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好一会儿,手指终于扣不出来精液,叶知意这才拆卸掉了淋浴的莲蓬头,又用手摸了一下,确定水管上没有什么突出的地方会剐蹭到,这才将水管插入了进去,调了比较小的水流和温温的水温,然后打开了水。

“唔……”青年闷哼了一声,后背颤抖的如同秋风中的落叶。

叶知意不敢细看,只是用手压在青年的腹部,感觉到水灌的差不多就关掉了水。

“嗯……”青年不知道是痛苦还是爽快的呻吟了一声。

叶知意停了停手,等叶怀覃缓一会儿,这才将水管拔了出来。

水液混合着精液一股脑的冲了出来,地上溅起一片水花。

“谢谢爸爸……”青年等到水排完,整个人似乎放松了些许,站起了身来。

“还得多洗两遍……”叶知意不敢看叶怀覃的眼睛。

青年似乎僵了一下,才又弯腰趴了回去……

虽然发生了这种情况,再睡在一起多少会让人有些过于尴尬,但是因为整个别墅里都没有收拾出来的其他房间,两个人也只能这样凑合一晚,一切事情等第二天再说。

第二天一大早,叶知意醒来的时候,旁边已经凉了下来,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八点半,联想到头一天晚上叶怀覃说的第二天一大早要上课,叶知意明白叶怀覃应该已经出门了。

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忍不住更加愧疚和担忧。

昨天叶怀覃那副站都站不稳的样子,今天能走路吗?

叶知意抓了抓头发,洗漱了一遍,这才去了客厅。

客厅的桌子上的保温菜罩里,已经放好了似乎是专门给他留的一份早餐,叶知意坐在那份早餐前,迟迟没有胃口。

他真的觉得自己不是人,禽兽不如。

二儿子斯文温雅孝顺乖巧,人还体贴入微,只把他当爸爸照顾,他怎么能……

叶知意想着想着,差点忍不住给自己一巴掌。

良久,他走进厨房,准备给叶怀覃煲点汤,然后又备了一下菜,准备做一些清淡的菜色,等叶怀覃回来再炒。

他总要为自己禽兽不如行为负责,总要好好照顾对方,就算是不能为自己赎罪,总也要为对方做些什么……

要不是知道叶怀覃虽然表面是大学教授,实际上手握不少专利,不缺钱,以及发生过那种事情在给钱,好像多少有一点不太好的意味,他甚至都想要将叶季景之前给他的那张零用钱的卡,给叶怀覃了……

倒也不是别的什么意思,只是,叶知意真的只是想掏心掏肺地对二儿子好,能给得全给他,能为对方做的他都会毫不犹豫,以期能够稍微弥补对方,哪怕是一点点……

霸道恶劣大儿子上门,二儿子房间床上被大儿子强制骑乘,修罗前奏

一直到了中午,叶知意看着时间差不多,这才将先前备好了的菜简单炒了一下,汤也已经煲的香浓,就等人回来吃饭了。

但是一直等到了中午十二点多,门口却丝毫没有传来动静,叶知意犹豫了一下,准备去厨房拿个饭盒,把菜和汤都装一下,然后想办法给人送到学校去。

谁知道才刚刚找到饭盒,正准备清洗,叶知意就听到门口传来了门铃的声音。

还以为是二儿子走的时候忘了带钥匙,叶知意赶忙将饭盒放下,快步走到了门口,打开了门。

谁知道门刚打开,就看到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人站在门口。

“……”叶知意下意识想要关上门。

然而叶季景却更加手疾眼快,直接一把按住了门缝,还没等叶知意把门关上就将半个身体挤进了门里,让叶知意不好也不敢再强行关门。

“你……”叶知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才勉强咬牙开口,“你怎么过来了?”

“爸爸昨天走的匆匆忙忙,也没来得及跟我说一声,我这不专门来看看爸爸,关心关心爸爸吗?”青年目光落在老男人身上,就像是在打量检查自己的所有物一样,上上下下仔细巡看了一遍,目光直接又赤裸,让人几乎头皮发麻。

青年似乎是刚从公司回来。

身上穿的是一整套灰色的剪裁合体的手工西装,却一改先前清冷不近人情精英霸总的样子,没个正形的依靠着门边站着,似笑非笑的看着叶知意。

“什么叫我走的匆忙?是怀覃说你公司有事,回公司了,所以我才直接跟怀覃走了的!”叶知意别过了头去避开那太过于赤裸的视线,反驳道。

“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小心他把你骗地裤衩子都不剩。”叶季景冷笑了一声,直接推门而入。

见人直接闯了进去,叶知意急忙关上了门,跟了上去。

就见叶季景已经相当自然的在客厅的餐桌旁坐了下来,一副主人模样的甚至揭开了正在沸腾的汤锅的盖子。

“汤挺香。”叶季景又冷笑了一声,意有所指,“还真是偏心啊,爸爸。”

“我没有……”叶知意对小虫崽的时候,从来都是一视同仁,没有偏心这么一说。

只是来到这个世界,叶季景吧,给人的感觉又凶又坏,就好像永远都不用担心一样,也更不好接近……

而叶怀覃给人的感觉就没什么攻击性的缺爱的小可怜,让人总是不由自主的担心他,而且整个人懂事听话,他还对他做了那种事情本来就应该想办法弥补一些过错不是吗?

“呵。”叶季景又冷笑了一声,直接拿起了桌子上摆好的筷子,夹起了桌子上的菜。

“你……”叶知意微微皱眉,“怀覃还没回来……”

就算是叶季景想吃,终于要等人回来吧。

“我管他回没回来。”叶季景此时在外头的时候,披上了的那层生人勿进的冷漠的皮囊,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身匪气,似笑非笑的看着叶知意,穿着笔挺的西装,却依旧翘着吊儿郎当的二郎腿。

“叶季景!你到底想干什么?”叶知气急,皱眉坐在对面。

“我要是说来干你的呢?”叶季景放下了筷子,目光一寸寸,扫过男人裸露在外的脖颈,看到那些依旧是他烙印上去的痕迹,没有增多,也没有减少,眉头微挑。

“你说什么?”叶知意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你胡说什么?!我是你爸!”

“你也可以不是。”叶季景直接走了过去,把来不及逃跑的老男人从椅子上端了起来,然后自己坐了下去,再把老男人放在自己的腿上,手掌意得放在老男人的腰臀间,不经意的揉捏磋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