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逸回怼道:“你怎么不从我出生开始算?那得有一两万个。我看你是想我精尽人亡。”

我亲了亲他的嘴巴,假惺惺地说道:“怎么可能,我心疼死你了。”

“你有心?你又不爱我又不恨我的,干嘛要心疼我?我一大男人,犯得着你心疼?心疼男人会变得不幸。”

“我心嘎嘎疼,真的,”我牵起程嘉逸的手,放在我赤裸柔软的胸脯上,盯着他的双眼,“程嘉逸,你真的一点儿都感觉不到吗?”

程嘉逸顺势揉捏我的奶子,冷笑了一声,把我丢在沙发上。

他站起身,把我捞入怀中,抱着我走进了套房内的主卧。

他将我扔到床上,拿了一个避孕套。

再压到我身上的时候,我提醒道:“你能不能现在再打一通电话,这件事不解决,我心里难受。”

程嘉逸骑在我胯间,半垂着眼睑,用目光描绘着我的乳房轮廓,细长的手指捏着我殷红的乳尖:“可我不想这么便宜了他。只要想到他吻过你的嘴,进入过你的身体,我就酸得受不了,我想让他死。”

我直言:“我以前拍过片,和我有肢体接触的男人多得是。”

程嘉逸说:“那时候并非你自愿,但他是你选择的。他很普通,可你还是愿意和他结婚。”

我抬起手,握住程嘉逸腿间硬起来的性器:“我没有多少选择。我上哪找第二个程嘉逸去?”

不知道是我的话,还是上下撸动肉棒的动作取悦了他。

程嘉逸仰起白皙修长的颈子,脖间性感分明的喉结上下滑动,从喉头挤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

望着程嘉逸满足的脸,我也像一只偷偷尝到蜂蜜的熊,一丝黏稠的甜蜜在我心底发酵。

我手中的阳具越来越坚硬,越来越膨胀滚烫了,他提醒我松手。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生怕他再抽疯,于是便握得更紧了。

程嘉逸皱起眉:“你大爷的。你不松手我怎么去打电话?你真想那癞蛤蟆吸到皮肤烂掉是不是?”

我悻悻地松开手:“那你快去拿手机。”

程嘉逸起身,望着他的背影,我轻声说:“程嘉逸,我被我大伯强奸过。那个时候,我们家拆迁,赔偿了几十万的拆迁费,结果他介绍我去卖酒,连口水都不给我爸喝。”

程嘉逸转过身,震惊的瞳孔触及我的双眼。

我强忍着心痛,假装镇定,与之对望,继续说道:“那个时候我在学校也被人看不起,只有蒋凯乐把我当成普通女同学看待。你那些手段,为什么不用到正地方呢?”

程嘉逸迅速整理好表情,冷冷地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交给我吧。”

我问:“能痛快点解决吗?我可不想那个畜生来我家卖惨借钱。”

程嘉逸点点头:“放心。他会从鸡巴一点点烂掉,直到生命最后一刻都会懊悔曾那样对待过你。以后清明你想去拜他都找不到坟。”

我回以程嘉逸微笑。

他也扬起一边唇角,笑容有点苦,却更加潇洒霸气。

他像一个征战沙场、所向披靡、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早已准备好在史书上肆意书写他的不败传奇。

他说:“傻姑娘,你早该把我当枪使的。”

第0046章 我是他的主人

过了很久很久,程嘉逸再次走进房间,一身浓烈的烟臭味,站在床边,凌厉的下颌线紧绷着,面色冷峻地注视着我眉眼,像从地狱归来的圣座。

我不明白发生了何事,坐起身子,抓住他的手,仰望着他,不解地问他怎么了,是不是事情不像想象中好办。

程嘉逸没说话,眉头还是深锁着。

好一会儿后,他坐在床边,把我抱在怀里,摇了摇头:“我觉得还是太便宜他了。”

我问谁啊,是蒋凯乐吗?

程嘉逸否定道:“不是,跟你一个姓的那个畜生。我打算找几个有艾滋或者是梅毒的同,捅穿他的屁眼,把他玩个半死,再给他注射点毒品,弄瞎他一只眼睛,剪掉他的舌头,再把手脚剁了。”

“但我认为仅仅只是这样太便宜他了,我应该亲手用钝刀子在他鸡巴上慢慢划几刀,从头给他泼上硫酸……”

这段发言咬牙切齿,画面感十足,听得我毛骨悚然:“倒也不必跟我说的那么详细。你还是别亲自动手了,再弄脏了自己不值当的。”

我心底丝毫没有对大伯的同情,唯一只担心程嘉逸手底下办事的人是否可靠,处理这件事的官员是否会保留被买通的证据,将来会不会东窗事发,牵一发而动全身。

程嘉逸淡然地笑了:“你也太小瞧我了吧。”

两秒后,程嘉逸脸色突然变得严肃,郑重地向我解释道:“不过,我有必要跟你说清楚。自从我们好上之后,我从没带你出来过,那是因为我不懂事时性子傲,逮谁怼谁,得罪过不少人,我担心他们会对你下手。就算我没有仇人,我媳妇和她哥也不是省油的灯。”

“孙晨又没有老婆,他的女人数不胜数,我只有你一个,我不能把你变成活靶子。”

原来是这样。

原来是我的自卑敏感在作祟了。

我也如实相告:“我以前在商场买东西时见过你们夫妻。她在你身边,看起来很娇,你们很般配,我一直以为你们很相爱。”

程嘉逸低下眉眼,无奈地笑了:“我和她之间没有这种东西。倘若我把你的话复述给她听,她一定会笑话我,「程嘉逸,你他妈不是找了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吧?相爱?你可别恶心我了。」她一定会这么说。”

我拧程嘉逸的耳朵:“请问,你是在借用她的嘴说我单纯幼稚吗?怎么经历了那么多,还在说爱情。”

程嘉逸唇角的弧度翘得更高了:“被你发现了啊。”

“不过,”程嘉逸深深地望着我,捧起我的脸,心疼地说:“这就是你和我们不同的地方。假如我和她有你这样的经历,我们必然走不到今天,我大概只会责备怨恨命运,选择以卵击石,玉石俱焚。”

“只怕是玉石俱焚,玉碎了,石头还完好无损。从此,这个世界上,没人记得我来过。相识的人偶然听到我逝去的消息,只会轻叹一句,好年轻的生命,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