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暖舔舔唇,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俩,虽然不清楚他们想做什么,不过感觉会挺爽的。

两张放在哪个圈都是天菜的脸满脸欲色地一起贴在她胯下的景色很难说不是绝色。

崔憬似乎还沉浸在刚刚湿漉漉的吻中没回过神来,眼神湿润朦胧,以至于被抢占先机,反应过来时她的龟头已经被旁边的人吞了进去,而且秦简故意吸得噗渍作响,这种淫荡的动静极其刺激人耳膜,尤其对于正完全为情欲上头的男人来说,这简直是不可容忍的挑衅行为。

崔憬耐着性子等他吃了一会儿,可见他不但完全没有让位的想法,还试图越吞越深,他才忍无可忍地把情敌一把推开。

“说好一人一次,秦狗你别太过分!”

秦简也不是个好脾气的,当场眉毛一扬要发难,但又像被什么压制住似的,冷哼一声让开了一点位置。

空少不想再吃情敌第二次口水,用水将鸡巴洗了两遍才将龟头含进去,同样吃得咕啾作响,留意到旁边火热的眼神,更是炫耀似的吃得更深更响。

不过,他们吃鸡巴吃得这么热情,倒也不全是为了宣告主权或耀武扬威,很重要的一个原因是,他们真心觉得这根鸡巴好吃。

这是绝不会是这两个性格傲娇的男人会当着她的面明确说出来的话,可他们心里都是承认的。

他们觉得一定是她在他们不知情的时候对他们下过什么暗示,甚至下了降头也说不准。

否则堂堂一个大男人,一个毫无疑问的直男,怎么可能觉得一根能捅死人的鸡巴好吃?

那不是仅仅出自心理的快感和享受,而是真心觉得被她的龟头摩擦舌头和口腔黏膜是快乐的,她分泌的液体是美味的,这些充满唇舌后温热地滚进喉咙的感觉也是极致享受的。

与其说这是一根性器,对男人们而言倒不如说是猫薄荷似的存在,在心理上认为口交具有屈辱性的同时,淫浪的身体又不自觉地疯狂渴望它,往往只要激烈地被操一顿喉咙,他们就能得到一波爽利的高潮。群一一霊3七㈨溜吧2,1

于是口交这项活动就成了对双方而言都极尽享受的活动,即便高暖不是口交爱好者,也承认她很喜欢用鸡巴贯穿男人喉管把他们日得狂翻白眼的痴态。

不过于她而言,口交到底不如操穴来得痛快,她让他们轮流又吃又吸了好半天才勉强射出第一发,他俩这会儿倒是谁也不嫌弃谁了,两张俊脸贴到一起抢着用艳红的舌头拼命勾抢她的精液吃。

“想操逼了。”她抬脚从水里踩在两个男人腹肌上滑来滑去,垂眼看着他们直白地说。

他们几乎同步地滚动喉结咽下最后一口精液,同步地舔舐下唇,同步地将丰满柔软的奶子压在她膝头后抬眼看向她。

“那么,你想操谁?”

两个妖精似的男人歪头一笑,同时开口道。

【作家想说的话:】

三批可能有三章?写完这个差不多就让最后一个受出来了嗯……

车长空少/浴池play激情雄竞抢鸡巴吃互骂骚逼被抽穴抽奶

·

最后高暖还是选择了崔憬。

毕竟空少一直在被抢先,在车上做到一半还被打断,而且看样子真要抢起来他大概率也抢不过车长,怪可怜的。

不知道自己在情人心里已经被安到了‘柔弱可怜’一方的男人洋洋自得,抬起下巴对着情敌发出一声骄傲炫耀的哼声。

在对方咬牙切齿的怒视中,以一副极其风骚的姿态趴在浴池另一边,塌腰抬臀,水中两腿打开,落到合适的高度,恰恰让丰满的肉臀半隐半露,被热气熏得松软的充血肉缝在雪白的两团软肉间难以忽视,有了水的浸润,那个屁眼看起来竟然更加肥软骚气了。

毫无疑问,这是高暖的取向狙击,崔憬知道,秦简也知道,在他看到这家伙居然为了争宠一点尊严都不要地像只发情的公狗一样对着女人晃他那对大屁股时,秦简脸都黑了。

他立刻回头去看她,果然这女人眼睛都看直了,眼珠子都快黏到那家伙骚逼上了,嘴边还带着他所熟悉的满意且侵占意图十足的笑。

秦简恨得牙痒痒,可却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一步步走进另一个男人,然后在他眼皮子底下将那根馋死人的鸡巴塞进那个王八蛋的骚逼里。

“哈啊~!”

