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这场告白戏,从场景到台词都显得相当俗套,高暖这个不怎么看校园剧的人都能猜到接下来的走向。
要不是陆榕那张脸确实下饭,高暖自己肯定看不下去。
因为只是电影,时间线跳的很快,没多久就到了男女主大三的时候,此时这对学霸已经联手创业,并且取得了不错的成绩。
接着就是经典的有小人嫉妒,趁男主独自走夜路的时候上前找茬好吧,正常来说应该是女主的剧本才对,但谁让男主长得比女主还好看呢。
而高暖选择出手的也就是这一部分。
在开始前不就她就已经让系统完成了集体催眠的前摇,一到时机就可以直接登场了。
而这一次,陆榕在察觉到原本应该上前来揍他的两个男演员并没有这么做,而是把他压在地上时,就迅速反应过来观察周围剧组的人,果然看到他们的眼神表情都变得和上次杂志片场时一样!
意识到这一点,陆榕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比理智更先一步躁动起来,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些发干,期待得手心冒汗。
他顺从地被按压在地上,眼睛却急切地在人群中寻找那个身影,最后终于在另一段的巷口听到了高跟鞋的‘哒哒’的脆响。
“人逮到了?”
他听到她说出了原本是对头角色的台词,压着他的两个青年也立刻配合的将他整个人扭过来换了个方向。
“是,已经照您吩咐抓住他了。”
女人慢慢踱过来,俯身轻轻托起青年的下巴,像是在打量某件新鲜的货物一样将这张漂亮的脸仔细看了一遍。
“小哥啊,你非要跟我们硬碰硬又是何苦呢?你才这个年纪,以后有的是机会东山再起,现在非要一根筋的往死角撞又是图什么呢?你现在乖乖服软,答应我们退出竞争,姐姐就让你平安回家,好不好?”
她把原本凶神恶煞的台词说得像是在诱哄一样,把脸凑的很近,陆榕已经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
但他是个演员,导演没喊停他自然也不会停下,尽管身体已经兴奋得开始发烫了,但陆榕依旧摆好不屑的表情,对着女人的脸狠狠啐了一口。
“卑鄙小人,你做梦!”
这下女人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她直起身,慢条斯理地用纸巾把脸擦干净,这下她俯视这个青年的眼神更加冷漠起来。
“既然小哥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我手段龌龊了。”说着转过身,冷声道:“把他带过来。”
陆榕激烈挣扎着,但在两个大汉的钳制下他这点力气可以说不值一提,一路像鸡仔一样被提溜到了摄像机最近的那段路上,这个距离正好能拍清楚他们的每一个动作和部位。
“你……你们想干什么?”
青年的声音站起来有些怵了,却还是强撑着显出一副不畏强权的姿态,把女人逗得咯咯直笑。
他红了脸,羞恼地骂道:“你笑屁啊?”
女人轻佻地看着他:“是啊,我笑的是屁。”说着玉指一甩:“把人压好,裤子扒了。”
青年大惊失色,“?!!你们干什么?!不要!放开我!!不要让我!!滚啊!!”
他在地上挣扎得裤子都破了一个窟窿,但还是被压制的死死的,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皮带被抽开,裤子连着内裤一起被扒下。改文件(来自一散九思酒肆六《三一
漂亮的青年仰着头发出一声绝望的悲鸣,而无力阻止自己的私密处暴露在对手眼前,像一个在暗巷卖逼的婊子一样,徒劳地扭动着劲瘦的腰,却也只是把丰满的屁股和藏在其中的屁穴暴露地更加明显罢了。
陆榕能感觉到摄像机的存在,能感觉到自己的屁股和骚穴的每一个动作都在被清晰地记录下来,所有人的眼神都像上一次那样,露骨赤裸地注视着他,包括身后的女人。
她的眼神轻蔑而妩媚,看着他就像是在盯着一条毫无尊严的狗,正好满足了他的受辱欲,又不让他觉得他在被厌恶。
这样的时候他意识到自己的感受有被她记在心上,膨胀的满足感交杂着性欲淹没了他。
陆榕深深吸了一口气,才勉强没让自己露出过于露骨的痴态,实则他满脑子都已经被欲望占领,渴望被她侵犯的想法已经压抑不住。
于是,尽管他面上还保持着一副倔强绝不屈服的姿态,身体的诚实反应却已经被看了彻底。
他听到女人嘲弄的笑声和话语,一字一句地撞击着他的耳膜。
“我还以为A大的校草,传说中的天才高岭之花有多清高多了不起呢,原来就是个被扒了裤子屁眼就会冒水的贱逼,瞧瞧你这淫贱的屁眼形状,看看这比女人还肥的屁股,怕是天天卖逼的鸭子都没你骚啊,校草小哥。让我猜猜,或许这个项目根本不是你自己做的,而是你靠屁股换来的吧?”
“不……不是的……我不是……我没有呜……”
青年的声音因为过于羞臊而带上了哭腔,他绝望地又挣扎了两下,却也只是让臀缝间那朵艳丽的肉菊展示得更显眼罢了。
在女人的言语羞辱后,在场的人甚至能清晰的看到青年那条淫靡的肉缝间收缩着挤出来一滴淫水,顺着干净深邃的股缝和会阴一路消失在腿根。
而随着目光下移,众人更是惊奇的发现,他的鸡巴竟然勃起了!
而这下陆榕没等来高暖进一步的羞辱,却得到了来自导演的呵斥。
中年男性的嗓音中气十足,吼起来几乎能让整条街都听见,他站起来握着台本指着陆榕的屁股大声骂道:
“!咔男主你在搞什么?!你演的可是校草!人设是干净纯粹!什么是干净纯粹你懂不懂?!你自己看看你这个屁股这个屁眼,还有那根骚鸡巴,哪里有一点干净的感觉?!你是清纯的男大学生!怎么会有这种一看就被不知道多少鸡巴操过的烂穴?!”
来自他人的指责羞辱,对男人的冲击比出自情人口中更加剧烈。
陆榕已经不记得有多久了,有多久没这样被导演指着鼻子骂过了,这样的指责对他而言无异于是生理心理上的双重刺激,他几乎是一瞬间就羞耻得掉下泪来,想要翻身捂住自己的私处。
但他无法动弹,只能哽咽着小心翼翼地道歉,默默地听着周围不断传来的议论。
“对……呜……对不起导演……我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只是……呜……我只是……”
但他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显然那些借口连他自己都说服不了,他就是个骚货,就是个离开鸡巴不能活的婊子,他就是这么骚这么贱,他没有任何借口为自己淫荡的肉体辩解。
导演看起来还是很气,骂骂咧咧地重新坐下。
“你这烂穴,我都不好意思要求人家女演员捅你,这戏能不能进行下去你自己想办法求人家吧!”
陆榕这下是真心实意的感到羞耻了,他艰难地抬起身回头看向身后的女人,只见她背光而立,脸上带着无辜的笑,陆榕看出了这个笑容下隐藏的恶意,他羞耻至极,却也兴奋至极。
被导演的辱骂比直接按着剧本进行更让人入戏,他仿佛真的是个拍三级片卖穴的下流演员,甚至还要因为骚逼没能达到导演要求而主动乞求对手戏的女演员来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