开的可怜的继子任何逃跑的可能性,滚烫的掌心将少年挣扎着的两只手臂的手腕握住,继而拉过了头顶。

“答应了又反悔,这可不是个好习惯。”顾渊嗓音沙哑的厉害,一边动作着撩拨着身体敏感的不行,眼下已经开始颤抖着流泪的可怜的继子,一边仿佛一位真正给儿子上课的父亲告诫道。

“与其让你带着这样的坏习惯进入社会,经历社会的毒打,倒不如叔叔今天就教会你这个道理……”顾渊哑着嗓子舔了舔唇,眼底火热的温度,一看就没打什么好心思。

叶知意泪眼朦胧的看着顾渊把他放在了那昂贵舒服的椅子里,脑子里浑浑噩噩的,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就看到顾渊在他面前缓缓的脱掉了衣服。

上衣的扣子一颗一颗的解开,眼下天气温度适宜,所以男士的家居服里头已经不需要再穿内衬,薄薄的衣料刚好可以应付这种春末夏初的场景,然而顾渊解开了家居服胸口衬衫的扣子,里头却还有一层布料。

黑色的,薄薄的一层,紧紧的贴在了胸口,甚至产生了些紧缚的感觉,紧绷到了甚至仿佛能透过那层衣料看到里头肌肉紧绷的场景。

家居服衬衫的扣子一颗一颗的解开,解开到腹部之后,叶知意这才脑子里轰的一声,恍然反应过来,那并不是他所想的类似于比较紧绷的工字背心之类的内搭,而是一件内衣或者说是胸衣。

长度大概到胸部下方一点点的位置,款式是那种宽边吊带,很类似于女生青春期发育的时候常穿的那种运动背心的款式。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尺寸没选对的缘故,看上去格外的紧绷,薄薄的一层胸衣紧紧的贴在了饱满的胸肌上,甚至将胸口的乳肉都挤压变形,束缚着略微比男人的胸肌大上一些的乳肉,使得那些柔软的乳肉不得不被压的紧贴在了胸口,起到一定程度上束胸的作用。

那柔软的乳肉被挤压的甚至都要从那运动胸衣的边缘流出来了似的。

叶知意带着水光的眼睛迷茫的瞪大了。

他有些不太明白为什么一个男人,尤其是顾渊这么个看上去气场两米八,吓得他跟面对他那个在家里掌权的叔叔似的战战兢兢的男人,为什么搞得跟变态似的穿女孩子的内衣?

家居服被随手扔到了地上,顾渊转过头来看到叶知意正在看他干脆就俯下了身来,伸手拉着叶知意呆呆的依旧举过了头顶还没有收回来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

“叔,叔叔……”叶知意犹疑地想要收回手去,目光颤颤巍巍的婉如一只红眼的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