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高暖不但没有丝毫怜悯之心,甚至还有闲情逸致扒开他被淫水弄得湿滑柔嫩的屁股,慢悠悠地欣赏他漂亮的熟穴被操出的淫荡肉洞,男人饥渴蠕动的鲜红肠肉成功取悦了她。

嘴巴再毒又怎么样,屁眼还不是要被操成她鸡巴的形状。

“不是痛?不是不要?”

高暖恶劣地用拇指扒开他的肛口,将松软的括约肌拉扯出一个吓人的肉洞,然后用龟头浅浅地顶塞。

她已经熟悉了这个身体,摸透了他的敏感点,自然知道什么角度什么深度会让他最疯狂。

她打心底里看不起在她面前张狂的任何一个男人。

明明都只是被操过屁股吃过鸡巴就会不要尊严的公狗,却敢一个比一个拽,被操了得了趣之后就会来个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好像没了她就活不下去。

无非就是被下体捆绑的贱货,有什么资格在她面前横?

当然,话是这么说,但高暖还是很享受操漂亮男人被他们捧着的感觉的。

谁会不喜欢漂亮又听话可爱的飞机杯呢?

男人会喜欢,女人当然也会。

果然沈乐逸根本承受不住她这样的折腾,腿根痉挛得跟要抽过去似的,他拼命想把腰往后挺,不停流水的屁眼像饿急的狼一样,龟头每顶进去一下就恨不得把它夹碎在身体里。

可他的逼早就被他自己玩松了,加上被这么大的家伙操了这么久,就算他再努力也不是当年那个青涩紧致的小嫩菊了。

不管他再怎么拼命想挽留,高暖的龟头都还是像玩儿似的在他肛口浅浅进出。

而且永远只差一点才能碰到藏着腺体的那块软肉,这样的隔靴搔痒带来成倍的抓心挠肺的痛苦,沈乐逸不可自控地翻起眼白,感觉自己离真正发疯只差临门一脚。

面子和尊严是什么?根本想不起来。

“不呜……不痛……很爽……没有不要呜……想要……想要主人的大鸡巴……骚逼不能没有主人操呜……”

他根本意识不到自己说了什么,只知道自己应该顺着她,他只知道一点,想要舒服就要讨好这个人,只有她乐意她高兴了自己才能安宁。

此时别说只是说骚话,就算高暖让他跪下来沈乐逸也只会乖乖照做,可见被改造肉体后的男人是多么堕落。

高暖冷笑,粗暴地拽着他的头发逼他后仰,漂亮的脊背拱起,和身后的大屁股形成更色情的弧度。

“现在知道乖了?知道认怂了?刚刚怎么那么横?还敢不敢跟我叫唤?”

作为施暴者和使用作弊手段迫使人屈服的那一方,这些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就像贼喊捉贼。

但她不管,谁本事大谁有理,沈乐逸就回家自认倒霉吧。

“不敢了……呜……再也不敢了……错了……知错了呜……主人原谅我……原谅骚逼……呜……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呜…!”

美人哭得可怜极了,高岭之花的清冷脸蛋硬是弄成了花猫,他被穴肉的空虚瘙痒折磨得快死了,话都说不利索,一味只知道求饶。

什么都好,让他做什么都行,快点插进来吧,快点啊!!

或许是这副可怜卑微的模样终于取悦到了女人的鬼畜心理。

在沈乐逸感觉自己要因为受不了痒而忍不住把自己撞晕的前一刻,那根已经在肛口徘徊磨蹭半天的肉柱终于重新回到了男人温暖的直肠中。

“呜啊啊啊啊啊!!”

“嘶”

他突如其来的高潮把高暖夹得差点没憋住。

这外强中干的家伙,竟然这就被干软腿了。

要不是她始终扶着他的腰,他这抖得跟通电了似的腿能直接把他自己震到地上。

不过。

高暖眯着眼,趁机狠狠操了百来下这个高潮逼,把屁眼插得淫水四溅,人也叫的更惨更销魂了。

“呜啊啊!不…!呜!呜啊!不要!现在不要操…!呜!让我缓缓…!啊!啊!呜啊!”

不管他叫得再可怜,都撼动不了她的动作,白白扭了腰和屁股给她过了眼瘾。

沈乐逸的高潮本身比一般男人持久绵长,直肠痉挛的频率也更高,要缓冲的时间自然也比一般人长。

但这个人显然不会顾及他的弱点,相反,她还抓住了这一点对他进行猛烈攻击。

他那被加了敏感度buff的骚逼再加上高潮中的debuff,被这样剧烈凶狠地猛操基本就等于是不带任何防具上战场,鸡巴随便蹭一下对他来说都是致命的。

于是他被迫开始了接下来为时不知多久的持续高潮状态,因为高暖似乎对他的高潮屁眼操上了瘾,也很喜欢看他被操得浑身打颤痴态不断的模样。

“嗬……呃……死了……要死了……呜……嗬额……”

底下的小沙发几乎被接近癫狂状态的男人抠出洞来,因为他的洞正在被魔鬼毫不留情地侵犯攻击,因而他也急需什么发泄自己被过度浇灌的快感。

否则的话,他的身体就要被这不断堆积的快感给挤爆了!

“呵,死这么轻松的事,可不是谁都有权做的。”

“什、什么……呜啊啊!!!不呜!!”

他昏涨的大脑还没来得及处理她这句话的信息,身体就被粗暴地拽起,只来得及感到一阵冰凉让他意识到自己现在被按到了地上。

紧接着,女人就再次摁住他的腰,把他像母狗一样压制着从背后进入,打一开始就没离开过他体内的鸡巴继续暴动,将他已经充血湿软得不能再夸张的肠肉搅得翻天覆地。

而他的力气早就耗光了,此时别说挣扎,就连捂着被不断操得鼓起的小腹的手都好几次被攻击到无力垂下,哭喊求饶的声音听起来更像撒娇。

总而言之,对于这个女人,他是一点反抗的余力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