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无视了你的挑衅并发起新一波邀请。

高暖微妙地沉默了两秒,“衬衫穿上。”

男人从善如流:“听你的。”

说着翻身坐起来,被子落到腰间,健壮丰满的上身的累累痕迹暴露无遗。

尤其是那对丰满健硕的胸肌,指印吻痕密集得几乎看不到一片好肉。

高暖很不想这么说自己,但他确实像被饿狗狠狠啃过一番。

衣服被丢得有点远,单修昀不得不俯身弯腰去勾。

这下他连腰和臀都露了出来,以高暖的视角正好能将他敞开的臀缝都看得一清二楚,那个刚挨了炮吞了精的艳红屁眼丝毫意识不到自己勾人,还沾着乳白的液体不自觉收缩夹紧。

不自觉的诱惑才是最致命的,这才是这个男人最大的魅力所在。

他对她的心理活动一无所知,听话地重新穿好衬衫,可惜上面的扣子都被她扯坏了,只能这么大敞着。

“想要什么姿势?”

看到情人仰起下巴,他便自觉地将嘴唇贴上去,并轻声问道。

虽然是他想要,但她舒服喜欢更重要。

“跪着吧。”

高暖勾着他的脖子腻歪歪地亲了一会儿,含糊回道。

她实在喜欢单修昀这张脸,这个男人就是照着建模长的,帅的要死,看多久都不腻,把高暖这个颜狗吃得死死的,跟他亲多少次都是享受。

看着她这副色迷心窍的小模样,男人忍不住闷笑。

明明每次让她上床都是他低声下气各种诱惑才肯动,但一开始做这人又好像急色得不行,也不知是什么毛病。

不过他不讨厌,男人么,能勾引到喜欢的女人是他的本事。

“啾……咕啾……啧……”

吮吻纠缠的动静在紧紧相贴的情人间格外明显,黏膜摩擦能从触觉和听觉的双重感官上共同刺激促进情欲,同时能最近地感受到对方的气息,想要与对方纠缠的欲望便愈强。群1依玲!3796〝⑧⒉,1看,后续;

两人湿漉漉地缠吻了好一阵,原来说好的跪姿也忘了,黏糊糊地倒在一起之后就自然而然地进了去。

他们十分钟前才结束上一场性爱,男人用以交配的穴道正处于最柔软最湿滑最适合继续交欢的状态,而且经过短暂地合拢收紧,再次撑开反倒比之前更加紧致滚烫。

“单总长得最硬汉,身子却是最软的。”

她轻笑着将他的腿根往胸前摁,轻轻松松地就压到了底。

多年的国舞底子让男人年近而立依旧柔韧惊人,这幅看起来硬邦邦的身子能完成旁些看着柔软的男人都完不成的体位,她这位总裁是真正意义上的全能。

“是么?嗯哼……那你喜不喜欢?”

她的龟头此时正抵着他结肠最敏感舒服的地方磨蹭,男人爽得半眯起眼,反应都有些懒洋洋,任由她摆弄。

见她还在色眯眯地不停摸他的腿环,他便故意抬起一条腿轻轻踩在她肩上,男人修长的小腿上同样束着皮环,但那主要作用是袜夹,连着罩住半条小腿的黑色长袜,勾人的活计他是一件不落。

高暖一把抗住他的腿,重重往他逼里一撞,滑软的肠肉层层纠缠,让她忍不住眯着眼发出满足的轻哼,“爱死了,妖精。”

明明是最适合扛着别人的腿说别人是勾人的小妖精的人,却硬是亲手把自己培养成了最勾人的骚货。

对此高暖只能说,天才干什么都是天才。

面对面陷在柔软的床榻里可以最大限度地与对方亲密接触,但相对的动作就没那么方便。

两人都是喜欢大开大合的类型,慢条斯理只存在于事后温存,只这样干了一会儿,两人便默契地对视一眼,迅速翻身换了个姿势。

单总有一双不输超模的大长腿,皮肉紧实,线条流畅,是长期努力锻炼的成果,他虽不是发光的冷白皮,却是比冷白皮更加性感的蜜色。

这样纯粹男人的身躯,最适合各种带有约束禁锢意味的道具,不论是腿环还是绳子,勒在他身上都不能太松,就要正正好陷进去,将丰满的皮肉勒出饱满的肉感才是束缚这种男人的精髓。

而带着禁欲意味的长袜与袜夹,在他敞开腿扭腰摆臀哑着嗓子求操求日时就成了另一道破廉耻的美景。

高暖最爱看他这副模样,他这双腿她永远看不腻玩不腻,恨不得让他时时刻刻打开,再用各种道具却装点把玩。

她眯眼欣赏着总裁雌伏的美景,边掰开男人紧实饱满的屁股,露出饱尝雨露的湿润肉穴,那艳红丰满的肉缝黏糊糊地张开一个小洞,跟会闻味儿似的,鸡巴一靠近就拼命张合,迫不及待地想将她一口吞下。

“单总的洞好骚,就这么爱吃鸡巴吗?嗯?”

她慢条斯理地把龟头塞进黏糊的肛口,故意说这种话调戏他。

情人间就是这么无趣,同一句骚话每回都要说上那么一两遍,可偏偏就是乐此不疲,听到同样的答案还是会产生满足感。

“呜嗯……喜欢……爱吃……只爱吃暖暖的鸡巴……嗯呼……再让我多吃一点吧……”

男人的衬衫落下一半挂在肘间,性感厚实的背一览无余,能看清他因为情动产生的每一点动作,漂亮的肌肉时而紧绷时而舒展,像一块涂了蜜的香肉,叫人忍不住想狠狠咬一口。

他的嗓子比刚刚更哑,也更频繁地在吞咽,这是男人在拼命忍耐欲望的证明。

相比起他那饥渴花痴的肉体,他的语气沉稳得不像同一个人,这听起来语气说是他在求她让他吃鸡吧,还不如说像是他在哄她做爱。

高暖不排斥这种感觉,甚至觉得非常带感,这是只有这个男人才能给她的快乐。

“唔……哈……暖暖……别折腾我了……”

他努力压抑着到嘴边痴恋的喘息,低哑醇厚的嗓子硬是缱绻出几分粘稠,像只撒娇的大猫。

他背过手来,轻轻握住她的鸡巴,跟对待什么宝贝似的,明明手都已经因为压抑而青筋暴起,却轻柔得一点力气都舍不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