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叶季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舔掉了两个人之间相连的银丝。

青年眼底的光芒越发的暗沉和凶狠,那副模样就仿佛恨不得要将身下的老男人直接给吞吃入腹一般……

“老骚货……”叶季景忍不住夹了夹穴里一刻不停的进出着的肉棒。

敏感的穴肉紧紧的缠绕着肉棒上,就连肉棒上轻轻跳动都能清楚的感知到,那样一跳一跳的,勾的本来就好像起了火一般的穴肉内壁,就好像被什么毛茸茸的爪子抓挠着一般,又痒又麻,爽的让人几乎升天。

“唔~啊呜……不,不是……”叶知意眼尾潮红的厉害,可怜的想要为自己辩驳。

“不是什么?不是老骚货?”叶季景深深的喘了一口气。

肉穴里痒得他根本停不下来,鸡巴也射了一次又一次,眼下甚至不中用的开始流精了起来,将老男人腹部上那绵软白腻的皮肤上,弄的全都是腥臊浊白的液体。

“不是老骚货插自己亲儿子插得这么舒服?鸡巴在亲儿子逼里都忍不住射精,把亲儿子逼都给操透了,还不是老骚货?”叶季景张口就是些不入流的,让人听了就羞臊不已的荤话。

叶知意听了简直羞恼到无地自容,干脆别过了头去,闭上眼睛,假装自己是块木头,免得再被这混不吝的给继续羞辱。

然而叶季景可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操死了……呼,又射了,被爸爸插射了,爽唔……”

“怎么,唔,还不射,渴死了,快射,啊……”

“射了射了啊唔……麻,好酸……射死了……”

淫靡的交合声,和青年那不知廉耻一般的呻吟和荤话一起,顺着还没有关严实的房门,传到了门外,传入了怔怔站在楼梯口的叶怀覃的耳中。

那种自己的所有物被别的人占有触碰,尤其还是在自己的地盘上,占有欲和被领地被同时侵犯的感觉,几乎让叶怀覃一瞬间冷下了那张,平日里仿佛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一直是温润柔和的脸。

冷肃着脸直接上前,叶怀覃伸手直接推开了半遮半掩的房门。

砰的一声,床上的两个人都吓了一跳。

不过好在是没有出什么问题……

叶季景一边夹着屁股感受着一股一股射入他屁股里的精液,爽到脊背发麻,一边转过头来舔着唇,脸上带着些许挑衅的回头看向叶怀覃

“呦~二弟回来了?巧啊。”叶季景不要脸地还打了个招呼。

说着还就着被狠狠欺负糟蹋了一番的老父亲的性器,还留在自己身体里的姿势,弯腰从床边的西服口袋里拿出来了一根细烟和打火机,缓缓点燃了,深吸一口。

“巧?”叶怀覃已经彻底挂不上平日里那副斯文温雅的假皮,脸色冷的吓人,冷戾森森。

“可不就是巧吗?正好来找你,你不在家,我就顺便吃了一点爸爸给你准备的菜,然后借你的房间你的床用来伺候一下爸爸,正好刚用完,你就回来了,对了,楼下的菜热一热应该还能吃,我也没吃多少。”叶季景意有所指,唇角勾起一个恣意餍足的弧度。

“哦,对了,你应该不会介意吧?”叶季景阴阳怪气,假惺惺的问道,“你应该不会介意我吃了爸爸给你准备的饭,以及在你的房间,你的床上伺候爸爸吧?”

“我很介意,我有洁癖,我嫌脏。”叶怀覃语气冰冷。

把脸埋进枕头里的老男人,听到这话嘴唇都要咬烂了,本就羞耻难堪的心头顿时一酸,忍不住掉下了眼泪。

“现在就从我的房间,我的床上滚出去!”叶怀覃一边说着一边看向了床头柜,“否则我不介意用一些比较激烈的手段。”

“行吧,谁让我这个做哥哥的应该让着弟弟呢。”叶季景舔了舔唇,直接站了起来。

肉棒从穴肉里脱离,就像是从红酒瓶里拔出木塞子一样,发出啵的一声让人脸红的声音……

同时大股大股的精液也因为没有阻挡物的缘故,开始无忌惮的流了出来,大团大团地砸在了地上,听得叶知意越发无地自容,整张脸越发往枕头里埋了进去……

穿上衣服,叶季景转头把老男人才床上挖了起来,狠狠在老男人唇上啃了一口这才转身离开。

叶怀覃的某些激烈手段叶季景实在也是心有余悸,更何况他现在便宜也占到了,走也无妨。

毕竟兄弟三人之中,叶怀覃这个弟弟可以说是真正的绝顶天才智多近妖,无论是他还是叶越溪,无论哪次跟这个二弟较真,最后倒霉的绝对是他们自己。

被啃了一口的老男人羞愤欲死,根本不敢看二儿子的表情,又将自己埋进了枕头里,房间里顿时变得安静了下来,几乎落针可闻。

在这样极其安静的环境之下,哪怕是床垫,因为重力的缘故,稍微下陷的声音都变得格外明显了起来。

叶怀覃眼底幽深冷然薄唇紧抿,然而手上动作却相当轻柔的拎起了旁边薄薄的被子,轻巧的盖在了叶知意身上。

“爸爸。”叶怀覃嗓音略微有些沙哑的开口。

“这件事情,你难道不想跟我解释解释吗?”叶怀覃几乎差点就要冷笑出声。

“……”然后蜷缩在被子里的老男人却一直将脸埋进枕头里,没有开口的意思。

“爸爸,我不想生气,我也同样不想逼迫你,可是……”青年的声音里突然夹杂了些许的哽咽,“昨天……今天爸爸又和大哥,难道爸爸对此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又过了好一会儿,房间里他穿了一身嘶哑的,闷闷的,几乎让人听不清楚的道歉,“对不起……”

他在二儿子面前,好像总有无数的谦要道,总有无数的对不起要说……

羞愧懊悔无地自容乱七八糟的情绪糅杂在了一起,几乎让老男人只恨不得干脆就在那薄薄的被子里一直躲到天荒地老,那样就再也不用面对眼前的这一堆烂摊子了。

“爸爸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个。”青年的情绪似乎变得激动了起来,直接站起了身来,嗓音沙哑,“爸爸,我想知道,在爸爸心里,我,还有大哥,我们都是什么?”

“是出气筒,是碍眼的拖油瓶,是拖累,是养老的工具,是你床上的玩物吗!”叶怀覃就好像要将自己多年内心中积攒的怨愤全部都发泄出来一样,说完之后,那双没有带眼镜的桃花眼周遭红了一片。

“不,不是……”老男人终究是被这一番言论逼的慌乱了起来,“我没有那样想过,我只是……”

老男人说着说着,眼眶越发的红了起来,他本来就是泪失禁的体质,情绪一激动就会控制不住的掉眼泪,更别说眼下这种情状,眼泪掉的越发的凶了起来,看上去尤为可怜,但是在想想他先前的行径,简直是可怜又可恨

“我本来好好做了午饭,等你回来的,还专门给你煲了排骨汤,我也不知道你大哥他为什么会过来……”老男人情绪激动之间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被子滑落了下来,身上斑斑点点的痕迹通红到刺眼。

叶怀覃目光落在那些新鲜的吻痕和咬痕上,本来更多是表演的负面情绪,都变得真切了起来。

“他一进来就坐下吃饭,然后……”叶知意无地自容,后面的话他是怎么也开不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