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高暖挑挑眉,意味深长地拉长了调调,也不揭穿他的欲盖弥彰,但挤在她指缝间的艳丽挺翘的奶头就是最直接的证据,鼓鼓的像颗泡发的红豆,虽说远远比不上崔憬和陆榕,但比起寻常男人,或者说上一次的他自己都已经大上不少了,高暖是什么人,只要是她上过的男人,他们身体的所有信息她都了如指掌,有没有变化她一摸就知道了。
这一声‘嗯~’,比继续调戏还让秦简难受,仿佛自己所有一切都被她看透一样。
最重要的是,他真的自己玩过!
“你别废话……”
高暖耸耸肩,“我可没说话。”
“……”不说话比说了还让人不爽!!
但秦简也认清了自己的处境,看她和陆榕的相处,以及上一次的经历都让他知道,他在这个女人面前是占不到便宜的,不论是嘴上还是身上,他大概都只有乖乖被索取的份。
这样处于劣势的处境在心理上让这个习惯了身居高位的男人极度不适,但已经尝过她滋味的身体却违背他的意志,开始发烫兴奋起来,他自己熟悉自己的身体,他也能感觉到随着女人极有技巧的抚摸挑逗,不止是前面的鸡巴,后面那个在车厢上被狠狠开发过,后来又被他自己粗鲁地打开过几次的屁眼也开始有了感觉。
意识到这一点,秦简就感到更加羞恼,他自己弄了那么多次,每次都把自己弄得龇牙列齿,结果现在还没被摸到什么重点部位呢,他就感到那处传来了一阵难以忽视的瘙痒感,跟被下了药似的,一瞬间就将他身体的记忆拉回了几个月前的车厢中。
高暖察觉到他的反应,轻飘飘地往下瞟了一眼,手随意地挑开那条本来就已经要掉不掉的浴巾,让男人线条紧致流畅的下腹,因为紧绷,人鱼线清晰可见,一直延伸到阴部上方,形成性感的三角区。
没有了浴巾的阻挡,那根已经梆硬的鸡巴立刻就弹了起来,活力十足地顶在了他小腹上,甚至还甩出了一条水线,那是他情动的象征,证明他的身体已经开始进入状态,为接下来的性爱做准备了。
不得不说,秦车长的确有当1的资本,小儿臂粗长的尺寸,泛着健康又勇猛的色泽,龟头饱满圆润, 像一顶开得正好的蘑菇,中间的尿眼还泛着粉,与茎身又形成了一种微妙色情的反差。
高暖也喜欢长得好看的鸡巴,她承认自己也是有点生殖崇拜在身上的,她喜欢自己的鸡巴,也喜欢情人们漂亮的鸡巴,这在她看来就是一柄好看的玩具,没什么实用性,但在把他们操得屁眼洞开、只会扭腰摆臀迎合时握着弄弄,他们就会露出被他快感逼得崩溃的情态,这样的流露能极大的取悦到高暖。
但作为老双标人,这个玩具被列入高暖的私人物品,她喜欢的时候可以随便玩,但作为鸡巴的主人,这些男人没有她的允许的话,在做爱的时候要是敢擅自乱碰,那么他们就会面临恐怖的惩罚,直到他们的身体长好记性,从骨子里记住他们的鸡巴已经是别人的所有物这个事实为止。
身为高暖的情人,就应该拥有一辈子只能靠屁眼高潮的自觉,他们的性器官是后面的直肠,前面引以为傲的男性象征最终都会成为和跳蛋一样增添情趣的道具,现在是,将来也是。
尽管秦简还没有那么深刻的认识到这一点,但他也隐约意识到自己不能擅作主张,车厢里那场公开游行已经击垮了他在这个女人面前的性自尊,他很清楚自己在她面前没有任何优势和反抗能力,这场性爱一旦开始,就注定只会是单方面的掠夺。
他的反抗无效,他选择了留下,就是主动放弃了抵抗的权利。
“张腿。”
带着这样的心情,在听到她的指令的那一刻他才没有多犹豫,仅仅停顿了两秒,就在她的注视下打开了那双已经被她上上下下摸遍了的漂亮长腿,任由她把整个身子都挤进他腿根。