深红色的粗大肉茎很快整根消失在男人骚红的肛门中,崔憬忍不住仰头发出一声沙哑绵长的呻吟,带着深深的满足,他的腰塌得更深,手臂撑着上身,肩背舒展出漂亮的线条。

秦简知道从高暖的视角看去那会是一番绝景,但从他的角度看去就是一个不知廉耻的骚货!

他知道这家伙是故意的,他叫的时候眼珠子还往这边转了一下!叫得那么骚,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个婊子似的,下贱!

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因为嫉妒而变得有多恶意和扭曲,秦简只知道他现在只想过去将那根鸡巴抢过来塞到自己穴里。

可那是不可能的,他清楚情人从不惯着这种德行,他要这么做了,指不定今天真就只能看着崔憬这骚货在在自己面前爽了。

不能抢,他就只能在心里怨恨那只到处留情的花蝴蝶,拈花惹草就算了,一拈还就拈到他最不能忍的两个人,完了还强迫他一起做这么恶心羞耻的事,偏偏他还每次都能爽!

秦简一边想着,一边郁闷地给自己打手枪,强迫自己无视崔憬已经控制不住的音量,只盯着他们交合的下体,拼命忘记这个屁股属于死对头,强行代入自己做配菜。

别说,这浴室的空气莫名让人上头,竟然还真让他代入进去了,他想象着那根鸡巴现在操的是他的穴,同时反手将几根手指塞进同样被泡软的肛口。

又不是只有那家伙刚吃过鸡巴,他昨晚吃了一晚上,也还软着呢,里面又烫又黏糊,软得不行,她一插进来肯定要边喊爽边说各种荤话调戏他。

想起她平时在床上口无遮拦的那些话,秦简感觉到自己的穴已经控制不住地夹紧收缩了。

妈的,想挨操,他也是个骚逼。

光是看着的人都爽得受不了,何况是真正在经历着的。

刚开始还勉强留有理智去挑衅情敌的男人转眼就阵地失守,手臂发软,半个上身都趴在池边只会撅着屁股浪叫了。

崔憬知道,这女人肯定又使了什么下流手段,否则就算他再饥渴,也不至于下午刚被操过还发情发得这么猛,从走进这间浴室开始,他就感觉身体和大脑都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和她第一次时的既视感尤其强烈,被操控着、被强行地对她产生不可控的雌伏欲望,看到她的鸡巴就混沌发蒙,只想着不管是哪张嘴都行,只要她立刻捅进来。

只是比起那时全身心的抗拒,现在欲拒还迎的心态反倒像催化剂,使得这催情的效果翻倍再翻倍,光是被她这样不使技巧地深深浅浅进几下,崔憬就抖着腿和鸡巴感觉要高潮了。

可他不愿意这么轻易地射出来,如果换做平时只有他们两个,这一整晚她都是属于他的话,空少现在一定会痛痛快快地抖着腰射精喷水。

只是一想到旁边还有个虎视眈眈就等着他高潮、好随时抢走他女人的对手,崔憬保持着本能的警惕,在身体想要发泄的时候收紧下体肌肉,连带着手一起堵住龟头,不让除了前列腺液以外的液体漏出。

他一忍耐,直肠也跟着收紧,这个地方几乎已经变成他唯一的性爱通道,即便是男人自己都会惊叹里面的湿热柔软,这无疑是鸡巴最理想的温室,层层叠叠的软肉会极其绵密有力地将肉柱包裹,不留一丝空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