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将整管的液体都挤进去之后,她把空管丢到一边,在肠道本能绞动排斥异物之前,一把将两根手指塞进他准备外翻把润滑液吐出来的屁眼里。
“呜!!不要!!难受、好凉!别把手指塞进来啊混蛋”
秦简被这灌肠似的排异感弄得极不自在,在她把手指塞进来后更是抗拒到了极点,没有一个正常男人能忍受那个洞被活物塞进来的恶心感,尤其是她还不安分的乱动乱摸,他更是差点没反胃作呕。
“放心吧秦车长,我现在还没打算操你。”
他都气笑了:“操我?你拿什么操我?嘴吗?”
高暖撇撇嘴:“你想得到美。”说着往他弹软的大白屁股上甩了一巴掌:“放心,尺寸包你满意。”
“?????”
高暖没有解答他疑惑的好心,她一边堵着他的屁眼,边把他两条敞开的腿拢起来。
秦简两条腿长得极好,无论是长度肤质还是饱满度都相当完美,合起来时腿根会拢出一个不大不小的空隙,高暖目测刚好能让鸡巴塞进去。
心动不如行动,她单手解开裤腰带掏出鸡巴,看着美人饱满丰润的屁股和大腿,很给力地在十秒内硬了起来。
而在感觉到有热源靠近的一瞬间,敏感的男人立马就惊得大叫:“什么?什么东西!别碰我!”
然而他还没喊完,他就感觉腿根一烫,他瞬间就像被扼住了喉咙,一声也发不出来了,他现在姿势是头点地,因而他几乎是眼睁睁看着那根东西从他腿根的缝隙钻了进来,那熟悉的形状让他差点眼前一黑昏过去。来医医0⑶7~96.⑧⒉~医,追更,找文A./I|秒-出
“秦车长不是问我拿什么操你吗?诺,好好看清楚。”
“你……你他妈到底是男是女……”
“身份证上大大的女字,童叟无欺。”
“那你这根东西从哪里来的!!”
他冷淡的面具已经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此时秦简只觉得气急攻心,恶心得直想吐,他想这恶徒还不如直接一棍子将他敲晕再做,现在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同性器官鸡奸,比杀了他还让人难受。
然而高暖已经扶着他的腰开始动起来,她哼哼着享受着男人弹软温热的腿根软肉,手指还不忘在他肠壁上继续摸索。
“呜、呜……不要……别……别这样……太恶心了呜……放过我……不要呜……”
在腿根逐渐发烫的过程中,秦简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真的无法反抗这个人,只要她想她可以像这样玩透他身上每一个洞,而他只能像这样发出软弱的悲鸣而无能为力。
高暖没再说过一句话,只是一下下快速沉重地在他腿根进出,但好心地把他的手放了下去让他垫住额头,毕竟美人这么漂亮的小脸蛋要是受伤了,她会心疼的。
就这样他被压着操了几百下,才终于忍不住求饶:
“疼……啊……额啊……疼……要破了……不行了呜……放过我……求你了……”
高暖抽出来看了一眼,发现确实那片软肉变得又红又肿,像个熟透的桃子似的,眼看着就要破开了,她撇撇嘴,往他屁股上扇了一掌。
“真娇贵!”
说着转身便离开了。
秦简原本为她那句话感到委屈又恼怒,但听着她脚步声越来越远,却本能的松了口气,紧接着又意识到自己还不能动,顿时又气又急,这万一被人看到了他就真的不活了!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多怕一会儿,他又听到门开的动静,以及女人熟悉的声音下达的指令:“夹紧你的屁眼,站起来。”
乘务长②车厢走绳乘客买多少钱要先操多少下绳结被荡妇羞辱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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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要干什么?!”
眼看着她要去按开门键,秦简惊得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然而高暖并不把他的大反应放在眼里,她回头不怀好意似的看了他一眼,手指毫不犹豫的摁上了按钮,门丝毫不顾及男人崩溃的心情缓缓移开。
车厢里的光很亮,秦简却如同坠入深渊,眼前都发黑了。
“过来。”
“不……不要!!求你不要!!”
他的防线彻底崩塌了,惊恐得眼泪直落,俊美的脸上满是惶然,但不管他怎么哀求,他的身体还是忠诚的依从她的指令走到了门前。
他逆着光,赤裸着下身站在那儿,虽然这节车厢的座位朝向是另一边,目前还没有人向后看注意到他,但只要她想,只要一声动静所有人都会看过来。
他不敢再出声了,绝望地闭上眼,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哀戚地问她:“为什么?为什么是我?我对你做过什么吗?”
秦简自认虽然不算洁身自好,因为性欲比常人旺盛有过几个炮友,但都是清白的合作关系,而且这两年为了工作他已经很克制自己禁欲了很久,根本不可能存在什么感情纠葛。
那她为什么找上他?为什么是他?是爱而不得吗?是他拒绝过的某个人吗?
他没有印象,也想不懂为什么会被这么报复,他全然是绝望,认定自己的人生事业甚至于尊严也到此为止了。
“恶人作恶还需要理由吗?”
她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似的笑了。
“骑到绳子上去,推着餐车去服务客人们吧,列车长。”
他这才发现她手边不知何时多了辆餐车,而车厢的过道像是凭空出现了一条艳红色的长绳,几乎是每隔几步的距离就是一个巨大尖锐的绳结,像是枝干上凸起了诡异的肉块。
“什……什么?不……不行!”
高暖用嘲讽的眼神瞥了瞥他:“过去用你的屁眼把每个绳结都操一遍,一会儿乘客开始点东西,给你多少就操多少下,够三百了就回来。”
看着他越发惨白的脸色,她像是大发慈悲地又补了一句:“你有三十分钟的时间,在这期间回来,那些人就什么都不会记得。”
而已经彻底放弃抵抗的秦简听到这话,第一反应不再是愤怒了,更像是拽住了最后一刻稻草,他那双盈满了水汽的凤眼哀哀地看着她:“你说话算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