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有道理。”

她闷声笑了一会儿,手心猛地发力,准确无误地找到肉腔内他自己无论如何也找不到的软肉,同时压紧外头的肉粒,内外一起发力,将这已经沦为她手下败将的小屄玩弄于鼓掌间。

“啊!嗬额啊!轻、轻点、呜、啊哈!你、呜、臭丫头、你太坏了……”

青年猛地仰起头倒吸冷气,她能清晰感受到搂着她的身体在颤抖,没被她压着的那条腿更是激烈地支起扭摆,在地上无能为力地踢蹬。

他的胸膛起伏骤然激烈起来,搂在她肩上的手攥紧了她肩头的衣服。

林夏支起身来,居高临下地观赏着青年在他手下几乎崩溃破碎的美景。

她的手在他腿根翻搅出激烈的‘噗嗤’‘噗咕’的动静,一阵儿接着一阵儿,他的手从主动拉扯她去弄屄,到现在却像被折辱的小媳妇似的握着她的腕子无力地推拒。

“啊呜啊呜……啊!夏夏、呜、夏夏、啊哦”

他不再能像刚刚被轻缓地舔屄时那么自在地看着天空发呆了,下体被翻搅出的剧烈快感让他回想起了每个在炕上被日得几乎失去意识的夜晚,他甚至连哀求都做不到,精力只够用于拼命大口呼吸,以免在下一波快感扑上来之前一口气没上来昏厥过去。

他的头都抬起来了,要不是林夏挡着,他恐怕会直接撑起来。

那双湿润的凤眼瞪大着,直勾勾地盯着他其实根本看不到的下体,仿佛这样能减缓这可怕的快感浪潮。

平时只有连续高潮时才会不可抑制地弓起的腰臀,到现在已经不知撑起来多少回了,正因林夏了解这个男人的身体,才知道他现在的反应是有多么夸张。

这个屄长在他身上真是长对了,适配度很高,看起来甚至比楚元琛还要高。

当然,也可能是那家伙老油条,不管前边后边他都能适应应付,那成熟荡夫的模样好看,沈清州这青涩又色情的模样也好看。

“就这么舒服吗?嗯?流那么多水,我手都滑得塞不进去了。”

她笑着低头亲他,但这也不能抢回他的注意力,他已经完全沉浸其中了,是个彻底被快感裹挟的骚货淫夫,只要有只手塞在他屄里,他连旁边有什么都不在乎。

哦,当然,这必须得是她的手才行。

林夏颇有些自豪地仰着下巴在心里补充一句。

“爽……呜……爽死了……呜哦!嗬嗬呃又、又要喷了……呜、呜啊、夏夏……喜欢……好喜欢呜……我、呜、我会夹住的……我会好好夹住的……”

能让那个沈知青那么直白的大喊爽,那想必是真的很爽了。6吧4午《7649午蹲,全夲]

他的高潮来得又快又急,就像她搅弄他已经湿得打滑的肉腔一样,主打一个又快又狠,不等话说出口就已经完成。

在新一股温热的骚水冒出来的同时,她的手也猛地从穴里抽出,发出极浪荡的‘啵’一声,就像她的鸡巴从结肠里脱离时一样,只是这是清脆的,脆得她忍不住反手在那正在激烈喷水的浪屄上狠狠抽了几巴掌。

“呜!!哦、嗬哦、呜死了、呜、要死了……夏夏、呜、我要死了呜……呜嗯……”

他慌乱地抓紧她的衣服,两条腿蹬得像只濒死的蛤蟆,玉白的脸上两坨红晕像是从血里浸出来的,而他的嘴唇更红,红得不像话,可却显得更柔软,让她忍不住亲自低头堵住它。

他就像溺水的人抱到浮木,也不管下身如何了,两条手臂紧紧攀住她,喉咙咕噜着胡乱回应她的吻。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呼吸才渐渐平缓,被她缠着的舌头也慢慢变得柔软,转而更温柔热切地将注意力放到与她缠绵上。

她的手一直放在他腿心,有一下没一下地逗弄翻搅那两片还在发抖抽搐的软肉,那一片都已经湿得没一处能看的了。

“哈哈,就这么爽吗?我都有点羡慕阿洲了,这样子不给我生个孩子都说不过去呢。”

她放开已经因激烈高潮而累得喘气都费劲的男人,将湿透甚至还在拉丝的手举到他跟前,将那些液体抹到他胸口和嘴边。

他还傻着呢,呆呆地看着她,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舔,紧接着才反应过来,毫无力道地瞪了瞪她,只是他现在这模样,尽管她知道这是嗔视,也不能阻止她的大脑判定这是个媚眼。

果然每个漂亮的男人都有当妖精的资本。

“给你生……你想要的话,现在生也可以……”

他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看似朦胧的眸底却是一片清明。

这下轮到林夏跟被烫到似的挪开眼了,怪自己嘴贱,哪儿来那么多没用的骚话。

嘴贱这毛病真得改,不能情绪一上头就什么话都往外秃噜。

“以后有得你慢慢生……现在哪能生,孩子生下来可不是遭罪……”

她小声嘀咕,这一点他倒是没有反驳。

“说得对,我和你的孩子,我一定会给他最好的一切。”

他弯着眼笑了,恢复成了平时的模样,搂着她的脖子又凑上来吻了吻她。

这话说得林夏心里酸酸的,高兴之余又有点她自己也说不明白的情绪在里头,如果一切本就该如此,那该多好啊。

“我觉得我已经可以了,快进来吧,好不好?我想要你。”

他轻笑着,主动转移了话题。

林夏忙不迭地点头,扶着他躺下,麻溜地拉开他的腿钻到他腿间。

她不是没看见他闪烁的目光,可她觉得以她现在的斤两,要去负担一个男人除了肉体以外的人生实在是太不自量力了。

他当然是要给她生孩子的,如果他们能一直在一起,林夏从没打算放过这个可能性。

但现在,不行,各种意义上来说都不行。

她带着不能言说的愧疚,偏头心虚地在他腿上亲了亲,而他则轻声笑了笑,拉着她的手往身上摸,边抬起小腿在她腰背上蹭,催促她加快解腰带的动作。

“慢慢地……好姑娘……嗯哼……轻些……你太粗了……”

那个娇嫩的穴毕竟太小了,林夏又舍不得他太疼,毕竟村里的男人都不像镇上那位那么潇洒,他们前一夜再难受再累,第二天也得照样爬起来干活。

虽说会有精液滋养,但林夏还是会尽量让他们轻松些。