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只要听话,就没有万一。”叶季景嗓音沙哑,低头含住了老男人的性器。
老男人还想要再挣扎,然而眼下鸡巴在那不孝子口中,他一时之间投鼠忌器,浑身僵硬的躺在茶几上,动也不敢动。
“差不多了。”叶季景喉咙被磨得发烫,口腔里满满都是性器的味道,嗓音也越发的沙哑了起来。
扶着老男人的性器一点一点坐下去,叶季景心头某些暴躁不安定的情绪,这才慢慢的沉了下去,就好像是船舶找到了停靠的港湾,又好像是鸟找到了自己的巢穴,心头聚着的一口气霎时之间也散了开来……
青年微微眯着眼睛看着身下在欲望中挣扎得老男人,只觉得自己实在是下贱得厉害,但是心头同时又甘之如饴,真是死死的栽在了这个老妖精身上……
插都插进去了,叶知意直接放弃了抵抗和挣扎,宛如一条死鱼一样,任由青年揉圆搓扁,任由青年浅尝细品。
“爸爸怎么不叫?”叶季景低头啃咬着老男人的脖颈,声音有些含糊不清。
老男人对别人的维护让他心头极度不爽,更让他有一种领地好似被侵犯的威胁感,这使得青年忍不住在老男人身上种下更多的印记,重新明确一男人的所有权。
只是这场性爱老男人出奇得安静,安静到除了受到承受不住的刺激才会不小心闷哼出声,其他时间都紧闭唇间,死人一样,就好像在用沉默表达抗拒,让叶季景心头好不容易散掉的火,又重新聚拢了起来,一拳砰的一声砸在了茶几上。
“反正你也只是想要这具身体,管我叫没叫干什么?”叶知意别过了头去,嗓音沙哑,为了控制住自己不要一不小心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他还刻意的放慢了语调,一字一顿。
“你在跟老子闹脾气?”叶季景蓦然间被气笑了,手下狠狠的扣住了男人的下巴,“你今天其实是想跑的是吧?现在跑没跑成,跟婊子勾勾搭搭,还跟老子闹脾气?”
“不是闹脾气,我不想再跟你们继续纠缠下去了,我离开了,这样对我对你们都好。”叶知意回过了头来,眼尾一片潮红。
“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你现在所想要做的一切,其实都是假的,其实都是某种力量的操控呢?你从来都厌恶憎恨我这个父亲,又怎么会愿意和自己厌恨的人做爱呢?”叶知意循循善诱。
“所以,你想说什么?”叶季景没有停下,反倒是动的越发狠厉了起来,穿戴着衬衫夹的黑色皮质腿箍的大腿肌肉紧绷用力到块块隆起,肉体撞击产生的黏腻的啪啪啪打声连绵不绝,在狭小的空间里,不断的冲撞回荡,重新闯入两个人的耳朵里。
“想说是那什么剧情操控的老子干你?”叶季景冷笑了一声,想起自己脑海中出现那本剧情的那一天的膈应感,用拇指淫亵得搂着老男人的唇珠,“呵。”
“老子干你从来都是因为老子想干,操控?”叶季景狠狠得坐到了底,嗓音沙哑又凶狠,“这世上能操控老子的只有老子自己,老子所做的所有事儿都只能是因为老子愿意!”