毫无疑问,他要开始经历哥哥刚刚经历过的事了。
对于这个美人,除了这双腿以外,高暖最喜欢的就是他的穴。
她压开他的腿,让他上半身不得不蜷缩在沙发里,把腹肌压的块垒分明,他身体柔韧性足够强,高暖甚至可以把他的膝盖压到肩膀。
“呜!别!痛……”
高暖耸耸肩,就放了下来,她本来也只是因为好奇才压一下,真翘那么高真就不好动了。
她从旁边拽了个靠枕垫到他腰下,正好能让他整个屁股都能翘起来放到她胯前,随着腿也完全打开的臀缝让那个肥软的穴暴露出来。
和前面鸡巴周围茂密的丛林相比,秦简的屁股干净得就像不谙世事的小雏鸟,只有几根细软的小毛不那么整齐的分布在屁眼周围。
而那圈软肉本身却又像是只有身经百战的风月场老手才能拥有的形状,饱满得鼓起一圈软肉,肥嘟嘟红嫩嫩的一圈,就像是已经被操翻了一样。
这样的穴是极难得的,高暖阅穴无数,更加深知这一点,当时在列车上一眼就看中了他或许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秦简的穴并不难通,这一点第一次的时候高暖就知道了,一开始叫得鬼哭狼嚎,跟要把他怎么似的,结果刚没草两下就来劲爽了。
上次没准备都这样,这次他自己提前准备清洗过了就更不用说了。
她扒开那一小片软肉,露出其中湿润的穴心,充血的黏膜可以明显看出里边是被不熟练且粗鲁地打开摩擦过的。
手指进去的很顺利,高暖根据印象迅速地找到了他的前列腺。
“呜!!”
秦简感觉腰突然就软了一下,一股熟悉的酥麻感顺着脊柱一路直达大脑,在他反应过来之前,他就看到自己因为姿势而直指着他的鸡巴像打挺一样抖了一下,喝醉了酒似的吐了一口透明的粘液出来,顺着腹肌的缝隙落到沙发上。
“ 爽了?”
她显然也没错过他的反应,当场就调笑出声,把本就局促的男人的脸弄得更加通红。
但意外的是,他并没有再口出狂言来反驳她的话,身体也没有因此紧绷,一直放松着让她的手指继续进入,事先开拓清洗过的肠道并不怎么困难的就把她三根手指都吞下了。
“为什么我自己弄就只会痛?”
在不知道第几次被她按揉前列腺的快感刺激到后,这个做惯了上位者的漂亮青年终于压抑不住疑问问了出来。
“因为这就是情人存在的意义。”
她不假思索地回道,同时解开腰带,将同样早已勃发的鸡巴放出来。
从她把这个男人压倒沙发上开始到现在其实才过去了不到十分钟,但秦简却觉得已经过去了一个世纪,比以往他在任何人床上度过的一整个夜晚还要漫长一百倍。
他艰难地思考着她这句话,同时眼睁睁地看着她压着自己的腿把那根曾经带给他无限羞辱和快感的东西,再一次如同铁楔、或者说某种印记般烙进他的身体里。
他以为他起码会感到一点排斥和不适,但并没有。
直到他瞪着眼看着那根东西全部没入他的身体,只剩下一小截在外面,因为最先进去的顶部已经碰到了他紧闭的结肠口,要想把剩下这部分再挤进去,那就是像陆榕那样被顶的小腹凸起之后了。
这是一种微妙的心境,让秦简觉得新奇又不可思议。
他甚至没听到高暖嘴唇张合着对他说了什么,就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被彻底打开的部位,看着那根狰狞粗壮的柱状物像想从他体内挖出些什么一样来回进出。
“呜、啊、哈嗯、额啊……”
他的身体诚实地反映着真实的感受,在他意识到之前,他就已经随着女人抽插进出的动作感到快乐并且不断从喉咙挤出破碎沙哑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