“包括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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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叶知意从包厢出去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晚上。
已经完全昏睡了过去的老男人,身上披着叶季景那件版型和颜色都相当严肃正经的西装外套,勉强裹住了身体和脸,直接被叶季景抱到了会所楼下后门上了车。
无意间垂落下来裸露在微暗的夜色中的手腕上,星星点点的红痕和咬痕围绕着纤细的手腕连成了一个圈,像是装饰点缀那雪白肌肤的手链,又像是一副紧紧扣住了那细弱手腕的坚实的手铐……
“老板。”前头的司机一看到人下来就特别有眼色的打开了后排的车门,别的一句话都没有多说。
“嗯。”叶季景将人放上去安顿好,就直接吩咐道,“去御景湾。”
“是。”司机听到这话也没有多问,直接就关好了车门,然后去前面升起了前排和后排之间的挡板,这才缓缓的发动了车子。
低调的豪车顺着狭窄污糟的小巷子穿行,过了好一会儿的才离开了老城区,缓缓向着城东郊外的御景湾驶去。
比起叶季景常住的市中心那处别墅,御景湾这边这么一大片儿都是叶季景手底下开发的。
其他园区基本上都是按照占地面积的大小分别化作三块、五块或者是七块,建造的豪宅别墅,眼下基本上的买家和住户都是本市数一数二的人家,而御景湾的一号园区则只有一套占地面积堪称庄园的别墅。
一号园区从房子里外到四周造景,都是叶季景自己设计,手底下公司建造,还亲自选了软装方案,无论是哪一处都完全符合他心意,都更像他心里对家这个概念的具体具象化。
只不过到底是因为郊外的缘故,住在这边的基本上都是觉得这边离市中心比较远,空气也好,周围的景色也好,图个清净悠闲的。
而叶季景整就一工作狂,基本上都恨不得住在公司里头了,怎么可能愿意每天花费大把的时间来通勤。
所以虽然这套别墅哪哪都符合他的心意,但他实际上却真还没怎么住过,平日里基本上要不就是住在公司办公室,要不就是住在市中心的别墅,这边反倒是冷冷清清的,每天只有几个保姆上下打扫,保持干净,却几乎冰冷的一点人气都没有。
不过,眼下……
叶季景把依旧还在昏睡中的人放在床上,坐在床边,随手扯了一下床柱旁边看似用来装饰的圆扭,轻轻一扯,就扯出来一条看上去和手指差不多粗细的合金链子。
目光发沉的看了一眼哪怕在睡梦中都微微皱起眉头的老男人,叶季景凉凉地扯了扯唇。
一开始选床的时候,叶季景没有直接选用实木床,而是这种合金的机关床,其实不过是因为下意识,后面也没怎么真正意义上睡过这张床,不过此时,叶季景却突然明白了自己当初为什么会冥冥之中选定了这张床。
拿了一副手铐,叶季景将手铐的一端扣在老男人烙印着一圈咬痕的手腕,另一端则是直接扣在了那圆扭里延伸出来的合金链条上。
“想跑……”青年嗓音低哑阴冷,手指将那链接着手铐的链条拨弄得哗啦啦的响,这才露出一个略显有些愉悦的神情。
“想得美……”他出来混这么多年,就从来没有让自己吃过亏过,他想要的东西也从来就没有不到他手里过,绝无例外。
沾了他,想简简单单的抽身?
门都没有。
“爸爸不听话,就在这里好好养一养性子吧。”叶季景低头又咬了一口老男人的唇,才站起了身来,重新将自己收拾的人模狗样的走出门去。
他工作忙着呢,最近老二给他找的事儿不少,麻烦大着呢。
“照顾好人。剩余的,不该看的别看,不该听的别听,不该了解的别乱了解,知道多了,人就容易死。”叶季景走之前似笑非笑的交代了两句。
几个保姆都是知根知底的,也同时知道叶季景的背景和处事作风,哪里敢敷衍,赶紧诚惶诚恐的点头应是。
……
叶知意醒来的时候整个房间里暗的伸手不见五指,没有一点光线能够透进来,同时安静到连呼吸的声音都能清晰可闻,让叶知意下意识的想要坐起。
然而用手腕撑着,身后准备坐起,叶知意这忽然听到了链条稀里哗啦抖动的声音。
动作一顿,叶知意动了动两只手的手腕儿,这才发现自己右手的手腕儿上似乎被一个相当坚固并且口径非常小,没有办法打开也没有办法将手从里面抽出来的东西圈住了,并且那玩意儿另外一段似乎连接着链条,固定在床头,让他手只能在链条允许的长度范围之内活动……
“唔……”叶知意下意识拽了拽,发现长度可能只有一米多长,也就是说,这个长度可能就只能支持她下床,然后再床边站一站,连卫生间都没办法进的那种。
“有没有人?”叶知意在黑暗中脸被气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